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胡秋竹極力否認:
“我不知曉,我……與賀小姐,我們來參加這個詩文會能夠遇到純屬偶然。
今日比試亦是臨時起意,同這個書生……更是……不曾相識,如何陷害於你。”
賀雲音也突然會意,倉皇道:“正是!我一郡主,陷害你有什麼好處。
都是那書生一人所為,所有詩作初審經由他手,於我何乾?今日,我亦是受害者,
我的詩也牽連其中……都是那書生一人所為!”
賀雲音義憤填膺的指著那書生怒斥:“都是你這賤民,是你陷害我!”
如此拙劣的禍水東引,身側阻攔的秦行越隻覺可笑,身為皇子,也懶得同此瘋女人辯駁。
隻覺得二人甚是聒噪,左右手同時開工,一手一個,卸了她倆的下顎。
那書生聽到胡秋竹二人竟然過河拆橋,全都將臟水潑到他身上。
什麼也不顧了,忍著疼,顫顫巍巍從懷裡掏出一塊不小的銀錠,依舊是哭喊著,卻是轉了話鋒:
“明明是你們二人,給我銀兩,讓我仿著你們的筆跡陷害那兩位姑娘的。
如今竟然翻臉不認人,這銀子還是你們給我的!”
胡秋竹二人下頜脫臼,說不得話,隻能瞪著眼睛,搖著腦袋,“嗚哇”亂叫。
實在不忍目睹。
徐弦月無意再留下繼續觀賞二人“醜態”一手拉著夏雪杳,一手扯著秦越川衣袖下台離去了。
本是開開心心的一次遊玩,如今竟是遭遇這等糟心事,雖是當場扳回局麵,心知,今日一事恐是自此與那二人徹底結下梁子了。
以後應該有的熱鬨了。
秦越川見徐弦月麵色並無一絲爽快之意,便道:
“若是煩擾她們二人將來尋釁滋事,你無須擔心,一切有我。”
今日這話,他已經說了兩遍了。
徐弦月並不懷疑秦越川所說的真實性,不過女兒家的恩恩怨怨,哪是如此簡單的呢?
隻是口不對心的應了一聲“好。”
秦越川見她如此,知曉她心中所想,也不多言。
罷了,她以後會知曉的。
徐府朝輝院
徐明曦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的她醒來之時,身著鮮紅喜服,頭戴鳳冠。
周圍亦是一片火紅。
床頭的紅雙喜字在龍鳳花燭的映照下愈加醒目。
眼前布局徐明曦似曾相識。
定睛細瞧,才恍然發覺:
這不是,前世容王府的大婚之夜?
莫非是,她再次重生了?
此次重生節點竟是如此嗎?
她記得,上一世新婚夜,她把他趕去了書房……
書房!對,他現在正在書房!
徐明曦禁不住熱淚盈眶,慌忙起身,迫不及待想去尋秦越川。
這次,她一定會好好補償她的,用她全部的心,用她全部的愛,去回報他!
“吱呀”一聲,一抹頎長的紅色身影,推門而入,緩緩向她走來。
是秦越川!
他通身喜服裝扮,一如前世。
墨發紅衣,俊逸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