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可能……”
寇期盯著他。
“可能你得受委屈了。”阮年回答道,“因為我師尊還在。”
寇期發出一聲輕嘖,老大不高興的捏了捏少年的臉,不滿道“小花心。”
既然如此,那看來隻有融合才是最好的選項了。寇期化身為狼,抖了抖渾身黑灰色的毛發,亦步亦趨的跟在阮年身邊。
幾人準備啟程回太白。
秦酌身上還有傷,鳳山樓樓主建議他修養一番再離開。秦酌卻謝過好意,堅持要走。
他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跟在少年身邊的大狼。寇期似乎也注意到他,不停的在少年腿邊左右盤桓,狼尾掃地,像是在占據自己的領地一樣,那雙深紅的狼眸挑釁似地看著他。
秦酌沉默幾秒,移開視線。
就在太白一行人即將離開時,一夥人從鳳山樓門口衝了出來,滿伽傷得最重,但用的丹藥都是頂級的,所以此刻已能下地。
衝出來後,他目光直接掃向秦酌,脫口道“滿月樓最近大擺宴席,諸位不如前去一聚,之後再回太白。”
關於秦家幼子是否存活的事還沒弄清楚,滿伽說什麼也不可能讓他們離開,他們就是今天拒絕,他滿伽改日也會找理由親自去太白拜訪。
滿伽的目光算不上平和,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而這種態度指向秦酌,誰都能感知到。
“我就不了。”秦酌緩緩道,“我身上有傷,需回太白靜養。”
身旁的奚序也舉手說不去。
接著其餘幾位太白弟子跟著拒絕。
這算是當眾下了滿月樓麵子,滿月樓的修士臉色都不好了。然而他們顧忌著對麵的身份和修為,沒敢有所作為。
滿伽也很氣,但此刻並不是他能任性的時候,太白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門,如若秦酌真是那位秦家嫡子,他想出手也根本不方便。
太白是出了名的護短。
“那我改日登門拜訪。”滿伽聲音像是擠出來的一樣,目光晦澀,“滿月樓近日有喜事,大擺宴席,你們若此刻沒時間,之後前去也行,邀請書我會讓人送到太白。”
壓根沒人把滿伽的話放在心上。
他們相互客套一番,就各奔東西。寇期甩了甩腦袋,覺得有哪裡怪不習慣的,他想了好一會兒,伸出爪子拍了拍阮年。
你忘記給我套牽引繩了。
寇期隔空傳音提醒阮年,阮年反應過來,從空間裡給他找出牽引繩,而後套在他脖子上,笑彎了眉,擼著他毛茸茸的腦袋問“剛開始你不是不喜歡牽引繩罵了?怎麼現在就願意主動提醒我了?”
寇期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心,沒說話。
他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滿意的看到少年像觸電般的收回手,這才發出低吼的狼叫,阮年一點也聽不懂,寇期也不隔空傳音。
就擱這跟他打啞謎。
前方的秦酌注意到他們的小互動,眸子暗淡下來。神秘聲音在他腦海裡陰陽怪氣的哼了聲,不出聲安慰也沒落井下石。
等他們回到太白仙宗的時候,負責日照堂的管事已經收到了滿月樓的邀請。以往滿月樓辦什麼宴席也會邀請太白,所以沒人覺得奇怪。
宗主更不知道自家弟子是當年的秦家人。
秦酌回去後,就見宗主推給自己一份邀請函,嘴裡說著“你休息幾日就去一趟滿月樓吧,說來這麼多年你都未曾去過一次。”
主峰近日冷了些許,外麵刮著嗖嗖大風。拍打在窗沿上,似是要下雨。
秦酌停頓了一下,這才接過邀請函。
他低頭,在上麵看見了滿月樓三個大字,右下角則是滿月樓特有的標記,一個圓形的像月亮一樣的東西。
“我能不去嗎。”好一會兒,秦酌才說話。
宗主意外的問他“為何?”
秦酌似是覺得猶豫。
他不知自己該不該告訴宗主這件事。
宗主於他而言是師者,這些年來也一直教導著他,對他極好極信任,可謂是寄予厚望。但秦酌也不知道自己如若說了實話,他會有什麼反應。
“我不想。”最終,秦酌隻給出了個這樣一個答案。他微微伸手,淡金色的神靈根置於手心,像是一團漩渦,隻聽他又道,“而且我遇到了瓶頸,近日隻怕要突破,我需要閉關。”
放以往,宗主立馬就同意了。
但今天他卻稍顯猶豫,“滿月樓的人點名邀請了你,你如若不願在那多待,過去走個過場也好,左右花不了三天的時間。”
宗主猶豫,不是因為給滿月樓麵子。
而是因為他想要秦酌多接觸這些外界世家,廣交好友。這麼些年了,他就沒見秦酌有過什麼好朋友。
唯獨就棲山那位小師叔祖。
可離盛師祖早已不滿秦酌如此頻繁找他徒弟,宗主也暗示過幾句,讓秦酌乾脆閉關修煉。可他這弟子不知是看出來還是沒看出來,依舊保持著以往的頻率去一趟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