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白石山,寧家,寧元洲,特來挑戰飛花宮新任飛花夫人。”
這一聲音傳出,登時令熱熱鬨鬨的安定侯府,氣氛為之一變,尤其當中很多都是不會武功的官眷。
在一聽到這聲音的時候,隻覺的頭暈眼花十分難受,好在隻有一句。
“怎麼回事?”
有人露出驚慌之色。
文德帝也是臉色一變,因為他聽的分明,對方是衝著安定侯府這邊來的,但是說的話,卻是……挑戰飛花宮新任飛花夫人?
走錯門了吧?
而且對方自報家門,是白石山寧家的人。
白石山,素有三家雙城十四門,這寧家便是十四門中的一家,而這自稱寧元洲的人。
稍微關注白石山的人,似乎都聽過,倒不是此人威名多厲害,而是此人十分好戰,幾乎叫得上名字的高手,他都喜歡親自登門挑戰。
輸了也不氣餒,會繼續一直鑽研,在尋找下一個對手,而他最高紀錄,曾今一年內連續挑戰一個人七次。
那人煩了,索性最後直接認輸,但寧元洲還不認,非要掰弄個清清楚楚。
所以有人覺的他腦子有病,而且還是大病。
但不管有沒有病,此人好戰的名聲,與他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他定是聽說南楚的飛花宮,迎了一個新飛花夫人,來特來挑戰。
不得不說,當年的那位飛花夫人,在白石山也是有不少傳說的。
隻是……
“走錯路了吧?飛花宮不在這。”
有人已經大聲告訴他了,而言語間,就見一個男子已經馭著輕功,直接從屋頂飛了下來。
他眼底寫著幾分淡淡的倨傲,但周身的氣質卻是十分強橫的,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劍,如此氣場,有種不是滅門就是尋仇來的感覺。
但不管是要滅門還是尋仇,人家大喜的日子,此人未免太過目中無人。
白石山雖勢大,但南楚也大有幾分血性的人,怒道“哪裡來的賊子,今日安定侯府大喜,你這般未免過分了。”
“沒錯,你要尋那飛花夫人去飛花宮去找,來南楚京城做什麼?”
“難不成白石山欺人到這般地步?”
有人氣不過怒罵,但也有人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到了君玄澈的身上,因為南楚與白石山的關係調和。
似乎一直都是這位七皇爺在運作,此刻白石山一個寧家的人打上門來,他不該說什麼嗎?
還是說,原來這七皇爺是個空架子紙老虎,平日在京城耀武揚威行,一對上更硬的,就成拖頭烏龜了?
因為此刻的君玄澈,一直就坐在那最角落的位置,沒有絲毫要說話的意思,甚至都‘不敢’看那寧元洲?
“切……”
一些年輕氣盛的,見此立刻覺的,定是這七皇爺怕了,原來他也不過如此。
“老七,你怎麼不說話?”
還是文德帝看了一眼,君玄澈這才微微抬頭,道“方才,他不是說來挑戰飛花夫人的嗎?飛花夫人如今也算一派之主,旁人若幫她,豈不是下她的麵子,不如讓她自己應付,也算實至名歸。”
文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