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近身兵王!
牧清晨上下挑了唐欽兩眼。
一身學生的裝扮,短袖襯衫,牛仔褲,外加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這番裝扮的唐欽顯得十足的學生氣息,配上他比較具有迷惑性的清秀俊俏的臉頰,很容易就將他當成一名學生——事實上他也的確是一名學生。
“不好意思,我們店最近被收購了,業務正在進行整合,二樓暫時已經停止營業,隻有一樓的美容谘詢還在進行,請問這位——先生,想要谘詢關於美容的問題嗎?”。
“我……就隨便來看看。”唐欽撓了撓頭靦腆地說道。這女人甚是好看,絕對跟梁溪月是一個層次的。舉手投足間都極具觀賞性,令人賞心悅目,而且最重要的是,兩個酒窩讓唐欽看第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第二眼,第三眼,甚至……深陷其中——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的酒窩沒有酒,看得人醉的卻像條狗。
“如果你是來隨便看看,那還是請你離開吧。”牧清晨清冷地聲音說道。
唐欽瞪大了眼睛“我看看還不行了?”
牧清晨挑了挑柳眉,以往的時候也碰見過像唐欽這樣的顧客,可是當她說出逐客的意思,他們一般臉皮都會很薄的離開,因為他們自己心裡也明白是不會在美容院裡消費的,頂多隻是問問看看而已。可唐欽居然臉皮很厚地來了句這,這令得她心裡有些微微生氣。
隻不過多年受到的良好教育已經待人的涵養令她壓抑著心裡的怒意,反問道“你既然不是來谘詢美容業務的,來美容院做什麼?美容院不就是美容谘詢的地方麼?”
“這家店是你開的?”唐欽也反問起來。他聽得出來牧清晨的語氣已經有了怒意,就算語氣上沒有,心裡也肯定有,人都是聰明的動物,一個眼神,一個字的尾音,就可管中窺豹。
“我是這家店的店長。”牧清晨挺胸回應道。
牧清晨雖然漂亮的緊,但是胸脯卻不是很高聳,可能上帝開一扇窗,就會關一扇窗,雖不高聳,但是她挺胸的動作仍舊令她的前襟看起來有種挺秀的美感。
“這家店是你的?”唐欽又問道。
牧清晨張了張嘴,最終仍舊點了點頭“都說了我是店長。”
這家店確實是她花錢花心血精力心血來潮而開的,當時她年紀輕,誌向又大,急於向家裡證明自己,可惜最終美容院經營的不是很好,後來家裡看此情況,就將美容院收了回來,給了牧清晨的哥哥牧白,牧清晨則在店裡當掛名店長。
再後來,因為牧白特喜歡林紙鳶,又與她有著婚約的關係,於是將這家店送給了林紙鳶——這家美容院相當於一個贈品。
牧清晨當然知道這家店其實已經歸林紙鳶所有,對此她可沒有任何異議,因為從小到大,她最崇拜的就是林紙鳶,牧白若是能娶到林紙鳶,那麼她才會是最開心的那一個。
但是在唐欽麵前,她仍舊想保持她的那份高傲,像唐欽這樣臉皮厚的人,就應該以這樣的姿態將他轟出去才行。
唐欽又怎麼會沒注意到她剛才說話間的停頓呢?
“可是據我所知,店長跟主人完全是兩個概念,你確定你是這家美容院的主人?在古代的時候,如果女孩子家家的撒謊的話,可是要割掉舌頭的哦?割掉了以後都不能和心愛的人kiss了。”
“——”
牧清晨一雙大眼睛睜大地看著他——這家夥是在把她當成小孩子唬呢?
他當他是誰啊!
“什麼叫我撒謊,誰給你撒謊了!”牧清晨生氣道。
“這家店曾經可能是你的,但現在它已經不是你的了。”唐欽如是說道。
“你……”
牧清晨驚訝地看著唐欽,她根本沒想到唐欽竟然知道?
難道他知情?
不可能,他怎麼會知道,他是誰?
一係列的問題出現在了她的腦海當中,驅使著她情不自禁地問出口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家店現在是我的。”
“你的?”
“你是不是在做白日夢呢?和你有什麼關係?這家店明明已經是林……”牧清晨連忙住嘴,頓了頓,又道“反正不可能是你的!”
“你想說這家店是林紙鳶的是吧?”唐欽可是讀得懂唇語的。
“你認識紙鳶姐?”這回,牧清晨算是徹底愣住了。“你跟她很熟麼?”
如果不熟,林紙鳶乾嘛把美容院歸屬權的事情也要告訴他?如果熟,怎麼可能!這世界上能和林紙鳶熟的男人,可能還沒出生!就連她親哥哥牧白都做不到,更不用說麵前這個年紀跟她相仿的小男人了。
是的,在牧清晨看起來,唐欽就像是一個小男人。
對於她的疑問,唐欽則是點著頭笑著說道“熟啊,都快熟透了。要不然,她怎麼會把這家美容院送給我?”
“送給你?不可能!”
“為啥不可能?”唐欽說著從兜裡掏出那份合同,遞給牧清晨看。“你看看。”
牧清晨唰得一下從唐欽手裡奪過合同,仔細瀏覽了兩遍,眼底的不敢置信愈發凸顯。
“啪”的一聲,她將合同拍到玻璃桌上,瞪著唐欽“說,你為什麼會認識林紙鳶,又為什麼會有這張合同?是不是她把這家美容院轉手賣給你了?”
唐欽攤了攤手,道“你覺得她會缺錢到把這種小的固定資產都著急賣掉嗎?”。
“——”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唐欽說的很有道理。
“她可能沒來得及通知你,總之現在,這家美容院歸我。”唐欽淡淡地說道,同時將那份合同重新收好。
看著牧清晨幾欲噴火的眼神,唐欽笑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嗎?你要是想繼續留在這裡工作,當個美容谘詢師、特約顧問啥的,我完全歡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