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美國太適合魔修啦!
林悠這句話,是用中文問的。
明顯是在詢問汪清。
汪清那雙好看的眼睛流著淚,眼淚像蛛網一樣,遍布在她精美的臉上。
她努力的把脖子轉過來,看著林悠。
“是這群白人殺了她。”
“他們燒了小寧的咖啡店,把小寧綁走,還侮辱了她。”
“那家咖啡店沒了,小寧也沒了。”
“你去過那家咖啡店的吧。”
“那家店,被小寧,布置的很溫馨,桌子和地板都是原木色的,店裡除了咖啡,還有咱們國家的茶。”
“如果有咱的同胞,恰好來了這家咖啡屋,小寧,就會免費給他們沏一壺茶……”
“我不喜歡她這樣,因為這樣少賺了好多錢,但是她總說沒關係,因為這些客人,皆是故鄉人。”
“她說過回國後,要在家鄉的古城裡,開一家和這家店一樣的咖啡館,咖啡館的前麵,最好還有一座小花園,花園裡要種滿各種花卉,玫瑰,薔薇,月季……可是她回不去了……她再也回不去了。”
汪清說著說著,又帶起了哭腔。
她抬起手裡的步槍,指向身旁那個倒在血泊裡,侮辱了寧星璨的白人。
“是你最後動手殺的小寧?”
血泊裡的白人,正疼得滿地打滾。
可是察覺自己生命受到威脅後。還是忍著疼痛,嘶聲開口。
“不是我……我倆被卡在車裡的時候!”
“她用碎掉的玻璃,割破了自己的喉嚨。”
“真的不是我。”
“我家信基督的。”
“我是基督徒啊,我甚至沒打她,隻是……隻是……和她玩了玩兒……這種事,在美利堅很平常啊!”
“她身上的傷,都是斯拉卡他們打的,因為這個女人一直反抗……”
林悠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
隻是從褲兜裡掏出一支香煙,點燃後,吐出煙霧,神色越發的陰沉。
周圍的那幫紅脖子,聽不懂汪清在說什麼。
但他們聽得懂,那女子哭嚎聲中,蘊含的悲涼。
不知為何。
他們忽然覺得大事不妙。
但就在這時。
街道的一層,忽然傳來一陣“突突突”的聲音,是劣質發動機的嗡鳴聲。
之後,不知道哪個紅脖子,忽然喊了一句。
“斯拉卡他們回來了,斯拉卡他們手裡還有槍,有子彈。”
緊接著。
在場的所有紅脖子的麵色都變了。
他們的臉上,之前的慌張,憤怒,驚恐,都消失了。
變成了囂張,陰狠,還有……色情。
他們眼神,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在汪清身上大膽的遊移。
這個明豔的中餐館娘們,比之前那個咖啡館的婊子好看多了,身材也更好,不知道她能有多帶勁兒。
還有的紅脖子,則把那帶有侵略性的眼神,落在了林悠身上。
這個亞裔的小白臉……長得也不錯。
至於敞篷車上的王英倫……他就算了……那個亞裔中年,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猥瑣。
他們的開始囂張的原因也很簡單。
斯拉卡回來了!
他們這個團夥的二把手。
他們之前離開就是去拿子彈和槍了。
有了槍和子彈。
眼前這幾個混蛋,還囂張個屁啊。
美利堅的底層社會,講究的是武力為王。
你越軟弱,他們就越欺負你。
你囂張,他們反而會給你尊敬。
跪舔白人的高華,永遠都無法在美利堅獲得尊嚴。
和艾克斯持槍相對的傑斐遜,臉上的笑容,也開始變得猙獰。
“嘿!蠢貨。”
“我的兄弟們回來了。”
“帶著上百把槍和上萬顆子彈。”
“看在你是個白人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投降的機會。”
“否則,等斯拉卡回來,你就徹底沒機會了。”
“那家夥,可是一個屠夫。”
……
艾克斯不屑的撇了撇嘴。
“屠夫?不好意思,我也是。”
“至於投降……”
“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紅脖子。”
傑斐遜怒不可遏。
但他還是不敢開槍。
艾克斯手裡的霰彈槍,比他手裡的手槍,威力大太多了。
而且艾克斯,身強體壯。
挨上一發子彈,他不一定死。
可自己挨上一發噴子,可就直接變成紅色蜂窩煤了。
“囂張吧!你就再囂張這麼一會兒吧。”
“斯拉卡已經回來了。”
“你們這群愚蠢的家夥,一個都逃不掉。”
“我要把你們打成篩子,之後扒光你們的衣服,把你們吊在天橋上。”
傑斐遜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