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搖了搖頭說道
“無礙,昨天睡的很好,今天本來入眠就有些困難,所以睡的很淺,聽到了動靜。”
“幸虧如此!不然我王忠嗣就成了罪人!李相莫慌,我已安排人手全城搜捕,行刺之人插齒難逃!”
李非點了點頭,問了問時間,現在是二更天,但受此驚嚇,已經睡意全無。
“老弟,難道靈州城內,也已經有人潛入了嗎?”一旁的陳玄禮問。
“按理說絕無可能,這裡離豐州還有幾百裡地,況且城內除了百姓,一多半是戍衛的駐軍,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但事情已經發生,我又無法解釋,唉!這些賊人真是無孔不入,竟然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依我之見,李相說的那些必定為真!這些刺客一定是安”
李非就怕他說出來,連忙拉了一下王忠嗣的衣袖,王忠嗣也瞬間反應了過來,順口說道
“安著不良居心的賊人所為!”
第一次暗殺就這麼躲過去了,完全出乎了李非的意料。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靈州遇到這種事情,這就更加堅定了李非的判斷
行刺之人一定有唐兵的身份,不然,絕不可能在節度使的府邸內有機會動手。
這也就間接的證明了,截殺郵驛之人,一定也是唐兵所為。
果然如李非所料,經過滿城的搜捕,一直到天光大亮,沒有任何收獲。李非住所和一側的圍牆有三丈的距離,經過仔細的搜尋,依然沒有找到任何痕跡。說明行刺之人身手應該十分了得。
折騰了一夜無果,陳玄禮對李非說道
“看來,我還是有些大意了,承平日久,對此根本沒有任何提防之心,就像我統領禁軍這麼久,從來沒有遇到過任何險境,所以日常有所懈怠,這也算是給我提個醒,我大唐並非鐵板一塊!在這裡給李相賠個不是,讓你受驚了!”
說完,王忠嗣和陳玄禮兩人一齊對李非行了個大禮,表明他們的歉疚之心。
李非連忙將二人一一扶起,然後說道
“兩位將軍,你們都是國之棟梁,一個防禦外敵,一個守衛聖上,我隻不過是個朝廷命官,遠沒有你們辛苦,沙場之上比我這種情況險惡萬倍不止,所以,我沒有資格接受你們的歉意,萬萬不可如此,李非折壽了!”
說完,李非也趕緊躬身還禮。
身為執掌中書省的宰相,又身負通神之能,遇險後不但沒有責怪照顧不周,反而對擔責之人一番寬慰。這種態度,一下子將陳玄禮和王忠嗣感動的一塌糊塗,對李非徹底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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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
“當然重要,你是想和李飛一起共患難還是想自己一個人吃獨食?”
牛倩倩接著追問道。
“我算是服了,行行行,我認了,反正要是我遇到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兩口子一輩子會受到道德的譴責!”
曲海將杯子裡麵的水一口悶下,然後接著說道
“嘿嘿,其實吧,我早就動搖了,不過答應之前我有個要求!”
“你說!”李飛和牛倩倩幾乎異口同聲。
“我要是真的是那個唐朝屈海的下輩子,你們最起碼要讓我當個大將軍,我想統領千軍萬馬,見識一下古代戰爭的場麵!”
“行!君子協定!”李飛很乾脆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