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息怒!
趙懷古近來忐忑不安,他感覺戰王爺用膳的時間是越來越長了,難道戰王真的在用這些時間來處理什麼重要的事情麼?
這種情況下,他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哎!”趙懷古歎口氣,不如找冷亦問問去。
同樣是聖上派來的,在戰王府裡,他總覺和冷亦親近些。
這天夜間,他來到冷亦的住處。
冷亦得知他的來意,不覺好笑,這個趙懷古把自己當成同伴,殊不知自己也是戰王的人。
“趙禦史,在下隻是一位太醫,朝堂上的事在下並不關心。每次給王爺送藥時,王爺也隻是和王妃一起用膳而已。”
趙懷古聽了冷亦的話,心中稍安了些,但仍然忍不住問道“那你覺得戰王爺近期有沒有什麼特彆的舉動或動向?”
冷亦裝模作樣思索片刻,答道“在下還真未發現。”
趙懷古道“那戰王妃為何非要阻止本禦史在用膳時監看戰王爺呢?”
他似在問冷亦,又似在自言自語。
“趙禦史,”冷亦道“看在都是為聖上做事的份上,在下提醒您一下。”
“冷太醫請說!”趙懷古迫不及待。
冷亦輕咳一聲“趙禦史,戰王爺和戰王妃伉儷情深您也是知道的,說句大不敬的話,兩人都年輕,正是卿卿我我的時候,您一整日跟在王爺身邊,人家還怎麼親熱?”
趙懷古老臉一紅“戰王爺他……”
他不像是兒女情長的人啊!
“趙禦史,”冷亦接著說道“戰王妃的姿色您也知道,又是妙齡,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您也是從戰王爺這個年紀過來,應當明白的。”
這個年紀的男子,除去有病的,哪個不是如狼似虎?
趙懷古不可否認,衛元瑤的確姿容甚佳,連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才導致如今自己被動的局麵。
“冷太醫言之有理。”趙懷古信了冷亦,也許是自己多心了,畢竟戰王爺要有大動作,也不可能悄無聲息。
“冷太醫,本禦史能否問一句?”
“趙禦史請問。”
趙懷古問出心中疑惑“戰王爺是何病症?聖上為何讓你來戰王府請王爺脈?”
眾所周知,冷亦是皇帝禦用的太醫,岐黃之術在大嶽幾乎無人匹及,如今出現在戰王府給戰王請脈,難免讓人猜測戰王是否得了難治的病症。
冷亦沒想到趙懷古竟然問這個,實話自是不能說的,於是,他微微思索一下道“戰王爺也不是什麼大病症,不過是從前受了點傷,落下的病根。近些時間在詔獄舊傷複發,王太醫又不善損傷,準備從太醫院再尋個擅長損傷的太醫,聖上知曉後,擔憂王爺的貴體,才遣了在下來。”
一番謊言被他說的言之鑿鑿,好像煞有其事。
冷亦也不怕趙懷古去問皇帝,因為皇帝更不會把戰王不舉的事情宣之於眾。
趙懷古倒是信了,畢竟戰王看起來委實不像重病症之人,一點小傷倒是無所謂。
和冷亦溝通之後,他心裡釋懷多了,眼看夜深,便告辭回自己的住處。
時日如流水般過去,轉眼便是月餘。
月餘間,衛元瑤和墨玄幾乎夜夜春宵。有了上次小產的教訓,兩人後來同房時皆是小心翼翼。
一日,衛元瑤在用膳時突然乾嘔起來,著冷亦來請脈,果然是有孕了。
冷亦激動的差點痛哭流涕,老天爺,他的任務終於完成了!
墨玄自然欣喜萬分,對衛元瑤更是嗬護備至。
“這第一胎會和你一樣是皇家命脈嗎?”衛元瑤好奇的問道。
錦帳內,夫妻二人著寢衣坐在床上談論著腹中的孩子。
“並不一定是。”墨玄也不確定:“我是父皇第九個孩子。”
“這麼說,如果這一胎不是,我還要繼續生啊?”
“那是自然,要一直生到皇家命脈才行。”
“我不要!”衛元瑤抗議:“如果像你一樣第九個才是,我豈不是要生九個,像母豬似的。”
墨玄失笑:“哪有人說自己是母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