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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天養看了一眼張之維的袖子,眼角抽搐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道
“張師兄敞亮,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伸出手捏了個法決,空氣中接連響起刺耳的尖嘯聲。
隨後,場外的樹林裡,憑空飛來一些物件,有八卦台,有供桌,五彩法衣,造型奇特的彎刀法器,兩枚金鈴,數枚符籙,甚至還有豬頭牛頭等五畜祭品
演武場外,不少人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憑空飛出了這麼多東西,是要在演武場上開席嗎”
“這些東西好像是提前藏在樹林裡的,這是什麼手段,搬運大法嗎”
“你們看,那豬頭還在滴血呢”
年輕一輩裡,有人不解,他們修為不到家,一雙肉眼看不清其中奧妙。
但張之維修有道家法眼,看的分明,那些憑空飄來的物件下來,是一個個虛幻鬼影,他們在搬運物件。
看著那帶血的豬頭和牛頭,張之維笑了笑“你去洗劫的陸家的廚房”
“不僅是廚房”風天養嘿嘿笑道。
“嗬,有意思”
“沒辦法,張師兄修為高深,不擺法壇,我是萬萬不能敵的啊”
風天養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控製著小鬼們搬運各種材料入場,飛快的架勢起法壇來。
“但你擺法壇需要多久”張之維問,若是要幾個時辰,他可沒心情耗下去。
風天養道“我涼山巫覡是小門小派,門中所設法壇,威力上,遠不及玄門正宗的法壇,但勝在速度快,給我一刻鐘就行”
“那就給你一刻鐘”
而這一幕,也讓場外一片嘩然。
“原來搞這些是為了擺法壇”
無論是老一輩,還是年輕一輩,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區區一場演武,你居然想開壇做法
“比試時開壇做法,會不會有些太過了,就算勝利了,也不光彩啊”在後麵觀戰的陸謹說道。
呂慈冷笑道“哼哼,隻要能勝,誰管你手段光不光彩,這小子心機很深啊,他其實是想見識一下道家的上壇天兵,所以言辭有些囂張,如果能見識到上壇天兵,敗了也就敗了,如果見不到,若能有機會打敗張師兄,那也揚名立萬了,他也很賺,反正不管怎麼說,他都不虧”
“張師兄接招了,對方開壇做法的話,張師兄能打過嗎”陸謹問。
呂慈已經化身小迷弟,一臉理所應當道“我覺得會很輕鬆,你看,張師兄都擼下了一隻袖子啊,估計想單手吊打他”
說著,呂慈說著了一眼陸謹,“就好像打你那樣”
陸謹怒視呂慈“你不一樣”
呂慈回懟“哪裡一樣了我和張師兄比試的時候,他兩隻袖子都卷起來了”
“啊這有什麼區彆嘛”
呂仁默默拉遠自己與陸謹和愚蠢弟弟之間的距離。
“風天養,你個丟人現眼的小畜生,你趕緊給我下來”
風天養的長輩怒喝道,比試時開壇做法,這像什麼話,太不擇手段了,他這個當師父的,丟不起這個人。
“風兄,彆動怒,年輕人,爭強好勝是很正常的”陸謹的父親陸宣說道。
隨後陸宣看向張靜清“天師,您怎麼看”
“既然我那孽徒都答應了,照做便是”張靜清沉聲道。
左若童端起一盞茶“這場比試,越來越有意思了”
演武場上,在一群小鬼井然有序的擺弄下,法壇很快搭設好。
風天養立於一供桌前,手持兩把師刀,身穿巫師法袍,臉戴夜叉般的儺麵具,抬手施展涼山巫咒,同時腳踏禹步,口誦真言,手中兩把師刀高舉頭頂,刀刃交擊劃拉。
“叮叮叮”的聲音伴隨著刀刃交擊時發出的刺耳摩擦聲,巫道一脈的詭譎的作法開始了。
張之維把目光放在風天養手中那叫師刀的法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