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大和尚臉上確實是有一道傷疤。就是因為有那道傷疤,所以看上去就更加恐怖。
不過佛珠是不是十八顆我真的是記不住了,反正那珠子確實很巨大,應該沒有幾顆吧!”
柳家老九叔現在回憶起大和尚那令人恐怕的凶臉,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對了,我跑回家的時候還看見村口停有一頂青色轎子,幾個轎夫和一位老爺正在往地裡瞧看。
我因為太害怕了,沒有敢細看,遠遠的看了一眼就從小道回家了。”
老九叔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轎子的大小。
柳忠,柳青河父子與麻教頭聽到路口停著一頂青色轎子,不禁心中一跳。
幾人的麵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流露出慌亂和不安。
難不成這事居然是主薄大人使人做的?可是主薄大人進村的時候身邊沒有什麼大和尚啊!
隻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陪在他左右,莫不是他們進村的時候與杜尚霄發生了口角?因而才出手抓了杜家人?
“轎子裡邊坐的是誰?柳隊長,是不是需要解釋清楚啊?能不能撇清關係就看你如何解釋了。”
範雲察言觀色,目光如炬,敏銳地發現了柳家人在聽到轎子以後表情不自然地發生了變化。
他猜測這路邊停著的轎子應該就是去柳家堡的,而村裡有頭有臉可以值得彆人拜訪的沒有幾戶,最大可能就是來找柳忠他們父子的。
“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不錯,這頂轎子確實去了我們家,可那是公事,你們可知轎中所坐之人是誰?
告訴你們吧,裡麵坐的是鎮上的張主薄大人,關於這點護衛隊員們都可以作證。
當時來到我家的隻有主薄大人和一位管事,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大和尚。
這一點老村長也可以替我家作證,他後來也得了消息過來,咱們同主薄大人談的都是一些公事,完全不知道村外發生了什麼事。”
柳忠急切地說道,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範雲,楊小軍望了望柳家老村長,見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不錯,我趕到的時候,隻看見主薄大人同一位中年人在一起,並沒有看見老九說的那個什麼大和尚。
說不定那大和尚也隻是單獨路過。主薄大人過來隻是通知柳家,三岔鎮團練一職縣裡準備交給柳青河擔任。
另外最近流民襲擾頻繁,讓咱們村護衛隊加強巡邏,替鎮上防禦好外圍安全。
言談之中確實沒有半點提到村口發生的事。”老村長神色嚴肅,語氣沉穩。
範雲見老村長如此說,猜想杜管事被抓應該是與柳家堡沒有關係。
但十有八九還是與那張主薄有所牽連,看來隻有自己家先回鎮上再從長計議,如果真的是官家抓捕,也許會有文書告示下發。
總不能黑不提白不提的,悄無聲息的就這樣將人抓起來吧?
“那行吧,咱們先這樣吧!我們先回去再仔細探查一番,如果真的與你們村沒有關係,咱們也不會賴上你們。
但是要是咱們查出你們參與其中,對咱們隱瞞了事實,那咱們兩家的梁子就從此便結下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