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快二十天了,銀子也沒賺幾個,師父過兩天一回來,多沒麵子。”
楊慧珊問道:
“師姐,聽說你都不給師父打電話了,為什麼啊。”
許三元感到很奇怪的問道:
“我打不打電話,你們怎麼知道?”
楊慧珊回答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幾天都沒聽說你講國內的新聞了,那肯定是沒給師父打電話呀。”
原來許三元老給師父打電話,總要問一問師父最近都乾了些啥啊,國內有什麼小道八卦的消息之類的,然後再分享給眾人。
現在大家有幾天時間沒聽見許三元說起這些事情,都猜想肯定是許三元沒給她師父打電話了。
“我不想打電話,主要是因為米國這邊,都沒有做差價賺到什麼錢,我心裡煩。”
師父回國這麼久,自己幾乎沒怎麼操作,天天就隻能盯著大盤傻看,果真是異常鬱悶。
楊慧珊開解道:
“師姐,是師父不讓你做差價的,你鬱悶什麼?
再說了,我們在期指上已經賺了不少錢了。而且,股票跌得那麼凶,師父的主要資金都在股票上麵。
再者你看,你操作的基金也賺了那麼多。師父回來,一定非常的高興。”
許三元一拍腦袋說道:
“師妹,你不說股票,我還真忘記這回事了。還有日經225指數,也跌得也夠凶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幾天道指期貨還是往上漲了一些,現在也有一萬三千四百八十多點了。
比起上次結算的點位,至少也漲了四百多點,也不算漲的太少了。比起我們空翻多的點位,都漲了七八百點了。
還有標準普爾也是一樣,我估計呀,師父說十八號左右回來,那十八號以後,指數會漲到一個新的高點。
你們看吧,我算一個靈八字,師父一回來,又要開始撿錢了。”
許三元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起來。
實際上,許三元天天都盯著股票在看。在黃銘的自有資金交易帳戶裡,股票帳戶密碼隻有許三元一人知道。
在全麵沽空後,許三元就修改了股票帳戶密碼,又獨自一人進行了調倉。
因此,雖然公司裡的人都知道老板在沽空股票,但沽空了那些股票,什麼價沽空的,到底沽空了多少錢的,竟沒一個人知道。當然,也沒一個人敢打聽。
大家知道的,隻有指數期貨的倉位。
操盤室裡麵,大家正在熱熱鬨鬨的開玩笑。許愛華忽然從外麵進來,問道:
“你們今天怎麼回事?大周末的也不出去玩,都待在操盤室乾嘛?”
許三元說道:
“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啊,身上又沒有錢去逛個什麼街。”
許愛華問道:
“許三元,就你的嘴最貧,在你的眼裡多少錢才算是錢啊?
你賬上的錢你用過嗎?有多少錢你自己知道嗎?”
許三元辯解道:
“姐,我又不是傻子,我自己有多少錢我還不知道嗎?
我每個月都把我的工資和獎金存到我爸爸卡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