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從衣兜裡拿出一張陰陽紙,在上麵寫寫畫畫。
“你要調用呂家的勢力?”張之維問。
呂慈搖頭道:“我們呂家的勢力比較集中,並沒有很廣的人脈網,想要找人,並不容易,這方麵,王家比較在行,我在給胖子傳訊,讓他去查,隻要他能說服王伯或者王老太爺,要找到那個長鳴野乾,分分鐘的事!”
這時,張懷義說道:“哪有這麼容易啊,他若見勢不妙,藏於深山裡,豈不是大海撈針?”
呂慈咧嘴一笑:“有句老話說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據我所知,這個長鳴野乾可是有妻兒的,這拖家詰模芘艿僥睦鍶ィ俊?
張懷義注意到呂慈嘴角的笑,心裡一沉,說道:“江湖紛爭,禍不及家人,二璧,你該不會想對那長鳴野乾的妻兒動手吧?”
呂慈瞥了一眼張懷義:“大耳賊,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我隻是在說,他拖家帶口的跑不遠,你想什麼呢,伱以為我呂慈是那種人?”
難道不是嗎?你剛才的笑容可是殘忍的很呐……張懷義一臉狐疑地看了呂慈一眼,心裡雖在質疑,但卻沒說出來,畢竟是四家的人,四家的家風是很正,應該做不出這種事。
呂慈人畜無害般對著張懷義笑了笑,心裡腹誹,我呂慈確實不是這種人,因為我做事很乾淨,沒人知道。
張之維瞥了這兩人一眼,笑道:“一點小事而已,不用搞的這麼勞師動眾,我抽個空就能把他給乾了!”
他在術數一道也小有成就,可直接在內景中卜算出對方的位置,當然了,這招也不是百試百靈的。
一般來說,離得越近,算得越準,若是離了幾百公裡,那就隻能大概判斷其方向,不能精準定位。
而且,如果對方在一些特殊的地方,或者動用了一些風水手段,也會增加卜算的難度,但隻是增加難度而已,依舊會有蛛絲馬跡。
這也是為何劇情裡,張懷義一家人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搬一次家的原因。
張之維倒不覺得苑金貴的反卜算能力有張懷義高,他若想逮到他,費不了幾天功夫。
當然了,現在他懶得去弄,等武當事了之後,再去找吧,就讓他再活一段時間吧。
不過,他雖這麼想,但他的小弟卻不是這麼想的。
在得知張之維的名聲被抹黑後,王藹非常的氣憤,通過陰陽紙發來消息。
“張師兄你放心,我這就讓人去查,保管要不了三五天,就能把這狗東西給逮住。”
張之維回道:“小事而已,不必勞師動眾!”
王藹回複道:“可不是小事,我們和張師兄一起的,他汙蔑張師兄勾結全性,這不也是汙蔑我們嗎?必須乾他丫的!”
呂慈回道:“胖子這話說的不錯,有長進!”
“我也覺得有長進!”正回三一門的陸瑾,掏出陰陽紙寫道。
王藹:“那必須的啊,最近我和石花兒聯係上了,我在學東北人說話做事,那就是要雷厲風行,這個逼,我乾定了!”
張之維:“…………”
“你還是彆學東北人了,感覺怪怪的,你還是當你的老陰比合適!”
王藹:“…………”
張之維剛要寫字,甲板上的幾人,同時往某個方向看去。
隻見不遠處,一張閃爍著金光的符籙由遠及近,直奔張之維而來。
張懷義呂慈等人連忙就想攔截,張之維一伸手,先行一步將其抓住。
金色符籙燃燒殆儘,金光散開,露出裡麵的信箋。
“符籙傳信,張師兄,是你們龍虎山的來信嗎?”呂仁問。
“咱們天師府一般是飛鶴傳書,不是這種用金光傳訊!”張懷義說道。
他倆說話間,張之維已經拆開了信箋,發現落款寫的是“全性無根生”五個字,信上寫著。
“小天師親啟,自迎鶴樓一彆,已有數日,當日因我原因,讓小天師無辜承受不白之冤,名聲受損,為避免天師府的高功誤會,我已書信一封,把我們認識的個中細情解釋清楚,轉呈到天師府正一觀的諸位高功……”
簡而言之,就是無根生擔心天師府的人誤會,便書信一封去天師府解釋清楚,想穩定張之維的大後方。
他是個聰明人,看得清楚,不管外麵怎麼亂,隻要天師府不亂,那對張之維的影響就很有限。
“碧蓮兄倒是考慮的周到啊!”呂慈笑道。
“其實他解不解釋都無所謂!”張之維隨手把信箋震成齏粉:“天師府肯定是信我的!”
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彆說他沒和無根生結拜,就是真結拜了,隻要不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師父也不會處理他。
劇情裡大耳賊搞出這檔子事,師父便是想要護他,隻是他沒有回龍虎山而已。
“張師兄,我們呂家肯定也是站你這一邊的!”呂慈連忙說道。
呂仁補充道:“不止呂家,在這種立場上,四家肯定都一樣!”
“隻是一點小事而已,不必如此勞師動眾,人家造個謠,就要戰隊?你們有些急了!我都不急,你們急什麼?”張之維笑道。
不急不行啊,因為,那造的謠,九成都是真的……呂慈心裡腹誹。
“此事不必過分在意,現在距離目的地還要,大家好好休息!”
說罷,張之維走進船艙,開始靜修。
另一邊,三一門,陸瑾李慕玄回到三一門,也把剛才從鬼手王那裡得到的消息,回報給了左若童。
左若童沒去管王耀祖假借在山下賣藝,實則傳李慕玄本領一事。
畢竟他收李慕玄為記名弟子,就是想他把鬼手王的本領承下來,免的失傳,他自然不會去阻止,前提是王耀祖不做傷天害理的事。
“我應該留之維小友多待幾天的,如此一來,就算有人來找他麻煩,我也可以護住他!”左若童一臉惋惜道。
“師父放心,以張師兄的本事,肯定沒人能拿他怎麼樣!”陸瑾說道。
“這一點我自是清楚,不過,這件事若要安穩解決,還要之維小友不把彆人怎麼樣!”左若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