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道“強詞狡辯,敢做不敢認。”
錦心道“我不過想要自證清白,你們不分青紅皂白要怎麼處置我,我奈何不得,可我不會認罪。”
太夫人道“從前不知你牙尖嘴利。既然要自證清白,你倒是拿出證據來證明你的清白。”
錦心道“毒是梅若菱下的,是她尋了無人的穿堂口,假意巧遇我,騙我說昨日與南亦辰鬨了彆扭,讓我替她送糕點給南亦辰。”
南亦辰怒聲嗬斥“傅錦心你住口,如此荒繆推脫之言,你居然說的出口。”
一直托腮看好戲的慕容楚楚舉起手來,道“我來說句公道話,穿堂口不是無人,我在那裡看到錦心了,沒看見梅若菱,二夫人可彆再撒謊了。”
錦心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姐姐一而再,再而三的誣陷我,是若菱哪裡做的不好,競遭姐姐這般嫌棄。”梅若菱泣聲哭訴。
慕容楚楚帶著笑意的臉頰猛地抽搐。
錦心唇角抽了抽,鄙夷的癟癟嘴。
南亦辰忙去安慰她,道“不是你做的不好,是有人不知好歹。”
錦心忍無可忍,道“虛偽。”
慕容楚楚默默點頭。
南亦辰蹙眉道“你說誰?”
錦心道“誰表裡不一,虛偽做作,那麼說的就是誰。”
梅若菱道“姐姐莫不是在暗指我。”
錦心不屑的瞟了她一眼,連話也懶得回她。
南亦辰見她這副態度,心生不滿,厲聲道“向她道歉。”
錦心左右看了看,故作驚訝道“你是在說要我道歉嗎?向誰道歉,為什麼?如果是向梅若菱道歉,做夢。”
反正今日不會有好果子吃,不如索性來個痛快,想說的全說出來,憋著自己難受。
梅若菱委屈巴巴,淚眼汪汪的嬌嗔,道“亦辰,你看她多囂張無理。”
南亦辰在她發絲間輕撫,道“彆理她就是。”
錦心眼中的鄙夷更深。
太夫人道“休要妄言,企圖扯開話題,你所謂的證據不過是胡言亂語。”
錦心道“愛信不信。”
太夫人道“亦辰,怎麼處置她?”
南亦辰的手在梅若菱的發間滯了滯。
“待我考慮考慮。”南亦辰言語間透著深深的無力感。
太夫人揚聲道“你要是下不了手,我替你處置。”
太夫人他折了一個兒子,而錦心又有著莫大的嫌疑。當她聽到錦心對南亦辰下毒時,差點沒昏厥過去。
同時小翠來告密,說錦心房中藏有寫給彆人的情詩,於是帶著下人去她房間搜尋,果然尋到寫著滿滿恨意的娟布。
這樣一個隨時威脅她兒子性命的人,她可不敢留著,必須趕出去。
錦心覺得很諷刺,當初太夫人對她的維護,如親女,如今對她視若仇敵,明明她什麼也沒做。
太夫人依舊是那個善良和藹的老太太,隻是對她猶為防備。
南亦辰沉默不語,久久不回答太夫人的話,似乎在認真考慮應該怎麼做。
就在整個房間陷入詭異的沉默中時,方廉佑突然進來。
所有人吃驚不已。
不是因為看到方廉佑,而是因為他帶進來幾個人。
最驚訝的當數梅若菱,她眼中的慌亂掩都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