“明天我就把你送回父母那,哭也沒用。”
“??”這麼欺負一個七歲寶寶真的好嗎?
藺惟氣道“你學我!是我先說要娶好看哥哥的!凡是要講究個先來後到。”
他童言童語,幼稚的很,藺圳感覺自己真是閒的沒事才跟他爭論。
他拉著阮年去吃早餐,全程無視藺惟想要和他大吵一架的心。
吃完早餐後,阮年安排了人去人民醫院,把書稔之的養父帶出來。
他接到書稔之的消息,說是梁覓升安排的保鏢不讓人走,而且還想打電話通知梁覓升,最後被他派過去的人攔下電話阻止了。
“你報警吧。”阮年喝著牛奶,準備過去看看,“梁覓升派人監督你和你養父,這已經是違法行為了,下次直接報警。”
書稔之沒想到他這麼簡單粗暴,呆了一下,“那我一會兒就報警,不過……你派來的人是不是有點多了?”
他遙遙看了眼,十幾人接近二十人,穿著黑衣,胸口佩戴著xx公司的標誌,是一個沒聽過的安保公司。
“不多,對待黑暗勢力就應該這樣。”阮年道,“而且說不定梁覓升還派了人在暗處盯梢呢。”
這種電影裡才會出現的行為讓書稔之不寒而栗,他瑟縮了一下,不由自主看了眼四周,沒什麼奇怪的。
這就是豪門人的日常嗎?
掛斷電話後,書稔之跟著安保公司的人走了,他不準備回老家,既然夏聽提出會幫他,那他就應該信任他。
他準備帶著養父,暫時住在夏聽附近。
安保的陣仗不可謂不大,畢竟十幾二十人護送著書稔之和他養父,一路上賺足了回頭率,就連一開始梁覓升安排的保鏢也被擠到了最後一排。
四人倔強的想要繼續跟,起碼拿回手機也好,可跟著跟著他們就被梁覓升安排在暗處盯梢的人叫停了。
“我們手機還沒拿……”保鏢欲言又止,“好幾千塊呢。”
暗處保鏢一板一眼道“我覺得你應該注意的是工資,他們人走了,梁總肯定很生氣。”
保鏢們“……”
草。
好想跳槽怎麼辦。
帝都豔陽高照,天空很藍。
阮年又一次接到了梁覓升的電話。
他正思索著接還是不接,橫過來的一隻手直接就替他做了決定。
電話被掛斷了。
阮年回頭,見是藺圳,眨了下眼,“怎麼了?”
藺圳一本正經,“仇人的電話接起來也是膈應。”
他似乎認定梁覓升是阮年仇人了,並且樂此不疲的與對方進行商業上的競爭。
所以梁覓升這段時間很忙,關注書稔之的時間迫不得已大大減少。
正如阮年所想,他確實在暗處安排了彆的盯梢保鏢,所以書稔之離開這件事他很快就知道了。
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並不難查,更何況並不是什麼秘密,梁覓升很快就知道是夏聽在暗處搞鬼,他竟然主動出手幫助書稔之和他養父離開!
梁覓升氣的不行,打電話對麵也不接,他忍無可忍推了下午的會議,吩咐司機開車去夏聽那。
這個時候,書稔之才剛在夏聽隔壁落住。
養父咳了咳嗽,“稔之,你這次的朋友,和上次那個是同一個嗎?”
他敏銳的察覺到書稔之最近的情緒一直都不太好,但孩子又報喜不報憂,所以他現在有很多事都不知道。
例如,稔之在哪裡上班。
又例如,是不是談戀愛了。
或者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和梁覓升的事書稔之從沒主動告訴過任何人,更何況是養父,如果可以,這段不堪的過往他寧願瞞一輩子。
“不是。”書稔之笑了笑,“是另一個朋友,之前的朋友挺忙的,我也不好再去打擾他。”
養父點點頭,“你這些朋友人都不錯,什麼時候有時間帶他們來見見我?爸想當麵感謝他們。”
書稔之心底一跳,他不動聲色地說“等有時間吧……”
話音剛落,他聽見外麵傳來汽車鳴笛聲。這原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書稔之卻鬼使神差的,走到窗戶旁看去。
這一眼,他就愣住了。
熟悉的車牌號一閃而過,開往了地下停車庫,接著那道他無論如何也忘不了的人影停在了夏聽家門口。
是梁覓升。
書稔之立刻轉身往外走,養父納悶他怎麼那麼急,他卻來不及解釋。
隻想著梁覓升肯定是來找茬的,他不能平白讓夏聽受了那個委屈。
然而到的時候,書稔之才發現自己想的好像有點多了。他遠遠的站在路口,看見梁覓升表情一副吃了癟似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