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謝你幫我找到的虎符!“那女子笑道。
“為了你,赴湯蹈火我都願意!何況是區區的虎符!”寒飛雪笑道。
那女子盯住寒飛雪目光似水,寒飛雪亦緊緊盯住她。
突寒飛雪問道“是不是此事之後我們便可走了,遠走高飛!”
“是!”那女子笑道。
二人漸漸消失於夜色之中,任夜蟲低吟。
宗淵默默的端坐在長桌前,端詳著佩劍,執事默默在一旁站著,不時的將大廳的燈燭撥亮。
“李執事,你隨我也有數年了吧!”宗淵依舊端詳著佩劍說道。
“是,大人!五年了!”李執事默默向宗淵鞠一躬說道。
“這把劍陪我十年了!從我棄筆從戎之日,他便陪伴著我!”宗淵說道。
李執事默默的點頭,不知宗淵何意。
“這把劍太孤單了!它曾取過金將的頭顱,亦殺過軍中敢叛逃之人,他太孤單了!”宗淵笑道。
“李執事!他太孤單了,故我想給他找個女主人,可以嗎?”宗淵大笑道。
李執事猛點頭,宗淵的話便是他的聖旨。
“我一看見她,我就知道她不凡,冰雪聰明,能言善辯,更可貴的還是那麼的美麗!”宗淵猛走幾步到桌前,將桌上的美酒一飲而儘。
“喚李永福!”宗淵喊道,複大笑。
李執事慌忙去了。
一人麵若黑炭雙目有神,脖上幾縷胡須甚是威武,慌進廳跪倒道“節度使大人深夜召見,定有急情!”
“確有急情,要你去殺幾個人,幾個反賊,他們私通金人,欲陷襄陽府於水火,乃罪大惡極之人!”宗淵說道。
“是,大人之言即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敢問那些人身在何處!”李永福問道。
“便在城外駐紮!”宗淵說道。
“那群江湖草莽?”李永福麵露疑惑。
“正是,今夜便遣你的快刀營悄悄殺出,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定將他們全部剿滅,勿留活口!”宗淵說道。
“這,恕卑職愚見,那群江湖草莽雖個性跋扈,但卻並非為金人奸細!其中有一持短劍男子,曾殺過金人,卑職對他佩服之至!”李永福說道。
“我聽說他殺過你的義弟,此事可真?”宗淵笑道。
“真切,可我義弟卻欲殺一老者!”李永福說道。
“欲殺一老者便該死嗎?想我將士邊關浴血保一方水土,若沒有我們他們怎可安然生活!老者乃行將就木之人,怎可比得上我那上陣殺敵的將士!我且聞你那義弟當時隻是欲殺,並未殺死那老者,那持短劍之人為何便無端殺死他呢?這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宗淵臉色突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