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傅縉頤笑了笑,“是嗎?你有良心,我不信。”
周妧哼了一聲,決定不和傅縉頤說話了。
“其實,是我有事找你。”
宗璽等兩人安靜下來後,才不急不緩開口。
傅縉頤看向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沉聲問道,“什麼事?”
“回去再說。”
小孩兒還在旁邊,雖然他不一定聽得懂,可是宗璽現在還不想讓他知道。
“可以。”
傅縉頤看向旁邊安靜吃糖的小孩兒,心裡已經清楚宗璽讓她幫忙的事情是什麼。
回程的路上,周妧一直找話題和宗璽聊天,宗璽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她。
小孩兒看宗璽情緒不高,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顆糖,剝開後遞到宗璽嘴邊。
宗璽摸了摸他的頭,“小暖男。”
她低頭咬住那顆糖,甜味瞬間充斥味蕾。
小孩兒以後投胎,就會忘記她,被人遺忘,心情微微有些鬱悶。
回到六號公館,宗璽和傅縉頤去書房談話,其他人各自忙碌。
“你想讓我幫你找那個小孩兒的父母?”
宗璽點頭,“沒錯,我需要知道他的具體情況,他的麵相和生前發生變化,細節看不出來。”
傅縉頤知道這小孩兒是宗璽從星辰幼兒園帶回來的,調查這些,他手底下有不少能人,並不是難事。
“多久需要?”
“越快越好,他不能呆在我身邊太長時間。”
傅縉頤神情冷峻,“行,我會儘快安排。”
宗璽用手指敲了敲膝蓋,發出想走的訊號,傅縉頤溫和有禮地坐在對麵,戴著一副眼鏡,多了一絲禁欲儒雅,也有一種網上說的,“斯文敗類”的感覺。
“謝謝了,那我先出去了,你先忙。”
“我不忙。”
宗璽眼眸一閃,“那你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就忙起來了,我去看看小瓜,一天不見,怪想它的。”
傅縉頤忍不住輕笑,“宗璽,你怎麼了?”
能怎麼?不過是兩個人獨處的時候,總有種莫名的煩躁。
因為之前傅縉頤說過那盞燈的手柄不是玉,那晚上宗璽做夢了。
夢裡,一個戴麵具的男人,把一盞燈遞給她,笑容有些陰森恐怖。
“宗璽,我用一根肋骨做成這把手柄,你要收好,否則,否則我定不輕易放過你。”
宗璽醒後,額頭居然冒了冷汗,那男人是誰?一身紅色長袍,銀色麵具,頭發比她的還長,都快要拖到地上,露出脖子的肌膚白到反光,若不是那個性感的喉結,宗璽都以為是個絕代風華的女人。
夢裡那個人,為什麼會這樣對她說?
定不輕易放過她?難道要和她打架不成。
是了,這盞燈是妖王司焱的,宗璽一定是把司焱帶入夢裡,才會有這個亂七八糟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