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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尾 想踢那裡,劫持之案(1 / 2)

首席妙探獨寵妻!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恰好傳進神棍的耳中,神棍頓住腳步,看著離開的農戶背影深思,不過三秒間他快步的追上去,走到農戶的麵前攔住。

“請問你有什麼難言之隱?”農戶配合的停下,抬眼打量著神棍,之後又快速的移開就準備走,神棍見她要走,又道“看你哭的這麼傷心,應該是家裡的孩子犯病了?”

“你知道還攔著我去找醫生!”農戶表現出極度的不耐煩,抬起手就想推開神棍離開,神棍往後一退,又堵住她的去路,農戶急了,“你到底想乾什麼!還不讓開!”

“耽誤了我去請醫生,我孩子就得死!”她抬起腳步就要走,心裡卻想著程曼交代如何的演戲,接下來的話,這神棍應該就會說自己本事,然後就跟著她走……

神棍朝農婦鞠了一禮“我是一個會算命看相卜卦的半仙,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女兒早上還好好的,但在剛才卻突然犯病了。”

農婦故作驚訝,連忙的追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我都是才發現的!”

神棍心裡暗喜,這女人果然是個蠢得,剛剛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明明就哭訴著,他不想知道都難,可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會這麼說。

為了體現自己的手段,神棍將八卦鏡放在手中的碗裡,之後掐指一算,三秒後睜開眼道“你家女兒年紀輕輕可卻患有不治之症,過一段時間就會犯病,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錯?”

程曼對她交代過,不管神棍說了什麼,她都要力捧,農戶腦子轉的極快,立馬將眸子滲滿了淚“你說的都是對的,是誰告訴你的?”

神棍本想著誤打誤撞,畢竟看農戶還算不是很老,女兒的年齡最多二十幾歲,所以用年紀輕輕來形容並不是個錯誤,至於患有不治之症也是根據農戶說的話來判定的。

農戶說過‘好好的怎麼又犯病了’,這隻能說明這病痛早就跟在了她女兒的身上,而且是過一段時間就會犯一次,這樣的說法一定不會有錯。

要乾他們這一行,一定要學回察言觀色,若不然怎麼能夠奪得一口飯吃?不僅要察言觀色,還得順著胸口撫摸散氣,若不然休想有錢賺。

農婦心裡暗道這人還真有兩把刷子,若不是一切都是假裝的,她還真會信以為真,可惜這個騙子神棍早就被警方給盯住了,這也算是他的命運。

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自有人來懲罰了,農戶抹了把眼淚,眼圈都紅了“你快告訴我是誰和你說的我家情況,我要把這個人的嘴巴給縫上!”

“壞了我女兒的名譽,她以後還怎麼找一個好男人!”農戶顯得很焦急,走過來扯住神棍的衣袖,將他右手的袖子提了上來。

等確定好他右手小拇指少了半截後才鬆了口氣,彆看她這麼會演戲,這隻不過是為了錢,再說以前年輕的時候,她也是一把好手。

這點麻煩事還奈何不了她,若要演,為了錢,就算是哭著也要演完,她此時的手顫動著,其實是因為害怕被拆穿,可在這個神棍的眼裡卻是擔心女兒的名譽。

農婦擦著眼淚,神棍就在這時候道“我是問的大仙,我不是聽彆人道聽途說,我之前就說過,我是半仙,能給人算命看相,可是你怎麼就不信呢?”

神棍趁此機會又掐指算,口中念念有詞,農戶聽不出來他在說什麼,可心中卻已經百分之百肯定這個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心中對這個神棍已經惡心到了極致,可臉上卻又要裝出滿臉驚喜的模樣“大師,你說的都是真的,是仙人和你說的?”

神棍“唰”的睜開眼,將手快速的一收,緊皺著眉道“不好,你的女兒再不去救治就來不及了,若是你現在再去請醫生,回來的時候恐怕你女兒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

農戶連忙哭道“求你救救我女兒。”說著她就要跪下,演的就是一手好戲,神棍連忙將她扶了起來,歎道“你再耽擱一下恐怕就真的沒命了。”

“還請你帶路。”農戶順水推舟的走在前麵,催促道“大師,你快點走,不然我女兒恐怕就沒救了。”她聲音悲戚,聽起來悲傷的很。

神棍心裡吐槽無知愚昧,可就是因為你們這麼蠢我才好賺錢。

兩人走的很快,這裡的路又離家近,剛走上石階,農婦就高聲道“女兒,媽回來了!”這是她和程曼之間的暗號,若是此人就是犯罪嫌疑人就高聲提醒裡麵的程曼。

程曼趕緊裝出病怏怏的樣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氣若遊絲的‘哎呦哎呦’的叫著,躲在樓上及暗處的警官紛紛的抽搐著嘴角。

沒想到程隊演戲的天分這麼高,實在是讓人目瞪口呆,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誠不欺我。

農戶將人領到房間內,程曼還是打著滾,可眼角的餘光卻是打量著這個道貌岸然的神棍,程曼繼續摟著自己的肚子乾嚎,這看的神棍眉目一蹙。

不知道自己帶的藥有沒有效,若沒效就多吃幾粒!他暗自下定決心,殊不知已經被程曼給盯上,程曼心裡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騙人的!

用的又是什麼招數!

在神棍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時,程曼給農戶使了個眼色,接受到暗示,農戶連忙哭著道“大師,我女兒還有救嗎?能不能彆讓她這麼痛了。”

“我看著心裡疼的慌!”默了,她補充了一句,眼神閃著興奮的淚花,可神棍卻是看不到這裡麵的情緒。

神棍看完擺設又看向打著滾的程曼,笑道“你家女兒的病不嚴重,隻不過是因為這房子裡的風水不好,擺設的家具也擺錯了位置,若是按照我說的做,你女兒就會立馬好。”

“不僅會不疼了,以後還不會犯病。”神棍說的興致正濃,眉飛色舞的道“不知道你是信還是不信我?”

農戶連忙道“大師,我相信你,請你趕緊讓我女兒好起來!不管多少報酬我都願意!”

神棍聽到後麵那句話,神色這才有了笑意,輕聲咳了咳道“我救人不是為了錢,隻不過我需要花錢吃飯,所以通常會收點苦工費用。”

農戶連忙點點頭“我知道的,大師拜托你了!”

神棍得到了承諾,心裡道這女人還算懂事理,待會他拿了錢走人就行,就希望待會這人彆舍不得不給!

他走到程曼的床前,然後掏出八卦牌,看樣子是準備看風水,程曼稍稍的睜開眼,將他的動作儘收眼底,他就是這樣騙人?

程曼不動聲色的繼續看著,口中卻不忘乾嚎,等她要水喝時,感覺朝農戶眨了眨眼,農戶收到暗示,又開始幫忙演戲“大師,你怎麼還不幫忙治,我家女兒要等不及了。”

默默的為農戶點了讚,若是還不好,她嗓子眼都要冒煙了,沒水喝還要繼續叫喚,那滋味可不好受,她不想嘗試。

“我在看風水,彆打擾我!”神棍撥弄八卦鏡,最後聲勢一收道“你這房間裡,有木有火有水,這幾樣缺一樣火都是好的,可唯獨不缺,這幾樣相生相克,放在一起是大凶,若是放幾天課用來轉財勢,可放在一起多年,再健康的人都會被搞垮!”

“所以要想你女兒好就必須將這些趕緊搬掉!”神棍趕緊的指了幾個方位的東西,看農戶不動,趕緊的道“你不想你女兒好了?”

農戶點頭,神棍咬牙道“那你還不將這些東西搬到外麵的平地放好!記住一定要放在太陽底下,這些東西常年放在家裡,已經生了陰氣,有些古怪。”

“放好後我就要出來灑聖水滅了它們!”農戶還是不動,那眼神瞧著程曼,神棍在心裡暗罵娘,可終是忍住了,“你還怕我將你的孩子吃了不成!”

“笑話!”神棍氣的一甩袖子似乎是準備走,程曼趕緊出聲提醒,在床上咿呀的叫喚,之後又點了點頭,農戶這才搬著東西走了出去。

程曼在她走後,像是體力不支,因為剛剛的滾動,額頭上已經生出不少虛汗,她滾動的幅度小了,氣若遊絲,之後就不再滾動,像是暈了過去。

神棍看到她這模樣,立馬心驚片刻,難道這女人死了?

他走到門口看了看正走到太陽底下的農戶曬東西,確定沒有人了後立馬轉身,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之後從瓶子裡倒出兩粒黑色的藥丸。

口中喃道“可彆浪費了我的藥!”他伸出手,緩緩的朝程曼的嘴巴靠近,之後看到程曼的容貌時,有些驚訝。

剛剛這女人不停的滾動,他倒是沒看清,現在倒是看了個清楚透底,這女人可真漂亮,這身材雖然被衣服給遮掩住了,可還是抵擋不住那致命的誘惑和吸引力!

好正的女人!神棍眼中露出令人惡心的神色,轉身看了眼還在曬東西的農戶,就伸出手想摸上那勾人的臉蛋和姣好的身材。

甚至他連藥丸都忘記給喂進去了,他手伸到半空之中,他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他打破了腦袋卻想不出來究竟哪裡不對。

最後色心戰勝理智,手又繼續往下伸去,眼看著就要碰到時,“哢——”的一聲,打破了他的思路。

他瞪著眼睛看著從床上滾落而下的女人,明明上一刻還是在哭爹喊娘,可現在怎麼能下地行走。

再看著自己雙手上的東西,他眸子飛快的抖了抖,看到手腕上的東西若他還猜不到是怎麼一回事的話,那他真的不用活了。

“你是警察!”聲音不是疑惑,是篤定的,難怪他覺得不太對勁,原來這女人過於漂亮,哪裡可能是外麵那個農戶的女兒,就算是全身的氣質都是極為的不一樣!

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氣質,他可真傻!

“對,我是警察,看你表演了這麼一場好戲,心情倒是不錯。”程曼看著被手銬扣住的人,最後從房間外走進兩個警官將人給抓住。

程曼走過去,眼睛瞪著他的手“你害的老娘乾嚎了那麼久,嗓子都痛了!咳咳——”

有個警官立馬從外麵端來一杯水送上“程隊,快喝下潤潤喉嚨。”

程曼給自己的喉嚨灌下,抬起腳狠狠的踩在了神棍的腳上“你丫的還想賺老娘的便宜?怎麼不去死一死!”

那雙手若敢碰到她,她一定敢剁了喂狗吃!可她是什麼身手,早就知道他的心思了,踩一腳是便宜的了,不踢他褲襠就已經是萬歲!

抓著神棍的兩個警官立馬就道“程隊,你彆踩這樣的人,簡直就是臟了腳,放著我們來。”

之後,“砰——!”兩個警官分彆給了神棍的肚子一拳,神棍怒目而斥“你們警察打人還有沒有王法啊!”

“王法不王法,你自己懂法律麼?有臉說我們!”其中一個警官冷笑一聲,若不是這個人視線存有歹心,又怎麼會被他們抓到了把柄。

“將地上的藥丸撿起來,將他帶出去搜身。”程曼冷冷的吩咐,神情嚴肅,“將他帶出去,不然我會忍不住用腳踢他褲襠!”

“嘶——”警官抽了口氣,之後不懷好意的笑道“程隊,我們倒是想看看你踢人的颯爽英姿,踢那裡的滋味肯定會讓他欲仙欲死。”

程曼扭了扭腳,微微歎道“若不是還要將他帶走,還要接受審訊,我恐怕就忍不住了。”她頓了頓,看向眾位警官,仔細的問道“要不你們來替一下他?”

“給我練練腳,免得失了準頭。”幾位警官勒緊褲腰帶將人給連拉帶拽給拖走了,程曼歎了口氣道“真是一群好孩子。”

她找回自己的衣服換上,之後又將臉和頭發給打理乾淨,之後朝那個農戶說了感謝的話,自掏腰包將錢給清了,農戶數了數錢,差不多一千塊左右。

看著走遠的人影,農戶喃道“城市人可真是有錢,不過警察的工資這麼高了?”

疑惑,卻不會有人解答,程曼帶著人走在路上,身旁有警官道“從他身上搜出一個碗、八卦鏡、一瓶黑色藥丸、眾多符紙、一個打火機、黃色藥粉。”

程曼不吭聲,警官繼續道“黑色藥丸的具體成分不知,符紙上沾了油,用火一點就著,”

“這些拿回去都給穆冥去化驗,特彆是那黑色藥丸和藥粉。”她倒要看看準備給她吃下的藥丸有什麼作用,程曼冷眼瞧著神棍,嘴角微微的扯了扯。

人等和祁少晨混合後,程曼一行人就收隊回警局,而神棍就被安排在其他警官的車上,手上被戴著手銬,眼神慌亂。

或許每個人被這樣帶進警察局都會慌亂,畢竟手上戴著手銬可是犯罪嫌疑人的象征。

“警官,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神棍心中慌張,實在忍不住不說話,就開始和坐在自己旁邊的警察搭腔,嘴角不停的動著,可卻發不出聲音來。

坐在旁邊的警官瞥了他一眼,冷冷的笑道“你彆裝傻,自己犯得罪還不知道?除開以前犯下的罪,你剛剛準備對程隊做什麼?真是不知死活!”

神棍身體狠狠的抖了抖“我不知道她是警察!”若是知道,打死他也不管碰啊!

“難道不是警察你就敢對昏迷的女性圖謀不軌?”警官冷冷的反問,眼刀子“唰唰”的往他的身上飛去,毫不遲疑。

意識到自己說話有錯,神棍連忙搖了搖頭,臉皮子扯得靈活“警官,哪能呢,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我人品可是很有保障的!”

這人居然這樣談人品!小警官隻差在內心裡冷冷譏笑,人品好的人還會坐在這?還會對程曼意圖不軌?真是可笑,不知道這樣的話他說出來自己信不信。

“你看看你手上戴的東西,然後再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人品好。”警官淡淡的說完,開車的警官大笑出聲。

“想不到你也可以毒舌啊。”開車的警官看了眼後視鏡,看著神棍冷笑道“你這樣的人還是彆談人品,免得讓這個詞語汙底氣。”

神棍的臉色僵硬的很,他沒想到這兩個警察居然這麼說,聲音弱弱的道“兩位警官,你們隊長的身材太好了,我被吸引了是正常的事啊。”

“被吸引了就要對人圖謀不軌?”旁邊的警官嘴角一扯,已經能夠直白的看出他處於不開心的狀態,“程隊是我們的隊長,可不是你能夠覬覦的。”

“我根本就沒有得手!”神棍激動了,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他是想摸一下,可根本就沒摸到,而且後果還是被帶到警車裡!

彆提他有多懵、糟心!“我連碰都沒碰到,怎麼算的上圖謀不軌!”在他的字典裡,隻有碰到了才算是圖謀不軌,若連碰都沒碰到又怎麼能算?

“你若是碰到了,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裡?”警官嘲諷道“若是真碰到了,程隊有幾百種讓你死的法子,讓你死,很簡單。”

警官說的鎮定有聲,這讓神棍都是顫了顫,之後再也沒人說話,連神棍都不再開口,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隻有聽天由命了——

市局,警方在接到報警電話時穆冥和顧景柯正好在辦公室,而程曼和祁少晨卻是處於出警狀態,兩人掃視一眼,就明白要代替兩人。

“這裡是市局大案隊。”接電話的人員公事公辦,聲音態度嚴謹,“事發的地點在哪裡,請你將具體位置說清楚。”

“好,我們知道了,會儘快出警!你儘量穩住歹徒的情緒,彆輕舉妄動!”警官快速的將電話掛斷,站起身看向穆冥和顧景柯。

“顧警官、冥姐,程隊她們現在在哪?”兩人看他神色認真,也凝了目光道“她們正在鄉下出警,有什麼事和我們說也一樣。”

警官點了點頭道“中心商務區彩虹街道發生一起劫持案,現在有人報警,還請你們儘快趕過去解救人質!”

警官的話剛落,穆冥和顧景柯就出了門,幽幽的飄來一道聲音“我們先去照看情況,程隊他們回來後記得知會一聲。”

沒過幾秒,警局就響起警笛聲,在路上呼嘯而過毫不停留,眾位司機讓道,不敢攔在警車的前麵,誰都知道警車打著喇叭就一定是緊急的事態。

顧景柯開著車,穆冥坐在副駕駛座上,眉目冷肅,車子開到目的地,已經圍了不少人,警車齊刷刷的停下,顧景柯開始解安全帶正準備下車。

手剛摸上門把,身後就傳來一聲壓低的嗓音“你記得注意安全。”聲音,是穆冥的,話也是她說的,聲音不大,可他卻是聽到了。

緩緩的點了點頭,他轉過身看向她道“你也是。”或許兩人都會有危險,或許兩人都沒有危險,可總是要交代一下自己才放心。

“砰——”兩邊車門同時合上,腳踩到地上,立馬迎來了拍照的記者,他們都是想搶頭條的,一看到正主下車了,立馬蜂擁而至。

剛接到劫持案的消息,他們就匆匆的帶著吃飯的家夥趕了過來,可沒想到的是,他們一來居然有了各大記者在場,這就料到了目擊者不止隻有一個。

而爆料者也是多個,本來就不想獨家一人報道這個消息,看到這些同行也不是特彆驚奇,警方來的人、怎麼破案才是獨家消息!

事情最後的發展,也是要他們去寫的,至於怎麼寫、怎麼誇那都是他們報社的事情,隻要不過火就行。

“請問你們有把握解救出人質嗎?”有個女記者拿著長長的話筒對著穆冥,而後者卻是連個眼神都不給她,和身旁的人往前走。

女記者看穆冥沒戲,就趕緊拿著話筒遞到顧景柯的身前“請問你怎麼看待這件劫持案的?”

這次讓她吃驚的是後者依舊不理她,腳步不停的往被圍著的圈子走,女記者也不掃興,還準備再衝進去,可哪知身邊的同行比她更勇猛。

直接衝到的兩個警官的麵前攔住,可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道冷淡的聲音打斷“立刻拉警戒線,無關人等還請遠離這裡!”

立馬有警官開始疏散人群,而那女記者卻是被顧景柯迷得死去活來,這男人簡直是太有個性了!

人長得也好看,性子又冷淡,饒是她見多了男人也瞬間被鎮住了,看到自己的同行滿臉紫茄色,她竟是有絲絲的高興。

看他還搶新聞!現在正主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他!很快警戒線被拉了起來,人群也被疏散,而記者被弄到最外麵的一層,在他們前麵還有一些好事的市民。

穆冥和顧景柯很快就發現這案件的當事人,沒了人群阻攔,清楚明了的看到那裡的狀況。

劫持人是個男人,身高和身材都略微消瘦,臉上胡子邋遢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他緊靠在一家商店的大門,手上拿著的匕首直勾勾的瞄準在被劫持者的脖頸處。

那裡也就是大動脈上,若一刀下去,不能及時得到醫治,那就是必死無疑!

穆冥覺得被劫持的女人有些眼熟,卻是想不到在哪見過,或許隻有一麵之緣……或許此時人太狼狽她認不出來。

本來精神較為平緩的男人一看到警方的人靠近,立馬就開始激動,手指緊箍著女人的脖頸,拿著匕首朝前亂晃“你們趕緊退後!”

“若不退後我就拉著她陪葬!”他將匕首又扣到女人的脖頸處,毫不憐惜。

穆冥留在顧景柯的背後,顧景柯則是為了穩定住歹徒的情緒站在原處不動,看著人抿了抿唇道“你放開人質,什麼條件都好說。”

“放屁,笑話!”那男人哈哈大笑,壓根就不信顧景柯說的話,“你以為我那麼傻?你說幾句我就信你了?我可是知道我放了這個死女人,下一個被抓的就是我!”

顧景柯本來也並不打算滿足他的條件,一切隻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可見人不中招,隻好放棄這招。

“你和她認識?”若是在大街上隨便劫持一個人,怎麼會用‘死女人’來罵人,若用,那隻能說明這兩人很熟悉。

若是這樣,那就可以考慮是否是報複性行為的劫持。

“我當然和這個死女人認識,若不是認識我會抓她!”那胡子邋遢的男人眸光赤紅,提到手上的女人就激動個不停,“賤人就該死!”

“憑什麼就我一個人受折磨?根本就不公平!”他開始說自己的不公待遇,“若不是這個女人我怎麼會成這模樣,我早就是……”

後麵的話他沒說出口,眼中露出悔恨的神色,看著手上的女人更加不爽,拿著匕首的手也靠近女人的脖頸處“都是你!若沒有你,我現在根本就不會變成這樣!”

“就算你殺了我也得不到她,反而會死的很慘!”那女人開口說話,竟然是一點都不害怕,瞪著眼看向男人,充滿著嘲諷,“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怎麼能配的上她?”

“簡直就是做夢!”她嘴角向下彎,笑容是很冷很冷的,“我告訴你,這樣的白日夢最好少做,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被他激怒,抖著手指幾乎握不住匕首,顧景柯在這邊聽不到女人說了什麼,可卻是知道女人說的話激怒了男人,這是十分不明智的。

他眸子快速的眯起,沉沉的斂下眼,組織好語言道“既然是認識,就將話說開,那麼多誤會藏在其中可不好。”

男人眼睛看向顧景柯,有些悲痛“有什麼誤會!這個死女人害了我!”

他又開始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瞪大,幾乎要瞪出眼眶來,他手上的匕首貼近女人的脖頸處,有道細小的血痕快速的露了出來。

這是沒有把握好力度!他如今心思太過淩亂,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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