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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尾 拒絕守靈,消息傳來(1 / 2)

首席妙探獨寵妻!

眾人屏息以待,就等著顧景柯開口說接下去的話,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怕在這最重要的時刻將最重要的話給落下。

顧景柯輕彎了彎唇角道“你講死者拋入山下時不小心將鑰匙也給滑了下去,可你找了一遍,卻沒在草地上找到,意識到鑰匙掉到了山坡下你就立馬去找。”

“可……你並沒有找到鑰匙在哪裡,這讓你想到從死者身上拿鑰匙。”顧景柯眉眼依舊平淡,看在眾人的眼裡是他有足夠的自信心。

“但你栽到了這一點上,你和死者的鑰匙繩子眼色並不一樣,這被你妻子一眼看穿,這樣的謊話維持不了多久就被不攻自破。”

“你若說你的鑰匙是昨天不小心掉下去的或許還有的救,可你錯在自作聰明說自己的鑰匙還在身上。”顧景柯的嘴角一挑,似乎極為的愉快。

而此刻的曹順已經瞪大了眼睛,他兩眼無神的看著眾人,愣愣的問道“你還在亂說,這樣亂說對你有意義嗎?”

眾人歎氣,看著曹順道“都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我也隻見過他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個人渣、畜生,畜生都知道一定的禮儀,這曹順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他們狠狠的說完,以解心頭之恨,剛剛被顧景柯說的嚇了一跳,曹順算計的是成林坪全部擁有摩托車的三個人,成林隻是運氣不好給碰上了。

其餘兩個人逃過一劫罷了,現在有摩托車的人家心中有驚有怒,更有害怕,若是稍微運氣不好,那就全完了……

“警官,你們可以將這個畜生帶走了,我們也不需要他替我們老娘守靈,我怕我忍不住要打他!”

成傑壓下心中的怒火,恨恨的說完,眉眼滿是狠戾,他看著曹順,隻差撲上去將他咬了以解心頭之恨。

他看到曹順就想到了棺材裡死去的母親,心尖隻剩下一片苦澀,他對這個母親隻有敬愛,她對他好,他自然對她也是真感情。

“曹順,你認不認錯!”突地,程曼冷聲質問,她需要曹順當著眾人的麵認錯,否則回警局又是一頓難纏。

曹順這樣嘴硬的男人,根本是想這樣顛倒黑白蒙混過關,壓根就不是個有擔當的男人,若不在這個給將事情敲定下來。

回去還有的鬨!

警局可不是給他鬨事的地方,現在證人證物充足,隻差他自己點頭承認,其實就算他不承認警官也可以將他帶走。

但程曼覺得,既然在死者的靈堂前,就必須要他在靈堂前懺悔承認自己做錯了,否則真是浪費了這個大好的機會。

“我不認!我沒做過!”曹順嘴硬辯駁,看著幾人的眼神含著戾氣,“我告訴你們,彆想著抓我去坐牢,我就是不承認,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果然,他是認為他死鴨子嘴硬警方就奈何不了他,程曼的嘴角微微一扯,走上前道“我可以和你直接說了,你犯的罪不僅要坐牢……”

她抬起手做了一個手槍的模樣,最後對準自己的太陽穴,詭異的道“是要被槍斃的,‘砰、啪——’就是這樣的兩聲,你就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程曼將手收回,看著曹順陰冷的笑道“那感覺沒有一點痛苦,你也不用害怕,不會手一丁點折磨的,不像你用石塊砸了死者二十五下才讓死者死亡。”

“要知道那樣的砸法,很疼的,可槍斃就不一樣,砰的一聲就沒了知覺,眼前一黑就斷了呼吸。”程曼說的越來越得勁兒。

而眾人聽得身上都開始發寒,曹順也是抖了抖身體,他感覺到了害怕!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感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顧景柯在一旁問道,眉眼斂起,就像是他在問一件再不過正常的事。

曹順怎麼會沒聽過這句話呢,這句話簡直就是家喻戶曉,而他以前也感受過,當初被成芳家這邊親戚打的時候。

那鮮血從額頭上冒出來,他內心就害怕自己就那麼死了,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和死亡那麼貼近,簡直就是不可忽視的那種感覺!

他當時害怕的大聲求饒,他不想死,更不想和死神來個親密接觸,隻因為害怕,可那時候他卻記住了是丈母娘咋了他一石塊。

日月積累,他將對她的恨藏在了心裡,知道這些時間隱隱藏不住,他忍不住要爆發,忍不住要將丈母娘給殺了。

或許他隻是想讓她也試試唄石塊砸中的滋味,可當時砸了第一下就忍不住砸第二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顆腦袋,已經變得麵目全非。

根本就沒氣兒了!

“順子,你就實話實說了吧!”這時成芳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語氣中帶著壓抑的哭聲,很明顯她此刻的心中極為的傷心難過,壓根就不像表麵的那種平靜。

“順子,你就承認了吧,以後少受點罪。”曹順抬起腦袋看向成芳,眸子裡怔怔的閃著光芒,他動了動唇,之後無力的將腦袋給垂下。

就在眾人不知道他將會怎麼動作時,他低著嗓音道“人,是我殺的,石塊是我丟的,鑰匙串也是我掉的,警官同誌,這下你們滿意了?”

他的反問倒是沒有含著怒氣,一切淡淡的,就像是平平穩穩,犯罪的不是他。

“那就請你說說是怎麼犯了罪,犯了這件事!”眾人在旁邊等著他的回答,站的筆直,耳根子都豎的剛剛的,生怕錯過精彩之處。

“之前她砸了一個石塊,我將這件事牢記於心,根本就沒有忘記!”曹順恨恨的說完,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像是中了魔一般,每天一看到她來我家我對她的恨就加深,直到現在忍不住出手殺了她,用同樣的方式報複了她!”

用石塊砸,他也要讓她知道被石塊砸腦袋是個什麼樣的味道!

“我計劃這場事情已經有一年左右,每當她上我家我都要跟在她身後,我要計算成林坪三位有摩托車的人的下班時間,之後好行駛這場計劃!”

“終於在前天,時間正好和成林下班的時間對上,而我們也正好在交叉口相遇,我聽到車的聲音,等我們走到了分叉路口,我想都沒想就衝上前將她給推了出去!”

曹順吞了口口水,嘿嘿一笑,顯得那笑在他臉上有幾分怪異“沒想到這計劃居然這麼成功,成林在沒有看到我時就昏了過去。”

眾人聽著他自己的敘述,成林一家子道“果然有人從後麵推得她,我就說我開的好好的怎麼突然蹦出來一個人,就算想搭便車回家也根本不需要這麼心急!”

“難怪成林說突然衝了出來,原來是被人從後麵推了一把,這怎麼能讓人不突然蹦出來?”幾位婦女站在一起竊竊私語。

曹順咳了咳,道“曹順昏了過去,可是我的丈母娘卻隻是疼的在地上打滾!”

“說來也挺好笑的,她看到我在旁邊,還朝我招了招手讓我去扶她,可她卻忘了問我為什麼出現在那裡,現在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問我了。”

因為人已經死了,總不可能從棺材立馬爬出來問他吧?

頂多燒幾個大大的元寶,曹順陰險的笑了笑“現在她死了,我心裡也就暢快多了,她活著的時候不是對我打就是對我罵。”

“每次去我家一趟就會說我好吃懶做,嗬,那個老太婆不知道說過了多少次!”曹順盯著那口棺材道“我恨透了她!”

常年的謾罵早就讓他的心理狀況處於極度疲憊狀態,他不喜歡被罵,那種鬱悶的心情直直的席上心頭。

既然不喜歡被罵,他就隻能找自己的渠道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他走上不歸路,說不上是他咎由自取“我恨她,所以恨不得她去死!”

程曼冷冷一笑,喃喃道“就算你恨她,那也不能殺人,這隻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你就是這樣的狀況,破敵一千自損八百!”

曹順微微一怔,似乎是有些不明白程曼怎麼突然替她說話了,問道“警官,你說我在這樣的情況下該怎麼辦?”

穆冥半眯著眼,嗤笑道“他們這樣對你,隻不過是你事先做錯了事情,而且還屢教不改,你自己想想,你對你妻子兒子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究竟有沒有將他們當人看!”她頓了頓,言語犀利,“你打罵自己的孩子,能有什麼好心腸?”

“你覺得自己受了欺負,將氣兒全部撒到孩子的身上,‘虎毒不食子’,可是你卻將這件事做了,打罵、欺辱不在話下!”

曹順微微一怔,眸子微微泛著可疑的光,似乎是在思考自己以往的行為,穆冥微微眯著眼,後退了一步,不打算再和曹順多說。

該說的她們警方都說了,若還要她們勸告,那她們也沒轍了,這一切都是要犯罪嫌疑人自己講事情想清楚,否則有什麼用?

曹順此刻不吭聲,低著腦袋靜靜的想著,他癱軟在地上,大腿伸長,全身無力,就像是無法站起來一般。

靈堂裡的眾人看著他,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外麵陰風陣陣,眾人此刻才發現,原來,已經天黑了。

早就看不到路了,那天空星子閃爍,有光芒,也有冷意,更有不知名的微風。

在眾人即將不耐煩的情況下,曹順低著的腦袋終於有了一絲動靜,他抬起腦袋,嘴角微動“我想在這裡再呆一個晚上,警官,你們能不能批準我?”

眾位警官相互對視一眼,程曼看了眼棺材,再轉開視線看向曹順,低頭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我不同意他留下,警官你趕緊帶他走,不然誰知道他打著什麼主意!”成傑僵直著臉看著曹順,那模樣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冷硬。

他又看向警方人員,沉聲道“警官,你們若是要他繼續呆一晚上,明天跑了該怎麼辦,你們要知道,他可是殺人犯!”

程曼掃了眼曹順,隻看見他臉色灰白,耷拉著腦袋不吭聲,心中知道他這是真心悔改,是想在這裡度過最後一夜。

可成傑一家人是不會同意的,成傑看警官都不吭聲,皺著眉道“警官,我們不想死者不安心……”

“曹順,既然他們都不同意你留一晚上,那就請你現在給死者上一炷香,做完後我們就回警局。”

程曼話出口,成傑幾人也沒有異議,畢竟沒有留下就不會出現事故,殺人犯在身邊他們不安心,若曹順突然發狂,那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他有心悔改,他們也不需要,也不會接受!

曹順偷偷的看了眼成傑等人,看他們沒有說話這才走到棺材前麵蹲下,拿了三根香點上,之後又拿了紙放在盆裡點燃。

他將香插進遺像前的盆裡,又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哭道“媽,我對不起你,我錯了!”

成傑看著他唇角動了動,現在人已死,說再多也是沒用的!

說幾句話就能讓人活過來的話,他們寧願多說幾句多哭幾聲,可這就是在癡人說夢,根本不可能實現。

曹順殺人償命,必須得死!成傑看他磕了頭就道“現在你可以走了,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眾人也大聲道“若早知道悔改還用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蠢!”

曹順低著頭站起身,陳君立馬上前將他的手腕上戴上手銬,讓曹順走在前麵一步步的往前,曹順在經過成芳的身前停住。

輕輕的吸了口氣,歎道“芳芳,我對不起你,害的你這麼苦,我死了你就找個其他男人嫁了。”

接著他又將視線看向兩個兒子,待看到兒子眸子內的嫌棄以及仇恨時,他怔了怔,嘴角苦澀,原來他們已經這麼恨他了。

他現在又還在期盼什麼?期待他們叫一聲爸爸?可是,可能嗎?

成芳看著他彆開眼,沒有回答他的話,成傑在旁邊插嘴道“我妹妹多好的一個人,沒了你她活的會更好,你趕緊走,彆指望我妹妹不嫁人!”

陳君將曹順往前推了一把“趕緊走。”曹順艱難的邁步,看著遠處黑色的道路,心也墜到了穀底。

程曼幾人拒絕了成傑留下他們吃飯的好意,隻交代手機通訊暢通,警方有事會打電話過來,就這樣收隊回到了分叉路口。

村長看著警官們的背影,神情微微動容“真是好厲害的辦案,他們怎麼知道曹順將鑰匙藏在了褲袋裡?”

“是啊,還說的那麼準,就將他的謊言給戳破了!”有個人也跟著疑惑,可沒有過多久,眾人就回了家。

喪事,不要摻和,否則會染了晦氣,隻不過這次的事件,這次警方辦案的速度,又是一起讓人飯後的談資。

程曼四人走在最後麵,看著因為月光出來後漸漸明朗的大路,神情已經恢複了淡定,隻不過眉目還有一些激動。

“又是一樁大案子啊!”程曼輕歎,眸子看向走在前麵的曹順,確定他們說話曹順聽不到後才道“你們說這事情錯在誰的身上?”

祁少晨緩緩的道“若是他事先沒有犯錯,死者也不會打他,更不會發生現在的情況。”

追根究底,錯還是在曹順的身上,是他做人太不厚道,將人家的黃花大閨女娶到手後就使喚的像個丫鬟,根本不把她當人看。

要知道女人娶回家不是為了當黃臉婆,不是專門給家裡洗衣做飯,更何況成芳還兼顧外麵的事情,他曹順就在家裡當大爺,這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會讓人唾棄。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個樣,世上的老實男人已經不多咯……”程曼重重一歎,緩緩的搖了搖頭。

走在前麵的陳君猛地轉過身,嬉皮笑臉的道“程隊,我就是老實男人,結婚以後一定將老婆疼到骨子裡去。”

程曼翻了個白眼,冷哼道“你屬狗的啊?離這麼遠你也能聽到!”

“程隊,是你剛才那句抱怨的話說的太大聲,我不想聽到也很難啊!”陳君同樣翻了個白眼,朝魏曉光道“你說是不是?”

魏曉光是多麼誠實的孩子,自然點了點頭“程隊,你剛才說的話我們沒聽到,可剛剛這句話我們聽到了。”

潛在意思是你剛剛那句話說的太大聲,不聽到都對不起自己長的有耳朵。

程曼冷眸一掃,笑道“很好,你們聽到了以後結婚對自己老婆和孩子不好,就乖乖的去警局領賞!”

陳君抽了抽嘴角,魏曉光抿了抿唇,兩人同時道“程隊,你放心,絕對不會有這一天的!”

程曼笑道“我可記下來了,陳君你以後可要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陳君趕緊點了點腦袋,和魏曉光走到了前麵,牢牢的看著曹順,在心裡將他嫌棄了半死,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被拉下水?

穆冥幾人看著前麵幾人的背影,各有所思,沒多久幾人就到了分叉路口,讓人撤了警戒線就往大車路走去。

警局開來的車都停在了大車路上,這裡都是靠步行,不僅路小,而且還不好走,泥地滿天,坑坑窪窪的,若是不看路,還可能會摔跤。

一行人匆匆而走,向文湊了過來,走到張誌豪的旁邊,問道“案子結束了?曹順就是凶手?”

他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驚訝,張誌豪掃了他一眼,緩緩的點頭道“是他,剛剛你可沒看見顧警官的颯爽英姿,簡直就帥呆了!”

向文和張誌豪走在中間的部位,離穆冥等人有些遠,說的話也不怕被人聽到,而向文反而不對這感興趣,隻是疑惑滿頭。

“他不是死者的女婿嗎?我應該沒記錯才對……”向文對於這點感到非常的疑惑,昨兒個在分岔路口和警局都打過交道。

而且這人還哭的特彆傷心,難道這都是假裝出來的?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抓了抓頭發,輕輕一歎。

張誌豪瞥了他一眼“你倒是記得清楚,沒記錯,可你忘了昨天陳君說的話嗎?把自己的妻子害的流產,怎麼可能不會殺人?”

向文這才點點頭,驚呼道“我忘記了這茬,原來這人也是個會演戲的,差點就將我們騙過了!”

“現在你和我說說,隊長他們怎麼破案的!”向文急不可耐的問道,張誌豪得意的抬高了眉頭,“我還以為你不想知道。”

向文無聲的催促,張誌豪嘴角彎彎“我們不是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一串鑰匙嗎?這鑰匙可是個關鍵證據!”

“怎麼說?”向文問,眸子內疑惑頗閃。

“那鑰匙就是犯罪嫌疑人曹順的,鑰匙的繩子是綠色的,而死者也擁有一串鑰匙,繩子卻是紅色的。”張誌豪頓了頓,眸子內的光神采飛揚。

“他自作聰明的把死者身上的鑰匙拿了,本意是想蒙混過關,可沒想到繩子不一樣,就這樣陰差陽錯的導致他被自己挖坑給埋了。”

向文看向走在最前麵的曹順,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人真是活受罪!”

兩人就這樣結束了短暫的交流,沒多久幾人就到了大路上,開車往警局的方向出發。

上次曹順是以家屬的身份,這次曹順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乘坐警車,身份和待遇天差地彆,可這又怪不得誰。

要怪也隻能怪自己做錯了事,想錯了辦法!

程曼和祁少晨去審訊了案件,將本案徹底畫上了一個句號,而穆冥等人在辦公室等著兩人出來,眾人差不多等了半個小時左右。

兩人才笑意吟吟的從審訊室走出,也在這時,從某個角落裡傳來一聲極度不和諧的聲音。

“咕嚕——”又是幾聲,眾人順著視線看過去,隻看到陳君和魏曉光尷尬的臉色,兩人憨憨笑道“不好意思,一天沒吃飯了,它太餓,忍不住叫喚。”

魏曉光也是在旁邊點了點頭,表示不是自己故意故意氣氛的,向文哈哈大笑“你們內心肯定是頭豬,吃得多!”

話落,“咕嚕——”向文的肚子也跟著有節奏的響起,陳君和魏曉光得意一笑“還說我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接著幾人同時看向程曼幾人,問道“程隊,要不要一起去吃個火鍋?這錢明天讓趙局付!”

程曼眼珠子一轉,陰險的道“這個想法不錯!采用了!”

接著幾人立馬就去了大排檔,因為案子破了的緣故,程曼特意多要了一打啤酒,點了菜,大概半個小時就上來了。

小學徒在旁邊問道“這都這麼晚了,你們怎麼才來?”

看了眼時間,腕表已經逼近一點,大部分的燒烤攤也已經收了,隻不過這個大排檔生意較火,到現在也還有一些人在吃東西。

隻不過比他們平常來時的人要少,幾人掃了眼周圍環境,陳君看向小學徒道“我們今晚偵破一件大案,局長獎勵我們來吃大排檔。”

實則局長完全不知情。

小學徒滿臉羨慕的道“你們可真厲害。”說完他就去忙自己的,不再深入問一些細節問題。

陳君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滿意,這小學徒也會做人,不問一些他們不想說的東西。

菜上來,陳君幾人餓的肚子是剩下空氣,一點也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而其他一起來吃的警官,也坐在彆桌毫不羞澀的吃著自己的美食。

沒多久,風卷殘雲過後的一行人回了家,顧景柯和穆冥衝了澡就各自躺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穆冥的手機上傳來信息提示音。

那聲音讓她立馬從困意轉到清醒,她抓起手機一看,眉目一沉。

信息是李明遠發過來的,隻有寥寥幾個字“盯得緊,正準備上貨。”

幾個字已經解釋出李明遠現在的處境,他根本還沒有得到完全的信任,在裡麵也是被人盯得死,做什麼行動都是極為礙手礙腳。

根本無法任意傳遞消息!

穆冥快速的點開一個群發,將李明遠發的信息截圖後又快速的刪除,將圖片發到他們四個人創的群組。

沒多久,程曼就發過來一條信息“他的處境不是很好,相對來說比較危險,至於這貨,恐怕以他的身份地位還不知道從哪裡上岸!”

顧景柯發過來一條信息“回他信息,讓他沉住氣!”

隔壁房間的穆冥眸光微微一閃,下一刻一條信息到了李明遠的手機上。

李明遠看到信息,輕輕的鬆了口氣,神經壓迫感他此時正清楚的明白,將信息刪除後,他陷入了沉思。

“砰——”響聲從他正麵傳來,“強子,你是掉進廁所了?”

大力在外麵疑惑出聲,眉眼冷沉的盯著最後一個廁所門,手還準備繼續捶“你趕緊出來,老大難的等!”

李明遠嚇出一聲冷汗,連忙將自己的手機關機放進褲袋裡,裝模作樣的叫了一聲,口氣滿滿的是難受“力哥,我好像吃錯東西了,肚子拉個不停啊!”

大力聽到這滿是痛苦的聲音,微微蹙了蹙眉頭道“你趕緊解決完,快點出來!”

說完,他掃了眼廁所門,轉身朝外麵走去,李明遠拿了衛生紙將自己打理乾淨就從門裡出去,說句實話,他是真的拉肚子。

估計是剛剛吃的那頓海鮮,自己的腸胃不適合吃冷的,他走到餐廳的桌子前,桌上已經清理乾淨,此刻付談坐在椅子上。

眉目輕輕的擰著,掃了眼李明遠道“去了這麼久,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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