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間徐然等人都愣住了,徐然也收起了玩味的神色,有些凝重的看著被反拷著雙手的男人。
“為什麼?”
男人露出陰狠的笑,牙齒緊咬著。
“為什麼?因為他們才是怪物啊!”
徐然與押著男人的胡澤宇對視了一眼,想要跟他確認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可看到的卻是胡澤宇同樣的質詢目光。
“如果事實證明他們真的是怪物,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
男人似乎並不擔心徐然會拒絕,癲狂的笑了兩聲,“你一定會想要殺了他們的。”
於是,在這明亮的天光下,男人向兩人講述了一個令人渾身發寒的故事。
蔣清華是一名it工程師,疫情爆發時,他仍在公司加班。
是的,淩晨兩點鐘,他仍在那個能作為航城名片的公司裡加著班,他們整個部門的大部分人都在為了某個業務功能的上線“自願”通宵著。
疫情爆發的時候,有個坐了起碼四個小時的同事起身去倒水,有人喊他幫忙捎一杯。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也沒人意識到危機即將來臨。
“噗通”一聲悶響,吸引了少數幾個人的注意力,無他,大家都太累了,也都麻木了。
這少數的幾個人回頭朝牆邊的飲水機看去,發現聲音正是那名倒水的同事發出來的,而他此時也正躺在毛氈地毯上,睡得安詳。
其中兩人下意識的感慨,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另外兩人卻反應過來,“我草!”
猛地起身推開椅子就朝到底那人衝了過去。
部門員工猝死,這可是大新聞,到時候說不定整個部門都會遭殃。
兩人的喝罵終於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包括蔣清華。
他側身去看的時候,已經有幾名同事圍住了倒地那人。
掐人中的掐人中,打120的打120,死氣沉沉的辦公室在這個同事可能死亡的瞬間,反而活了過來。
可還沒等大家焦急太久,倒地的同事就活了過來,如疫情所有自發病患者一樣渾身抽搐顫抖,嚇得圍在周圍的幾名同事都坐倒在地上。
他的發病緊而急,隻十幾秒的時間就完成了轉化,在那幾名被嚇的坐倒在地的同事吐槽的時候,他的眼睛就已經被白翳徹底覆蓋。
寂靜的夜,燈火通明的辦公室,血腥的屠殺。
在第一聲慘叫響起的時候,那些還坐在自己位置上一邊忙工作一邊注意這邊情況的牛馬們隻是有些驚訝,驚訝與未知。
當慘叫接二連三傳來的時候,他們的未知就演變成了恐懼。
蔣清華看著圍著那名同事的幾人瞬間被咬傷流血,有人捂著脖子,有人捂著腹部,還有人坐在地上後退攀爬。
這場景讓他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做夢,很快這夢境便與某個曾經看過的美劇場景重合。
行屍走肉!
喪屍!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喊了出來,這聲喊也提醒了其他同事,已經開始了驚慌的人們開始了逃命。
沒有任何猶豫,蔣清華保存了代碼,拿起車鑰匙就直奔樓梯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