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掠愛,總裁寵妻至上!
他沐浴的速度有點慢,有點故意拖長了這時間,讓她忐忑得抓狂。愛麺魗羋
床往下陷,被子掀開,黎逸川滾燙的身體貼了過來,一手攬著她的腰,滾燙的呼吸貼在她的耳畔擦過,那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撫過了她的臀。
“你不弄乾頭發,枕頭都濕了……”
黎逸川的聲音很潮濕,像煮沸的水,澆在她已經敏感得像有電流在竄過的神經上,她往床的另一邊縮了縮,臉埋進枕頭裡,不肯理他。
黎逸川的手掌已經完全抓在了她的蜜臀上,輕輕掐著,突然一用力,抓了滿掌的柔嫩轢。
“冉冉,把你的小屁|股再翹起來一點,讓我進去。”
他的聲音邪惡得能讓冉蜜的心臟被熱血漲得爆炸掉,偏他還說得一本正經地,讓她耳朵裡全是這嗡嗡的聲響。
“嗬,這麼滑……筲”
他的手掌終於撫到了她那甜香的蝴蝶泉邊,染了一掌的晶瑩芬芳。
“你不要說話!”
冉蜜捂住了耳朵,使勁扭了扭腰,把自己藏進被子裡。
“不說話,怎麼會有趣?笨丫頭!”
他低笑起來,冉蜜頓時明白,這男人就是報複她白天在更衣室裡的那番言論……說他不要臉,他就偏要讓她習慣他在床上的喜好。
他要控製人,那就是方方麵麵的,都給你鋪好道,整服你,讓你隻能跟在他身後走。
要不然,你以為他會白給你低頭?他十七歲起就知道做任何事都得付出代價,要學會用最小的大代價,完成最大的心願。
他低個頭而已,冉蜜已經軟化了,那不是任他揉捏了嗎?彆說冉蜜了,就算久經沙場的林耀蔡夢婭之流,也不可能在手段上玩得過黎逸川。
被子被他完全扯開了,她被他翻過來,措手不及,伸出雙手想要遮住赤|裸的自己,但纖細的臂膀立刻被他箝住移開,胸前的一片湖光山色被一覽無遺。
他注視著她形狀美麗的一雙雪團,隨著胸口的微微起伏,而顯得更加誘人。
在他的盯視之下,她似乎非常有感覺,胸口的細膩肌膚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疙瘩,就連蕊尖兒都跟著緊繃起來。
“不要看”
她難堪地伸手要藏。
“這麼美,怎麼不能看?”
他的手更快,一雙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她飽滿的雪柔,掌心完美地包覆住她年輕充滿彈性的花團,雙手微微用力,由外往內輕輕愛撫著,肆意把玩著她。
”晤”
她潔白的貝齒咬住了紅嫩的嘴唇,呼吸變得非常輕淺,絲毫不敢用力。在他的碰觸之下,她薄嫩的肌膚變得很敏|感,一陣戰|栗如細密的電流竄過她全身,心口麻麻癢癢的,如嫩櫻般雪ru跟著變得更加嫣紅,像兩顆色澤飽滿、鮮豔欲滴的水果糖,引|誘著人去品嘗。
“妖精!你真能整死人!”
他輕笑了聲,注意到她每一個反應,俯首張唇,含住了她其中一顆糖果,立刻感覺到她的身子緊|縮了一下。
“嗯”
她輕喊著抗拒的字眼,但臉上的表情卻是舒服迷醉的,愉悅的快|感伴隨著麻癢的感覺一陣陣地鑽進她的心尖,恍若桃花開遍了,身子裡全是春天的味道。
“冉冉的蝴蝶泉,我來嘗嘗……”
他又俯過身來,在她的肩上用力地親了一下,一翻身,把她給壓到了身下,膝蓋抵開她的腿,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頂進了她的身體。
“黎逸川,不許你再說那樣的話!”
冉蜜實在受不了了,小聲抗議著,反過手來掩他的嘴。
“什麼話?”
他故意裝傻,抓著她的手指往他的嘴裡塞,一根根的吮……冉蜜又要爆炸了,年輕的身體經不起他這樣的故意戲弄,顫|栗得不能自抑,連腳背都繃直了,難堪地咬緊了下唇,緊閉上了眼睛。
r“你彆弄我了,黎逸川,你怎麼跟沒碰過女人一樣……”
“沒碰過你這樣的,能吸魂,你看,這麼緊!”
他悶哼一聲,拉住她的手腕,讓她躲不開,腰肢用力地往裡送,直到完全沒進她的身體。極至柔軟的絲絨一樣的蜜境,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堅硬,他清晰地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一次次地吸緊。
“你再說、你再說……”
她眼睛都不睜開,揮起另一手在他的胸前上亂抓。
“嗬……”他終於收起了玩樂的心思,手掌緊抓著她纖細的指尖,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輕地摁著,迷戀地盯著她的臉,低低地說“冉冉,你怎麼這麼讓我著迷?”
“你天天欺負我,這也叫為我著迷?”冉蜜擰擰眉,不悅地反問他。
“我要不著迷,早弄死你了,你還能躺在這裡。”
他有些傲氣地笑了笑,鬆開了她的手指,又握住了她的豐軟。
冉蜜就討厭他這樣,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他心底最真實的意思,把她看輕成一株可以任他揉捏的花草,他想吹東風就吹東風,想吹北風就吹北風,若她反抗,他能一巴掌蓋死你,再賞來一顆糖……
不怪冉蜜有這樣的感覺,隻是黎逸川把商場上的一套用在了愛情上,不自覺地把用在對手身上的手段,往冉蜜身上用。而且從心底裡來說,他確實把冉蜜看成嬌花,隻能依賴男人的那一種!
柔軟的腰肢在他的掌心裡,不時被他往他身上拉,他興致一起,動作幅度就大了,把她的腰完全折起來,腳踝推得高高的,她又不是舞蹈演員,這姿勢難免有些難受,可又推不開他,沒一會兒,她就告起饒來。
“黎逸川,你放開我,這樣難受……”
“不難受啊……乖……冉冉……你真棒……你看你,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