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宗璽好半天都沒有說話,或者說,她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點被傅縉頤這句話給嚇到了。
調戲?
宗璽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經有些懷疑,她這麼猥瑣的嗎?
不能吧!
“傅縉頤,我發誓,我沒有。”
宗璽表情十分嚴肅認真,她雖然說不上光明磊落,但是也絕不會做出這麼不入流的事情。
“那你好幾次,都拉我的手,摸我的頭,如果不是調戲,那你就是喜歡我?”
宗璽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看著傅縉頤。
“你說我喜歡你?傅縉頤,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喜歡你了?”
傅縉頤扭扭捏捏,耳朵紅得滴血。
“你這些行為還不夠明顯嗎?”
宗璽耐著性子,再次問道,“哪裡明顯?我拉你一下就是喜歡你,那我以後拉彆人,也是喜歡彆人?”
傅縉頤搖頭,“不是,你就隻拉我一個人啊,還隻摸我的頭,你怎麼解釋?”
宗璽無言以對,她認真地看著傅縉頤,一米八七的男人,俊美絕倫,斯文儒雅,平時也會擺出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怎麼這會,就像個受儘委屈,被占便宜的小媳婦?
宗璽抬起手拍了拍腦門,試圖讓自己冷靜。
“你想怎樣?”
宗璽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按理說,救命之恩,我是應該以身相報的。”
宗璽急忙製止他說下去,“彆亂說話,你簡直大逆不道。”
“想想都不可以?”
宗璽氣得臉都紅了,“你想什麼?”
“那你怎麼解釋你的行為?陸一珩,陸彥鈞,周妧,還是蘭少謙?你對他們會對我一樣嗎?不經意就拉手,摸頭。”
“我沒有。”
宗璽語氣冷冽。
“我知道,所以我問你,為什麼對我這樣?真不是調戲我?或者喜歡我?”
宗璽怒極反笑,“沒有,我發誓。”
傅縉頤輕輕地點點頭,隻是眼底劃過一絲失望,宗璽並沒有看到。
“看來是我誤會了。”
宗璽點點頭,“那當然,我還有事要辦,快回去休息吧,不送了,幫我把門帶上。”
“好。”
傅縉頤輕聲答道,隨後提步離開,宗璽抬眸看著他的背影,微微蹙眉。
“等等。”
宗璽叫住他,到書架前,拿下一個盒子,從裡麵拿出一盤新的熏香,遞給傅縉頤。
“晚安。”
傅縉頤看著手裡的熏香,淺淡一笑。
“晚安。”
一扇門隔絕心思各異的兩個人,宗璽拍了拍胸口,總覺得剛才自己的表現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