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近身兵王!
“客人請慢走。”兩位迎賓美女笑著對唐欽說道。
唐欽也回以禮貌一笑。
直到唐欽大搖大擺地從店裡離開,牧清晨還沒有回過神來,剛剛反應過來,就對那兩名沒眼力見的迎賓氣惱道“你們兩個沒長腦袋啊,這家夥算客人麼?”
看到兩迎賓一臉疑惑的樣子,牧清晨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搖了搖頭——自己跟她們解釋什麼啊,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她培訓出來的究竟是些怎樣的笨蛋啊……
唐欽走後,美容院一下子清淨了下來,牧清晨纖手托著香腮發呆許久。
直覺告訴她,這個叫唐欽的貌似並沒有在騙她,況且她是親眼看到合同上的內容,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清晨美容院已經在他的手裡了!而她之所以知道唐欽的名字,正是從合同上看來的。
左思右想,牧清晨始終有些不太明白林紙鳶為什麼會那麼做。
“不行,我得去找哥哥,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去!”
從小到大,牧白跟她最親,所以牧清晨第一時間就想到要把這件令人完全想不通的事情告訴他。他那麼聰明,肯定猜得到為什麼!
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這向來是牧清晨的行事作風,於是她將手機塞進包包,提上包包,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店裡。
“店長,您要出去嗎?”。
“你們看不出來麼?我連包包都拿上了,當然是要走咯。”牧清晨越看這兩個迎賓越不爽。
“可是今天副店長沒來上班耶,你要是一走的話——店裡就空掉了。”
“空就空了,反正這店已經是那個討人厭的家夥的了——今天你們可以提前下班了。哦對了,至於以後用不用上班,你們可以去問剛才進來的那家夥,這家店以後是他的。”
女迎賓聽到今天提前下班,都流露出高興的表情,可是牧清晨後麵的那句話卻讓她們完全摸不著頭緒……
……
假山旁的石亭子裡,兩名少年席地而坐。
若是有人在這裡看見這樣一幕,一定會心生疑惑,為何這兩個人有凳子不坐,卻偏偏席地呢?難道這些鵝卵石就不紮屁股麼?
不過好在這裡不會有人經過,這間庭院,便隻有這兩名少年而已。
“牧兄,你於氣的感知進展到何種地步了?”
其中一個坐於左側池邊的白袍青年開口問道,聲音不徐不緩,很有古裝戲裡邊俠士的味道,麵貌俊朗,氣宇不凡。
此人名叫戴天慶,戴家長子,非湘陽人,但戴家與牧家的淵源卻已經比較久遠,若追述起來,絕非他們這一輩能夠說清。
“感覺一般般,沒什麼特殊的感覺。”牧白睜開眼睛,低首看了一下四肢,並握了握拳。
牧白是右側的青年,比起戴天慶來說,他真的人如其名,白玉畫顏,眉清目秀,說是唇紅齒白一點也不過分,若是換個發型,就算當著人麵指著他說是個姑娘,那人恐怕也完全不會懷疑。穿著也比戴天慶正常上許多,完全是一副棒流風格的穿著。
聽到牧白的話,戴天慶笑著說道“牧兄不用著急,真氣這種東西虛無縹緲,初次感受的確傷精力又耗時間,你才接觸了幾天而已,況且——牧兄有所不知,修煉是循序漸進,唯有體魄達到一定程度,配合一定功法,方有可能感悟真氣,你又怎可能這麼快就感受到它呢?”
說著,他拍了拍牧白的肩膀,似是在安慰,又像是在教導,平時的時候他父親一口一個牧白有多厲害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他不過也就是有一副好頭腦而已嘛,他在心中這樣想道。
前幾天,他就從蘇杭來到湘陽,為的就是為家父送一封重要的信件給牧青鋒,正巧碰上牧白,牧白正巧這段時間極為迷戀修煉,在得知真有真氣這種東西的時候,便一發不可收拾。
戴家又是古武世家,戴天慶屬出類拔萃之小輩,牧白不恥下問,令得戴天慶很有成就感,為他講授得滔滔不絕,一駐足便是兩日。
看到戴天慶拍自己肩膀,牧白詫異道“我沒有在著急啊。”
“牧兄難道沒有著急感受不到真氣?”戴天慶疑惑道。
“我沒說我著急啊。因為我早就感受到了。用你們的話說,我現在好像已經是黃階下級了吧?”
“黃階下級?”戴天慶愣了愣“牧兄快不要說笑了。”
天下間,武者的等級有著嚴格且統一的分級,總體來說,分為天地玄黃,上中下三級,一旦體內產生真氣,懂得運用真氣,那便是達到了黃階下級的水準。都市中,黃級已經算是高手,極為了不得,隻有一些大家族才有可能有這種修為的左右手,而牧白開口就說自己已經是黃階,這怎麼可能?要知道他也不過才處於黃階而已!
“——你還是叫我牧白吧,左一個牧兄有一個牧兄的,又不是在拍古裝戲。”牧白無奈地說道。
說完,他便抬手走到假山旁邊,一掌下去——
假山被拍到的那一個部分頓時直接碎裂開來,反觀他的手掌,分毫無事。
“你……既然早就感悟真氣,已是黃階高手,為何——不早點告訴我?”
戴天慶終於相信了牧白的話,他說的都是真的!虧他還在他麵前悉心教授了兩天真氣的概念,結果到頭來這家夥早就能熟稔運用真氣——他才是天底下最會裝逼的那一個啊!
“牧兄……你何來的功法?”
修煉要配以功法,就算是戴家與牧家交好,也不太可能將珍貴的功法交給他們。
“其實我有個師父。”牧白將手伸過去,擋在戴天慶的耳邊,有些靦腆地說道。“你可彆跟彆人講,我這輩子最討厭彆人當我老師——師父應該也算是老師。”
“這是自然,請問牧兄的師父是?”
“不告訴你。”牧白直截了當地搖了搖頭拒絕。“反正你估計也不認識。”
“——”
兩人說話間,庭院中走進一個女人,女人臉上的兩個酒窩,有明顯的特征性,漂亮的緊。她正朝著這邊的亭子穿過小橋快步走過來。
在看見她後,牧白明顯露出和煦的笑容。
戴天慶還欲說話,卻被牧白攔了下來。“戴——兄,我妹妹來了,要不你回客廳等我一會兒呆會兒我們再續,或者——我派車送你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