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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義渾身發涼,冷汗浸濕衣裳,陷入巨大的糾結之中,他苦苦求情道
“師父,弟子修行不易啊”
“修行不易”
張靜清沉著臉,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語氣很冷淡“難道說在你心裡,我正一門人隻有練了這些傷人的手段才算是修行嗎”
一聽此話,林懷義淚流滿麵,一下跪倒在地,哭的泣不成聲。
張靜清麵色緩和了些,說道“看你這架勢,你是選擇了第一條路是嗎”
“師父,我現在還叫您一聲師父”
林懷義哭著說道“隻是您廢了我之後,我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甘心拜在伱的門下。但現在,您還是我的師父,我最尊敬的師父,您給我的,您若是想拿回去,那就拿回去吧”
“好,那我動手了”
張靜清把手放在張懷義的頭上,說了一句“委屈嗎”
“委屈”
林懷義哭的像孩子一樣,一想到這些年沒日沒夜的苦修,好不容易有了點成果,就要廢之一旦,而且是被自己最尊敬的師父毀掉,他就哭的更傷心了。
“委屈就對了,這個世上,哪有不委屈的事”
說罷,張靜清在張懷義頭上一拍。
林懷義哭聲停止,應聲倒地,緊接著便被張靜清夾在腋下,帶回了龍虎山。
與此同時,張之維出來後,先找到生悶氣的田晉中。
“師兄,你先前也太過分了,拿我當暗器呢”
小迷弟氣鼓鼓的說著,任誰剛起床,還伸著懶腰,就被人當暗器扔出去摔個七葷八素,心情都不會高興的。
“你沒看見先前師父在追我啊”張之維道。
“你自己惹的師父,師父要抽你,關我甚事啊”田晉中說道。
“好小子,一點同門之誼都不講,隻知道有福同享,不知道有難同當啊,帶你下山的時候你咋不說關你甚事呢”張之維說道。
田晉中瞥了眼張之維有些青腫的眼眶,頓時心裡就平衡了“師兄說的也是啊,那下不為例”
張之維說道“好了好了,說正事,先前我雖然把你當暗器祭了出去,但其實也是一種考校,想試試你的金光厚度,從測試情況來看,你的金光,在強度上還是可以的。”
“這不是師兄你一直說的嗎,修行金光咒不要把注意力放在金光上,要把注意力放在金光咒對性命的提升上嗎。”田晉中說道。
“是,這是根本不能忘,任何時候都需要把對性命的提升放在第一位,但性命修為到一定程度上後,就需要考慮提升一下對金光的應用了,提升一下護道手段。”
張之維說道“師兄這幾日的閉關,對金光咒有了新的理解,你看我給你演示一下”
說著張之維心念一動,運行金光咒,身上頓時迸發厚重的金光,並且愈演愈烈,化作滾滾金色浪潮,幾乎壓到田晉中麵前。
田晉中猛地睜大眼睛,眼中被金光鋪滿,天地間的一切都仿佛失去了顏色。
但這種感覺隻是刹那,那金色的浪潮一放即收,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麵前隻有昂著頭笑眯眯的張師兄。
“這這這師兄這怎麼回事”
田晉中語無倫次的說道“你的金光怎麼變成了這樣在你的金光下,我感覺到了自身的渺小,就好像滄海一粟,不值一提”
張之維笑道“這就是我今天要給你講的,金光咒在咱們天師府,雖然隻是人人都會的入門功法,但它作為道家精髓,八大神咒之一,其中蘊含的道與理卻是不少。”
“它就像一張白紙,可以任意作畫,每個人都能有所領悟,每個人的金光咒雖然看似相同,但在細節上又有天差地彆,有些人的金光在物理防禦上很強,有些人的金光,進攻性很強,有些人的金光則善於控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是因為金光咒提升的是我們的性命,而金光就是我們性命的一種外在展現,金光的強度是我們命上的體現,金光的性質,金光的特點,則是我們性上的體現。”
“所以看清楚你自己,摸清楚你性上的特點,然後再把這個特點融入到你的金光之中,不僅金光的應用上更得心應手,金光的威力也會成倍提升。”
“把性格融入到金光之中,給自己的金光打上自身獨有的標簽”田晉中想起剛才感受到的那股金色的浪潮,連忙說道
“那師兄你金光的特點,就是如那無量大海一般,藐視一切嗎”
旋即,他恍然大悟“師兄,怪不得師父老說你狂,以前我一直不覺得你狂,現在感受到你金光的性質,師父他老人家的眼光果然獨到啊”
“嗯哼,這隻是最淺層次的表象,是你我實際差距過大產生的錯覺”張之維一本正經道。
“是這樣嗎對了,師兄,把性的特點融入金光後,金光的威力會成倍增長,那你現在的金光到底有多強啊”
小迷弟田晉中對師哥的實力還是很在乎的,連忙說道。
“這個嘛”張之維抬頭望天,摸著下巴說道“今早師父考校我的畫麵你也看到了吧”
“看到了,不僅看到了,我還插手了”田晉中語氣幽幽,“你還把我當暗器祭了出去。”
“嗯哼,暗器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考校中,我用金光劈開了師父的雷法”
張之維一臉高深莫測道“你說說,我的金光威力有多強啊”
“用金光劈開雷法而且還是師父的雷法,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小迷弟瞪大眼睛,眼睛裡冒出了星星,在龍虎山誰不知道五雷正法的威力
不管是陽五雷還是陰五雷,那都比金光咒厲害了不止一籌,特彆是剛猛無儔的陽五雷,同等修為下金光是不可能擋得住。
但師兄竟然以下克上,以金光破了師父的雷法,這簡直就如天方夜譚一樣。
雖然師父肯定在考校中放水了,但不管怎麼說,師兄金光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一時間,小迷弟對師兄的敬佩,猶如那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連忙說道
“師兄,我也要,我也要學,你快教教我”
張之維咧著大牙笑道“基操勿讚,基操勿讚,師兄畢竟虛長你幾歲,強一點是很正常的,我現在給你講講心得體會,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旋即,張之維開始給田晉中講道。
而就在他講的時候,又有幾個師弟走了過來,見他倆在說話,就過來打招呼。
“之維師兄,晉中,你們在乾嘛”
張之維停下講道,扭頭打了個招呼“沒乾嘛,就指導一下師弟的修行”
“之維師兄,你還偷偷給晉中開小灶,不厚道啊,不知道把大家夥一起叫來聽聽,對了,你的臉怎麼啦被誰打傷了”
其中一個師弟一臉驚奇的說道。
糟糕張之維心道一聲不好,師父考校下黑手,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先前忙著去安撫田晉中,也沒來得及處理一下。
聞言,旁邊的大嘴巴田晉中想開口,張之維連忙摁住他的狗頭,一臉淡定道
“誰能打傷我啊都是意外,昨晚我研究自創功夫,行炁出了岔子,手陽明大腸經受阻,臉憋腫了,見笑見笑”
田晉中“”
眾師兄弟“”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傻眼。
那位師弟下意識道“可那那也不至於眼圈都青了啊”
你特麼沒點眼力勁,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當心把你打成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