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下人說你最近和丞相府的二小姐走得很近。”
丞相府的二小姐就是那位真愛了,之前段黎遇刺的時候那位小姐也在場,聽說被嚇得不輕,禮孜臨心裡嗤笑,她這位被傷著的人沒人管,一個隻是看見那幕的人卻是被所有人噓寒問暖。
段黎一楞忡,複疑惑的笑笑“你聽誰瞎說的,我怎麼會跟丞相府的小姐走的很近,肯定是前兩天因為刺客的事,我去了丞相府一趟,不知道哪個嘴碎的下人竟然在你的麵前胡言亂語。”
神色冷厲,心裡已經在想著要把這院子裡麵的下人給清掃一遍了,他早就給這裡的人下過命令,沒想到還是有人不聽話啊!
看向禮孜臨時又換成了溫和的麵孔“菱月,我對你你還不明白嗎?那次因為我的事讓丞相小姐受了驚嚇,我也很過意不去,你不要因為這種是事情不高興。”末了,看禮孜臨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一些疲憊。
以往每次青菱月不開心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先是好言好語解釋一番,再用責怪青菱月不懂事的目光看著他,讓青菱月覺得都是自己的錯。
對於三皇子這種一邊當□□一邊立牌坊,捅了彆人一刀還要彆人笑著說不痛的人,禮孜臨隻想說,這種人她不讓他下場淒淒慘慘淒淒她都對不起自己。
禮孜臨坦然的望進段黎的眼裡“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是怎麼對我的,她受了驚嚇你就去看她陪她,那我呢,我受了傷也不見你過來看看我,段黎,在你心裡,我到底算是什麼。”
似是不堪重負的閉上雙眼,其實禮孜臨隻是不想對著段黎做出滿眼傷痛和情義的樣子。
段黎沒想到禮孜臨會突然這麼說,被禮孜臨問的啞口無言,一時半會居然是回答不上來。
房間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禮孜臨閉著眼睛看不到段黎的表情,但是也能想象的到那會是多難看,其實,現在自己的情況並不適合去質問段黎,雖然青將軍的兵權還沒有被三皇子奪走,但是青菱月卻是沒有辦法主動和青將軍聯係了,她的行動都被段黎給監視了,做的事情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可以冒險去嘗試聯係外麵,但是她付不起失敗的代價。
可是她還說把這番話說出口了,不僅是因為這是原主想知道的問題,還因為一味的軟弱討好讓彆人對她放低戒心來達到目的,還不如自己掌握主動權。
“菱月,都是我不好,我,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你罵我,打我吧,彆不吃飯,彆自己生悶氣氣壞了身子。”
彆人跟他好聲好氣說話,他覺得彆人好欺負,彆人對他沒好氣,他就萎了。
“你說過,你會娶我的,是真的嗎?”
打了一個巴掌,就必須給一個甜棗,雖然禮孜臨最想做的,是打了一個巴掌,再打一個巴掌
“當然是真的,你還不相信我嗎?”想到剛剛被禮孜臨回答的話,這次不敢再等她回答,直接肯定道“菱月,相信我,我會給你這個世界上,最高的尊榮。”
要是可以的話,禮孜臨都要笑出聲了,這樣□□裸的窺視那個位子,不知道現在坐在上麵的那位聽見這席話會作何感想,還會覺得這個才是他欣賞的擁有雄才大略的兒子嗎?
禮孜臨這才睜開眼睛,感動滿滿的看著他“我相信你。”
段黎這才鬆了一口氣,關心禮孜臨來“傷口現在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禮孜臨委屈的看著他,“這幾天你沒有過來,大夫也不肯過來”
首要的是把腿給治好,她可不想落下一個殘疾。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段黎已經怒不可遏的叫下人傳大夫了。
看著段黎裝著憤怒痛心的樣子,禮孜臨麵上微笑著,心裡卻是冷笑不斷,這個二皇子府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發生的事情有什麼段黎會不知道的,大夫沒來,說不定還是段黎特意安排的呢。
他對青菱月可沒什麼喜愛,青菱月是健康的還是殘疾的,他根本不會關心,甚至青菱月要是殘疾了,還更好控製一點,根據青菱月本身的記憶,腳上落下病根後,走路一旦快了就會跛腳,導致原主慢慢的竟然自卑。
這,應該都是段黎的算計吧!真是人麵獸心啊!
不怪禮孜臨用最惡意的想法去揣測段黎,想要活的久,任務完成的好,就要把所有人當最壞的壞蛋看,提著一百二十分的戒心。
一時之間這個角落的院子裡雞飛狗跳,禮孜臨絲毫不在乎在段黎的怒火下,跪了一地戰戰兢兢的下人,這些人對她可從來沒有多少尊敬和客氣,她對她們可不會有絲毫同情心和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