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起來容易,但做起來,何其艱難
水火本不容,如何能水火相濟呢
金火一見麵就掐架,如何能讓金成為器皿
等等,張之維心裡冒出一個念頭,若自己去做,那確實很難,但可以讓器官自己去做啊。
其他器官懵懵懂懂的,很難調動,但心不一樣啊,心猿不就是心的本相嗎
思忖片刻,張之維心裡得出結論,可行。但前提是要搞定心猿。
看來除了每日三省吾身外,猴砸又得多一個任務了。
該怎麼搞定它呢
先禮後兵,威逼利誘,畫大餅
一瞬間,張之維想到了很多,迫不及待的去嘗試“師父,我去看看小田怎麼樣了,您下手也沒個輕重,要是打出個好歹來,那就不好了”
說著,離開大殿。
張靜清看著張之維的背影,搖了搖頭。
走到祖師爺的供桌前,從簽筒裡抽出一根簽來。
簽上寫著大吉。
張靜清把簽放回簽筒,轉身下了龍虎山。
山下集市。
“張道爺好啊”
“施主你好”
“喲張道爺,難得您下山啊”
“嗬嗬,下山走動走動,采買點東西”
集市裡,一路上不停有人和張靜清打招呼,顯得很是尊重。
張靜清也都禮貌回複,沒有一點架子。
龍虎山下的集市還是很熱鬨的。
如今世道不好,軍閥割據,到處都是強盜土匪,各種波雲詭譎之事層出不窮,百姓過得很艱難。
但龍虎山周圍的這片區域,算是這個世道少有的淨土。
天師府畢竟是頂尖的異人勢力,雖說影響不了神州大地的大勢,但偏居一隅,護一方周全還是沒問題。
同時,數千年的積累,也讓這周邊的大片田地,也都是龍虎山的。
最近逃難來的人特彆多,天師張靜清有感世道艱難,便把很多土地,以超低的價格,租給了一些逃難來的人,讓他們成為佃戶,有一個安身之所。
當時,龍虎山上很多老一輩道士,還想著先免費租給這些可憐人幾年,等他們徹底安穩後,再收租,但這個提議,被天師張靜清回絕了。
張靜清深知鬥米恩升米仇這一點,幫人不可幫太滿,不然遲早結仇,到時候,壞了祖宗家業不說,還裡外不是人。
所以就算難民們過的艱難,但該交租的還是得交,不過,即便如此,山下之人也沒人說什麼不是,反倒對龍虎山越加尊敬。
畢竟,相比那些趁火打劫,發國難財的地主們軍閥們,龍虎山的道士簡直就是善人。
集市上,張靜清走著走著,停下了腳步,麵無表情的看向前方。
前麵,一個耳朵很大的小個子道童,低眉順眼的站在那,喊了一句“師父”。
聽到師父二字,張靜清眉頭微微舒展,但嘴上可沒好話。
“喲,孽畜,還敢現身”
“您總不至於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動手吧”大耳朵道童小聲說道。
“哼,欺師的東西,我放你離去,你不趕緊遠走高飛,又來這做什麼”
“師父,當時您突然要廢了弟子,弟子慌亂中冒犯了你,昨天弟子想了一天。”
林懷義小聲道“您說的對,我這條命,這身本事,都是您給的,如果你要收回去,沒問題,但是您得告訴我,告訴我您這樣做的原因。”
林懷義凝視著張靜清,哭訴道“我欺師確實不對,可師父您也不是那種暴戾的人啊,不會動不動就廢人,您要廢了我,一定有其他原因對吧”
看著有些激動的林懷義,張靜清說道“換個清靜的地方說,你敢跟過來嗎”
“一切聽師父安排”
林懷義並未有異議,他來見師父,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打算。
“跟我來吧”
隨後,兩人去了城外一處無人的樹林。
張靜清道“懷義,你來找師父,師父很欣慰,但你昨天一言不合就逃下山,師父很生氣”
“師父,弟子知道錯了”林懷義低頭道。
“那為師也不和你廢話,首先,隱瞞修為,欺師,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就憑這個,我廢了你,你不冤。”
張靜清道“不過,為師要收回你的手段,也確實另有原因,但那要在我收回你的手段之後,我才會告訴你”
一聽還是要被廢,林懷義冷汗直冒。
張靜清繼續道“即便是這樣,你還甘心把我傳給你的手段還回來嗎”
林懷義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
張靜清伸出兩個手指“第一條路,我收回你的手段,但保你性命無礙,經過調養以後,你和平常人無異,同時,你也還是我的弟子,除了修煉炁之外,其他手段我還是會傳給的。”
“第二條路,咱們師徒緣分到此為止,你就此遠走高飛,我絕不為難你,你要選哪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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