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徐弦月聽聞此言。
才發覺之前在台上初次聽到她的聲音時,便莫名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秦越川與秦行越此刻也行至二人身後。
秦越川凝眸,卻也僅僅是睇了那紫衣少女一眼,複又垂眸將視線重新落在徐弦月身上。
不過,僅是一眼,他也認出了那紫衣少女是何許人也。
可是徐弦月苦思冥想仍然想不起來,到底何時與這位英姿颯爽的“女公子”有過一麵之緣。
按理說,她自小深居徐府,所接觸之人不過是徐家姐妹。
即便是墨寶齋,濟世堂,她也從未以真實麵目示人。
到底是在何處……
耳畔驀地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刑部大牢……”
徐弦月經此提示,方才如夢初醒:
當日夜探刑部牢獄時,被囚隔壁的臟亂“少年”!
“原來是你!”
實在是難以將當日滿臉汙泥,渾身臟亂的如同乞兒的少年,同如今這位唇紅齒白,英姿颯爽的“女公子”聯係到一處。
見她憶起,紫衣少女颯然一笑:
“我能脫困,也全仰仗徐小姐。
今日隻是小小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在下邱檸。”
夏雪杳則是對於二人啞迷聽得雲山霧繞,不明所以“所以,你們之前……曾經見過?”
對於那段不光彩的經曆,徐弦月與邱檸隻微笑看著夏雪杳,默契地選擇避而不談。
三人熟絡,很快笑鬨成一團。
已經全然忘記,今日與她們同行的秦越川與秦行越二人。
秦越川:……
秦行越:……
床榻上,徐廣海閉目昏睡著,眼睫輕顫,似是有醒來的跡象。
先前老夫人親自灌下了幾次府醫開的湯藥後,徐廣海的麵色已經不似先前那般難看了,呼吸也平穩有力了許多。
待他睜開雙眼的時候,老夫人簡直都要驚喜地哭出聲來:“我的兒!你可算醒了!”
徐廣海仍是頭腦昏脹。
強打著精神起身,啞著聲音道:“讓母親擔心了。”
“隻要你無礙便好。”
也不等老夫人述說下文,徐廣海用手輕輕揉按著太陽穴,沉聲道:“母親,楊氏可在?”
“先前她伺候了你一宿,剛剛我讓她回去歇息了。”
“喚她進來,我有事與她說。”
“可她剛……”
“母親。”徐廣海驀地抬首,眸光銳利,直勾勾地盯著老夫人。老夫人心下駭然,渾身似是起了一層毛栗子。
她方才……有一瞬,竟有些畏懼這個兒子
“我這就……喚她過來。”
隨即,老夫人吩咐了下人,傳喚楊氏前來。
不多時,楊氏被人攙扶著進了徐廣海臥房。
老夫人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