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於是一群人便開車直奔皇後區天朝城法拉盛而去。
這次他們沒去湘菜館,而是去了一家西餐廳,照黃銘的話說就是,過洋節、吃洋菜、看洋妞。
黃銘的說法,自然便招來了懂中文的瑪麗的白眼。
第二天,便是十一月二十四日,赫赫有名的黑色星期五。黃銘帶著許三元按計劃對30道指期貨建空倉。
當天,道指期貨以點開盤,隨著黃銘的一聲令下,兩人各自操作一個賬號,開始放空單。黃銘和許三元都是幾百手幾百手的空單往下放,見多單就給。
不一會,指數就到了點,黃銘喊停,檢查一下倉位。
黃銘這個時候,已經放出空單近三萬手,許三元放出空單二萬一千手。
等了一會,期指又在緩慢回升,到點的時候,黃銘又下令繼續做空。
兩人的這一波做空延續到,這時黃銘的空單已經到了上限五萬手合約,許三元也達到了四萬五千手。
而這個時候期指已經破了點,繼續向下回落。
不過期指在被打倒點的時候,掉不下去了,開始反彈。
期指開始直線拉升,幾分鐘時間就拉到了點,黃銘示意許三元繼續開空倉。
半個小時後,許三元終於滿倉了。最後一筆交易完成後,許三元靠在椅子上直喊累。
到了下午四點,30道指期貨收盤,收於點,黃銘浮盈12點,許三元浮盈11點。
許三元說道:
“師父,交易太刺激太緊張了,神經蹦的太緊了,搞久了不會得神經病吧?”
黃銘笑著說道:
“不會!”
許三元拍著胸脯說道:
“哦,那就好!”
黃銘冷酷的說道:
“隻會得精神病!”
許三元驚呼:
“什麼?”
許三元被嚇得蹦了起來。
黃銘笑著說道:
“你看,這就是初期症狀。”
接著,黃銘說道:
“好了,為了不讓你得精神病,給你放二天假,獎勵你米國自由行。”
許三元高興地跳了起來,連呼:
“耶,師父萬歲!”
是啊,明天就是周末了,可不得放假兩天麼。許麗華在邊上為堂妹的智商著急,暗自腹誹不已。
黃銘問道:
“許總,新公司注冊的資料都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