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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之所以先找鄒文懷,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除了屋契之外的這兩份錄取通知書了。
演藝學校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培訓班的通知書好拿,但是香港大學的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卻是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與錢財,就很難辦了。
尤其是,王道需要的是一份連考試都不需要的“特彆”錄取通知單了。
因此王道自然會去找這個劃分香港娛樂圈,近乎三足鼎立的娛樂圈梟雄——鄒文懷了。
也算是一石二鳥了吧。
叮鈴鈴……
正在沙發上和阿珍交流著,準確的說是單方麵的王道說,阿珍聽的交流中,話題有點說儘,再接下來有點不知道再該說什麼的王道,在聽到鈴聲後,有點如釋重負的他在對方的安靜注視中,快步去開門了。
哢嚓。
打開房門,看見門外在上午剛剛見到的男人和女人,王道趕忙抱歉道“伯父伯母,阿珍就在這裡了,您和伯母多陪陪她吧,我現在有事情要外出,就先出去了。”
說完後,王道就立刻把兩人讓進來,隨後他看向沙發上一直安靜坐著的阿珍,溫文爾雅的微微一笑道“阿珍,我先出去了。”
稍稍等待後,沒有得到回應的王道也沒有在意,而是對著臉上有點尷尬和局促的男女道“伯父伯母,我先走了。”
在兩人滿臉笑容的應聲中,王道再次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阿珍一笑,走出門外後,在淩厲和林良的簇擁中,大踏步的走了。
看到王道身影消失後,珍媽立刻“滋滋”有聲的打量了起來周圍的環境,在粗略的掃了一圈之後,立刻就坐到自己女兒身邊,開口道“這個黃斌還真有錢啊!女兒,我早叫你不要跟著那個陳小刀了,你總算明白了,我和你爸還正準備勸你……”
“啊嗚嗚……”誰想到珍媽話才說出口,一直在沙方上沉默,在自己父母來了都沒有回頭的阿珍,突然埋首在珍媽懷裡哭了起來。
被自己女兒突然的動作有點弄懵了的珍媽,看著撲在自己懷裡哭泣的女兒,立刻擔心的道“女兒,你怎麼了女兒,是不是那個黃斌欺負你了?你給媽說!”
邊上也在觀賞房屋的珍爸也不看房子了,也是立刻看著自己女兒,壓抑著憤怒,焦急道“阿珍,你怎麼了,如果那個黃斌欺負你了,給爸爸說,我教訓他!”
聽到自己父母話語的阿珍,卻是沒有說什麼話,隻是在自己父母的焦慮中,哭泣不已。
在這裡先不說阿珍為什麼哭泣的問題,先把視線轉回走出大門外的王道。
花了幾分鐘,快步坐在車上的王道看著駕駛席上的林良,確認道“林良,你確認今晚是陳金城的馬仔,阿南組織的賭局麼?”
“是的,boss您當時吩咐我留意南……咳咳,阿南的時候,我就已經通知我的小弟留意了,這次我已經反複問過告訴我消息的小弟了。
今晚他們還會在阿南的彆墅裡,再開私人賭局。今晚已經是連開了的第三晚了,據說是他們遇到了個大凱子,專門是為吊那個叫‘大嶽’的凱子的。”林良聽到王道的話,趕忙恭敬的道。
“恩。”車後座的王道應了一聲後,就在汽車平穩的行駛中,閉目養神起來。
“今天晚上看來很有可能就是‘賭神’高進出現的這一晚了啊……”
根據王道穿越兩個世界的揣測,以及他得到天下第一獎勵的經曆來看,王道猜測每個世界都有一個主題。
在“新笑傲江湖”一類的武俠世界裡,武功天下第一是達成“天下第一”成就的唯一憑依,“大逃殺”的扭曲狂熱的世界裡,殺戮與拯救則是唯一的憑依,而在賭術為主題的世界裡,賭術則應該是王道唯一達成條件了吧……
“賭神麼……”
若是王道猜的沒錯,這一次天下第一的成就,應該是他在這三次裡,最容易達成的一次了。
現在是大約十點多一點的時間,太陽已經完全沉入了山下了。
一棟私人豪華彆墅門口,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平頭男子,站位一左一右,在黑色夜幕中,火星一閃一閃的吞雲吐霧起來……
“哎,你說咱們真幾把倒黴,那兩個小子跟著南哥在彆墅裡,看著美女,還不用受風吹,我們呢?娘類啊!”左麵一個人吹著涼風,看著自己後麵燈火通明的彆墅,想到裡麵的美女服務生們,不由開口抱怨道。
“抱怨什麼,誰讓人家比我們先跟著南哥的?”右邊的人雖然前麵是阻止了對方,但是說到後麵,也是不由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
“哎,算了,誰讓我們沒一個好爹和一個漂亮娘呢,話說裡麵那小子是第三次來了吧,看來南哥今晚又是削翻了。”聽到這話,左麵的人倒是沒有興致說下去了,直接岔開話題的道。
右麵的人想到在彆墅裡那個凱子一直輸的錢,簡直是快流口水了“這凱子前兩晚輸的快有一千萬了吧?要是把這些錢給我……”
“好了,彆做夢了,到時候南哥他們撈大錢,自然也不會虧待我們的,一萬兩萬到時候還是有可能的。”左麵的人看著另一個快留口水的樣子,有點好笑的打斷對方道。
聞言後,右麵的人倒也沒有在意,他聳聳肩笑罵道“連讓我說說,做做夢都不行啊,等到時候南哥吃肉,我們喝湯後,得了這筆錢,我就一定去澳門賭一賭,爽一爽去。”
聽到左麵人的話,右麵的人也是有點流口水的道“行,到時候咱哥倆一起去爽一爽。話說後麵那個凱子還帶了自己一個朋友來,到時候南哥要是把那個凱子也削翻了,我們去澳門的錢就更多了,哈哈!”
左麵的人聽到這話,也是有點戲虐的道“那小子還梳了一個油光水滑的大背頭,不知道裡麵是不是還穿了一條紅內褲啊,哈哈!可惜咱們這的賭博可不是靠的運氣,而是……”
“彆說了!”右麵的人的聽到這話,卻是麵色大變的打斷了對方。
左麵的人聽到對方突然激烈起來的聲音,也是有點流冷汗的看了看門後的彆墅,強笑道“沒事的,咱們離得這麼遠,他們專心賭博,不可能聽到我的聲音的吧……”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後麵一段時間,兩個人卻是緊抿著嘴巴的不出聲了,房門外一時間隻有煙頭的一明一滅以及吞吐聲。
直到遠處傳來一陣“嗡嗡”的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才打破了這份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