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霄的戰績大家是了解的,所在車隊g4不論是技術總監還是er那都是數一數二的,加上年柏霄這後起之秀,車隊成績更是受人矚目。
可他那支車隊曾經也是被人質疑,甚至一度被投資商放棄繼而被人遺忘,年柏霄曾經也退出過車隊,重返車隊後不斷刷新世界排名,今年g4被好幾家投資商盯著,而g4現有的資金鏈中有一條隱晦的。
沒對外公開,也從不聲張。
但有敏感的記者爆料過,那條隱晦的資金鏈跟年氏有關,也就是說,跟年柏彥有關係。
所以一度出現過公關危機,暗指年柏霄不過是被資金托舉出來的傀儡,繡花枕頭沒什麼能力。
依照年柏霄這火爆性子哪能忍下這口氣?但經過年家的變故後,這小子做事也沉穩了不少,他嗤笑,這不廢話嗎?沒資金托舉我那些裝備怎麼辦?賽車係統拿什麼升級?至於是不是繡花枕頭,賽場上見吧。
不過多解釋,於是就一站一站地打,排位賽中的名次是一站比一站靠前,他第一次拿冠時是在外界都不看好的情況下,知道他是匹黑馬,可沒想到他是匹瘋馬。
“要不然,我給你破個世界紀錄看看吧。”年柏霄笑著對方笙說。
方笙挑眉,“那全世界的姑娘不都得往你身上撲?你得飄成什麼樣啊。”
年柏霄想都沒想,“我會告訴大家我已經有媳婦了,她們不會往我身上撲。”
方笙臉一紅,“瞎說什麼,聽不懂。”
“你不就是我媳婦?”年柏霄把這倆字咬得挺板正。
方笙更是大紅臉,照著他胳膊一錘,“不準胡說。”
杭司在後麵跟陸南深並排走著,陸南深牽著她的手一並揣在衣兜裡。杭司笑說,“年柏霄,正確發音叫媳婦兒。”
年柏霄的中文其實進步神速,有些地方話也會說上一些,可唯獨就是兒化音發不好,所以他有樣學樣念出來就是:媳婦鵝。
又美滋滋衝著方笙,“媳婦鵝。”
方笙是北方人,聽著這個彆扭啊,“你還是彆加那個鵝了吧。”
年柏霄抿唇,眼下笑得就故意了,“好,那就媳婦。”
方笙方知上了賊船,紅霞一下竄到了耳根子。
杭司光是瞧著這幕心裡就特彆暖和,就覺得手心一緊,她被陸南深順勢拉得更近些。
陸南深壓臉過來,薄唇輕貼她的耳畔,低笑問,“要你做我媳婦兒好不好?”
杭司的心差點沒摟住從嗓子眼裡蹦出來,渾身瞬間騷熱,一清嗓子,“不好。”
“不好也得好。”陸南深攥著她的手,氣定神閒的。
杭司抬眼看他,他側臉洇在幽暗的光線裡,從眉骨到鼻梁再到薄唇,弧線鋒利疏離,卻因眼底笑意平添了陽春白雪的柔和,就叫人心頭癢癢的了。
陳葉洲在前麵走都不帶回頭的,甩了句,“你們差不多就行了啊。”
一行五人目標較大,好在有夜色和大雪的遮掩。
巫老果然選在了一處空地。
更像是凹穀,周圍海拔較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