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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嬌就站在朝堂上,聞言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始終低著頭站在原地。
傅佑安看了她好幾眼,“此事容後再議。”
沒反應?
傅佑安輕哼一聲,彆以為他不知道鎮國公的性子,囂張的就差安雙翅膀飛起來了。
他今兒把這事兒壓住也就罷了,若他點了頭,她回頭不知道得怎麼瘋!
沈嬌低垂著頭但笑不語。
兩人是默契的心照不宣,可落在朝臣眼裡,那就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了。
朝臣隻覺得皇上一直在看鎮國公,看來是對鎮國公興趣正濃,不肯立後啊。
這下可怎麼辦?
難道真要把事情挑明,處置鎮國公嗎?
可鎮國公也冤枉啊,皇帝仗著皇權逼人家就範,鎮國公難道還能反抗不成,可憐見的,沒瞧見鎮國公最近都憔悴了嗎?
哎~
都是皇帝作孽啊!
朝臣們不由得在心裡為沈嬌流下一點同情淚。
等下朝後,白鬆又來把沈嬌叫走。
沈嬌便對著朝臣露出帶著三分掙紮、三分痛苦,兩分欲言又止,兩分聽天由命的苦笑,便隨著白鬆緩步而去。
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扶一把自己的腰。
朝臣們見狀互相對視一眼,皆是滿臉不忍——鎮國公真是太可憐了!
“咳~你對立後的事怎麼看?”
傅佑安淡淡問。
沈嬌此時已不複在朝臣麵前裝模作樣的姿態,輕笑了聲,眼神中透著一抹威脅,“皇上莫不是真想立後?”
嗤~
他就知道。
傅佑安嘴角一撇,心裡頭卻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生氣,“朕總不能一直讓後位空懸!”
“那皇上不如立臣為後。”
沈嬌從心而真誠的建議道。
傅佑安滿臉無語的看著她,“你在做什麼白日夢。”
皇後怎麼可能讓一個男人來當?
沈嬌隻是笑,眉眼間帶著極其明顯的狂傲,“這都半個多月了,皇上想必,收到鎮北、鎮南軍的消息了吧?”
提起這個,傅佑安臉上微末的輕鬆之色便瞬間凝結。
“哼!”
傅佑安沒好氣的看著沈嬌,“朕就說你為何敢上交兵符,原來朕的鎮北、鎮南軍,已經成了你沈家軍。”
他派去掌控鎮北、鎮南兩軍的人,雖說一去確實就占據了領導地位,可是主將中十之七八都是沈嬌的人。
這些人聯起手來,將他的人儘數架空。
他的人現而今也就是瞧著有點職位掛身上,手下的兵、將一個兩個全都不聽招呼。
那他這些人派去有什麼用?
擺著好看嗎?
“皇上這話可是冤枉臣了。”
“冤不冤枉,你自己心裡清楚。”
傅佑安抿緊唇,“你不要在朕麵前耍花招,鎮北、鎮南兩軍,朕不可能讓它一直在你手裡。”
他知道,此事若沒有沈嬌的吩咐,鎮北、鎮南兩軍將領,是絕不會架空他派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