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尾 破碎瓷器,證人證物_首席妙探獨寵妻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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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尾 破碎瓷器,證人證物(1 / 2)

首席妙探獨寵妻!

顧景柯聽到這一聲,不悅的皺起眉,而眸子神色也隨之一換,穆冥則趁著這個空檔從樹下移步,往魚塘邊走去,程曼在那邊狠狠的咬了咬牙,這都叫什麼事兒!

她可是正看得起勁,突然就被打斷,那個心情怎麼好得了!可這打斷的聲音卻是發現了線索,無論如何她是氣不起來了,她轉身看向魚塘發現線索的一隊。

“過來。”程曼看著那一隊人中打撈工具裡麵的東西,距離太遠,她瞧不清被淤泥包裹的是什麼顏色。

而穆冥身影迅速的朝她的方向邁步,顧景柯站在樹下怔怔出神,掌間似留有她發間的陣陣餘香。

他方才可是清楚的看到她有片刻失神,若不是那一聲叫喚,她現在應該還在樹下,他微眯著眼,轉身、邁步,朝她走的方向走去,手指在不經意間稍稍握緊。

等人走到魚塘邊時,程曼暗藏意味的視線在兩人的身上逗留幾秒,歎道“真是等不及了……”這意味分明的暗指讓穆冥斜睨了她眼,立刻讓程曼笑嗬嗬的彆開眼。

打撈人員拿著東西逐步走進,他們將東西鋪放在地上,程曼戴起手套拿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打量片刻,用手指碰了碰淤泥,最後顯現出來的竟是和在古董店發現的碎瓷片一模一樣的碎片。

這就證明顧景柯判定的沒有錯,程曼快速的瞥了眼顧景柯,立馬吩咐人將碎瓷片裝進證物箱裡帶回去。

等一行人重新坐回警車,程曼才慢悠悠的道“顧景柯,你的智商還沒掉完。”

這話,在暗指的東西顧景柯自然明白“程隊,若我智商掉完了,你還會讓我待在市局?”

真到了那個時候,她不一腳將他從警局踢走是萬萬不可能的,他輕笑,這話不能當著她麵說。

“怎麼會,你這樣的人才在警局裡是求之不得。”程曼真心誇讚,隻不過看著顧景柯的眼神卻像是在說先讓你掉入穆冥的‘溫柔’陷阱再說,看你以後怎麼坑她!

穆冥坐在後座上冷眼看著兩人一來二去,就像根本不關她事般,而陳君坐在副駕駛座上冷汗直流,每次都是這樣,上屬鬥嘴,下屬遭殃。

最好的避免災禍的辦法就是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彆讓人注意到自己!可再怎麼縮,他也得開車看路!

“那我現在來了,程隊可要好好招待著。”顧景柯長腿微伸,優雅清貴的氣息與生俱來,穆冥瞥了眼,眼眸微斂,這人,似乎愈發的猖狂了。

他每次給她的感覺都不一樣,第一次見麵覺得這男人就是找抽型,現在還得在清貴的身姿上加上腹黑且無賴的形容詞才能更好的詮釋。

最近每次相處,這人似乎都是在步步緊逼、得寸進尺!

“……”程曼狠狠的挑了挑眉,好好招待?她把穆冥都賠了進去,還不算是好好招待?她額頭甚時皺起,直直的隆起高峰,最後知道自己說不過顧景柯,索性轉身坐好。

陳君悄悄鬆下口氣,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也在瞬間鬆了鬆,他拍了拍方向盤道“這案件是要結案了?”

程曼笑著睨他,從牙縫擠出幾個字,聽得讓人不寒而栗,她輕笑道“陳君,變聰明了啊……這麼聰明不如來猜猜你們冥姐和顧警官的關係。”

“嗡!”陳君腦子一脹,他就知道程曼會將他拉下水,他簡直還沒來的及思考程隊就開始行動,實在是倒黴的很,他笑了笑剛準備蒙混過關。

“砰——”程曼一巴掌捶在座椅上,似漫不經心的道“我聽說處鳥不拉屎的地方正缺一個警員……”

她這話裡裸的藏著威脅,陳君嘴角抽搐,眼神抖了抖,似乎被嚇住了,鳥不拉屎就證明沒有案子,沒有案子他當警察有什麼用,程曼說話一般算數。

就算不是長久在那裡做下去,她也會將他放在那裡好幾個月晾晾,這想法一在腦子裡形成,陳君就急匆匆的道“程隊,我這人隻對案子聰明,對感情嘛,一竅不通。”

程曼笑了笑,抬起手捂住下巴,陳君看似像在轉移話題,可卻提到感情兩字,分明就是避重就輕的回答了,這小子的小聰明,她挑了挑眉,握緊拳頭放在跟前輕輕一吹。

一直注意她動作的陳君立馬抓緊了方向盤,程隊做出那動作,準沒好事!他覺得自己馬上要被坑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等待不如先反駁!

他張了張嘴,想出聲轉移話題,哪知道有人比他更快,穆冥睜開雙眼,眸子內明鏡的不含一絲汙垢,此時她抿了抿唇道“我記得李明遠要調離香鎮。”

“我答應他的。”若不是程曼威脅陳君,她還真是將這件事給忘了,現在程曼正好在,這事交給她辦準沒錯,隻要市局大案隊的隊長點名要一個人,哪裡還有不肯的道理?

除非那人的架子端的比天還高,可李明遠很明顯不是。

此時正在焦急等待消息的李明遠並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經在徒然變化,有些事、有些人就能改變自己的一生,說的就是穆冥那些人,調離,隻不過一句話而已。

若是靠自己拚搏,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了那座山,除非不乾了或許遇上另一種機遇。

車內徒然一靜,程曼稍稍抬了抬眼,比了個保證搞定的手勢,話題也被徹底轉移,陳君在心裡高呼萬歲,穆冥就這麼不動聲色的轉了話題,還轉的這麼徹底!

怎麼能不讓他佩服?

程曼被穆冥這一打岔,徹底失去了逗弄的心情,一心一意隻想著李明遠怎麼安排,還有眼前這個案子怎麼結案!

凶器等證據都找到了沒錯,就看董平那張嘴怎麼狡辯,這出戲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唱完呢。

警笛響,暢通無阻的行在車路上,根本不存在堵車這樣的事情發生,程曼手指不停地敲在車窗上,心底似帶著急意,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徹底暗沉下去。

看著外麵黑藍的夜色就能看出明天又是大晴天,穆冥頭枕著椅背,眼睛半眯,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她本來就是那副神色,一切竟淡的出奇。

顧景柯的視線落向她,勾唇淡笑,一點也不避嫌,穆冥在心中吐槽,這人現在得寸進尺比吃飯還正常!

之前她怎麼沒發現他可以這麼無恥、無賴,活生生的就是一隻裹著貓咪外皮的狡猾狐狸!

她心中翻來覆去的計量,可臉色卻是內斂如初,就像是沒有心中那些翻湧雲起。

車在警局門口停住,穆冥讓人將找回來的瓷器碎片帶回她的實驗室,既然魚塘有淤泥,那就代表那些沾有死者的血跡不易被衝刷乾淨。

隻要在上麵檢測到死者血跡,那就足以證明白色瓷器是凶器無疑。

進到實驗室穆冥看了看腕表,時間正值晚上九點,她換好白色工作服戴上手套,做好無菌操作,碎瓷片被她一片片的取出,再把上麵沾有的淤泥細心掃掉露出白色的底。

連續清理了好幾片也沒看到紅色的血跡,穆冥的目光閃了閃,明鏡的眸子內多了抹堅持,抬手熟稔的繼續操作,直到她眉間滲出細密的汗。

她手下的那塊半月形碎瓷片,漸漸露出白色的底,隱約間帶著點點紅色,她眸子快速閃過一絲鎮定,手指快速變化,穆冥將從古董店找到的碎瓷片的血跡也進行化驗。

正待要將兩者的血液進行分析、比較,門口傳來一陣敲門的聲,她蹙眉,彆開眼往門口一掃,就連嘴上的口罩都不摘,直接道“是誰?”

“是我,於寒!”於寒局促不安的站在門口,手指互相絞著,要不是顧警官要她來實驗室幫忙,她才不會在穆冥實驗時來打擾,這種純屬找罵的行為還是要少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裡在作怪,現在聽到穆冥語氣中都似含有著不悅,她忐忑的站在門口,臉色變化不斷,若是惹穆冥生氣了她還怎麼辦?

一怒之下將她給辭退了,她去哪哭,早知道就不該聽信顧警官的話,安分的待在辦公室內比現在這樣可好的多,於寒吞著口水,焦躁不安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直到裡麵傳來一道聲音,她如獲大赦的抬起來腦袋,眸子精光微閃,穆冥想了片刻,眸光恢複如初,就連聲音也變得平靜無波“進來。”

她垂下腦袋繼續動作,身後的開門聲和腳步聲緊接而起,於寒不說一句話就換上自己的衣物,她清楚地明白,進到實驗室,沒有必要最好彆說話。

否則會不會被穆冥當場指示出去還兩說。

於寒在旁邊看了眼穆冥的操作就知道自己還能幫忙做什麼,她確定好自己的手套戴的整齊立馬就站到自己的應該站的位置……

辦公室內,陳君負責照看尤魚,專門記錄她的口供,而顧景柯三人則在審訊室內負責一人——董平。

董平坐在椅子上,此時的手上卻是被上了手銬,他現在的臉色、心態和之前大相徑庭,自從被上手銬後他就覺得事情和他發展的預料不對,可他怒問警官時,他們根本就不理他。

甚至不和他說一句話,隻是滿含深意的朝他一笑,那笑讓他背脊寒氣直冒、坐立不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他覺得自己的事跡已經被警方發現,否則又怎麼會給他戴上隻有犯罪嫌疑人才會戴的手銬,這裡麵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發生。

“你們想乾什麼!”董平冷聲嗬斥,眸底伸出卻是深深的恐慌,他強撐起精神讓自己不輸人。

程曼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拉開椅子“唰”的一聲坐下“我們想乾什麼,你自己知道,董平,你說你是老實交代還是要我們替你說!”

這一刻程曼刑警霸道範儘顯,身姿坐的筆挺,目光內含著凜厲,銳利如刀!

董平身體抖動,當場冷汗滲出,果然是他暴露了?他明明就擦除的很乾淨,怎麼會這樣……他咬牙道“警、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程曼嗤笑,目光變得更加冷厲,他以為靠裝傻充愣就能瞞的過去?“董平、董老板,我們現在是在讓你自首,可不是嚴刑逼供。”

她語氣一頓,喝道“至於嚴刑逼供的這種事,我們幾個也不會做……”

起初,董平是覺得她們絕對不會做嚴刑逼供這樣的事,可這女警將那句話一說,他就覺得腦門子全是冷汗,之後想入非非,一點都不相信她不會做這個事情。

經過他在心中胡思亂想深度刻畫,牢牢的相信警方一定會做出什麼事!

董平動了動唇卻不說話,將腦袋垂的更低,一副想繼續沉默下去的樣子,祁少晨看著,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抬起手指向審訊室右側的牆壁。

左手“砰”的一聲擊在桌麵上,語氣冷厲如冰“那幾個字你認不認識!一共幾個字你數數!”

董平看過去,眼睛稍稍一眯,字他當然認得出來,幾個字他也數的出來,不過那幾個字的意思卻讓他心頭微顫,心亂如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赫赫然的八個大字直直的進入他的眼球,就算他想裝作沒看見,可這四個字卻是為他準備的,容不得他裝作不認識,手指在悄然無息的收緊,緊擰大腿上的褲子。

祁少晨冷冷的朝他一瞥,手狠狠地往桌上又是一捶“看來你是認識的,既然認識就不用我多加解釋,還請你老老實實的交代,你早點完事,我們也可以早點下班!”

董平被他嚇得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全身都發著顫,他死咬著牙硬撐,不到最後一刻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誰知道這警察是不是在嚇唬他,若自己老實交代了不等於自投羅網?

“你是怎麼殺死她的?”祁少晨單槍直入,不動聲色間給董平定了罪,而董平像是沒聽到般,不管他們說什麼他都不答話,一時之間,氣氛僵持不下。

在這時顧景柯站起身,他耳語道“我先出去一下。”董平看著緩緩走出去的顧景柯,目光含著疑惑。

可儘管他再疑惑也是沒人理他,隻是私下手指不停地摳著大腿褲子,一道道指甲痕跡在褲子上出現,祁少晨和程曼看著擰起了眉,這人不說話,他們有的是法子讓他開口。

但現在顧景柯去了外麵不知道做什麼,他們隻能暫時按兵不動。

程曼偏了偏頭,緩緩將下巴貼近桌子,眸子瞪大的看著一直垂著頭的董平,鼻息都在桌麵上摩擦“你覺得你做的事能逃得過警方的追捕?”

董平本來還在沉思,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從椅子上微微彈跳,程曼故意離桌麵很近,而董平乍聽這聲音就仿佛是從地底下傳來,帶著一股森森的寒冷。

眼皮子快速抖動,他抬起戴著手銬的雙手揉了揉,像是要將裡麵的臟東西揉出來,他反駁道“我沒做過什麼,警官,你彆以為自己長得漂亮是個警察就可以給我扣高帽子。”

他低斥一聲,除開目光深處的慌張,看起來確實像被冤枉的無辜市民。

程曼彎了彎唇,他不是不說話麼,現在不就是在說?人總是這樣,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會顧不得上大局,不管自己是個什麼情況,他也會起來維護。

“我知道我長得漂亮,可你也不必要當著我麵說出來。”程曼似含羞帶怯的朝他一瞥,目光像是含著不好意思,“你在背後說一下就可以了,現在這麼說,我多不好意思。”

祁少晨在旁聽著,眉眼狠狠的抽動,董平差點一口老血直接噴出,這女警實在太過自戀,他隻不過是為了堵她才說的話,沒想到卻被她拿著當抹布回敬!

出了審訊室的顧景柯直接走到陳君的跟前,拿著他問尤魚得的口供一陣細看,看完後後他又原路返回,這個過程隻不過五分鐘的時間,或者更少!

他將審訊室的門推開時,董平的那道疑惑的視線緊接而來,暗藏著眾多疑慮,顧景柯看過去,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在董平的眼中,卻是陰森恐怖、彆有深意。

口中不由自主的分泌大量吐沫,他吞咽著,每做一個動作都顯得艱難無比。

顧景柯將視線落向祁少晨和程曼,朝他們給了個安撫的眼神就坐到椅子上,傾長的手指先是在桌子上緩緩點動,再是翻著本子攪動桌上用來記錄口供的筆。

“7月17日下午六點多何永芳從你家店對麵的包包店走出,本來你正打算鎖門,可看到何永芳身材不是一般少婦可比,你就讓人進了古董店看東西。”

顧景柯頓了頓,看著董平假裝無動於衷的神色輕抿薄唇;“她看什麼你就耐心的解釋,可到最後卻發現她隻看不買,徒然的在浪費你的口舌。”

“何永芳在看完一樓時說了對你家古董不屑一顧的話,作為老板的你自然是動怒了,那個時候的你就萌生了點點殺意。”顧景柯頓住,淡淡的朝他一瞥。

之後指尖不再撥動筆尖,輕聲問道“董老板,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這一聲問話,在董平的耳中顯得刺耳無比,就像是帶著無比濃鬱的譏諷,他抬起腦袋,冷靜的回道“這位警官,你就好像親眼看到的一樣,可是聽起來卻像是個故事。”

“你讓我怎麼判定對不對?”董平眸子微動,有些打死都不承認的意味。“是你覺得我會承認一個我根本就沒做過的事,還是以為我本來就這麼蠢?”

董平以為他這麼說,顧景柯一定會動怒,動怒了就可以擾亂他的思緒,對他而言是再好不過,可是他想錯了,顧景柯不動怒反而像是在看笑話般看著他扯出一套說辭。

他眼中那淡淡的光芒就像是能夠看出他如小醜的心,不受控製的朝顧景柯的眼睛看去,細細的打量著這古井無波的眸子,他心中泛起迷惘,不知自己在何處。

那心底的秘密卻像是要強行掙脫桎梏從嘴裡說出來,意識到自己不對勁,董平狠狠的咬了口舌尖,直到他聞到滿嘴的腥鹹味他才鬆了口,不然舌頭或許都要被他咬掉!

董平心中一緊,就像是被一隻大掌緊握住心臟命脈,狠狠的扯動著血管,他快速的從顧景柯的眼睛收回視線,心中害怕緊張,又帶著詫異。

顧景柯眼眸微斂,就像身前的董平是空氣“董老板,你難道不蠢?”

不蠢的話又怎麼回去做犯法的事,聰明人都會知道這些事壓根就碰不得,可這人卻是碰了,而且還是碰的徹底,直接將一條活生生的人命給取了!

愚不可及的人,往往會自作聰明,這說的就是董平這樣的人,自以為是又太過自大。

董平咬著牙,手也被他握得咯咯作響,他想抬起腦袋反駁,可硬是不敢,心中有道害怕的聲音讓他不敢動作,他怕再看顧景柯的眼睛,下一秒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看何永芳的態度極度傲慢,便說二樓的東西更好是壓箱底的,即使不買也可以看看,她的確跟著你去了。”若是不去,又怎麼能發生後麵的一係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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