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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很快,汽車在夜幕下到了一棟私人彆墅的大門口,被門口兩位一身西服的保鏢阻攔住了。
“通知一下南哥,就說我林良來了,今天帶了我大哥來和南哥玩一玩。”對於門口兩位保鏢林良也沒有在意,隻是搖下車窗,用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說道。
對視了一眼,左麵的人看著林良的臉,首先點了點頭,隨後他對著右麵的人道“我進去知會南哥,你在這裡看著他們。”
……
燈火通明的彆墅裡,吧台上香檳美酒隨處可見,大廳裡時不時還有一身製服的美貌女郎呈上美酒,溫言軟語,令人沉迷。
在大廳的一角,五人圍繞著一張綠色寬木圓桌而坐,一位頭發花白的荷官分發撲克,其中那位被兩個保鏢稱為裝相的,一頭油滑大背頭的男人坐在吧台前麵,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時不時的看著自己朋友‘大嶽’賭錢。
普通人梳著油滑大背頭,必然會有不倫不類的搞笑之感。
但是由這個一邊吃著小孩子和女人才愛吃的巧克力,一邊卻喝著威士忌的奇怪男人的話,卻是在他那象征著智慧的寬廣額頭,以及漆黑的眼珠襯托下,給予人一種大將之風的感覺。
在這份氣質下,他那原本英俊的麵容,卻也顯得不起眼了起來。
此時這個給人大將之風之感的男人,卻是一邊喝著酒,一邊嚼著巧克力的看著自己的朋友賭錢。而在賭桌上,被油滑大背頭看著的人,是一個從氣質到容貌,一看就知道是居家男人的青年人,
“跟你三十萬,再多加一百萬。”居家男人在微微拉開底牌瞄了一眼後,臉上不覺帶笑,充滿自信的道。
對麵桌子上,一位留著上唇胡,打扮衣冠楚楚的長方臉中年人看著對方自信的臉,故作皺眉道“air(一對)那麼惡呀!不過我是‘雙頭蛇’,沒有理由不跟你啊……”
“跟你一百萬!”在拙劣的演技下,留著上唇胡的男人故作咬牙的狠狠把自己籌碼推出去。
梭哈的規則,在有人選擇跟注的時候,自然會繼續進行發牌,滿牌為五張牌。
頭發花白的荷官在聽到上唇胡男人的話後,臉上不覺帶起一絲詭笑,發牌的衣袖微微一動,在分牌時,衣袖裡一直暗藏的a俘虜,在不動神色間,就到了上唇胡男人那裡。
在荷官衣袖微微一震的時候,在後麵,按說理應距離距離這裡還有點距離的油滑大背頭男人,卻是忽然眼睛微微一眯起來。
“哈哈,看來我的牌比較有用啊。”上唇胡男人看著分給自己的a俘虜,看著對麵分發的方塊四,微笑道,“兩百萬!”
梭哈的規則,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麵大者決定下注額。
此時已經是第五張牌了,隻要居家男人再跟注,就可以掀牌見高下了。
居家男人看著對麵那個叫阿南的上唇胡男人,臉上卻是已經不知不覺沒有了笑容。
“大嶽,今晚手氣差就不要玩了啦!”正在居家男人有點不甘心如此,想要拚一把的時候,梳著油滑大背頭的男人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身後,手掌微微用力的按著他的肩頭,微笑道。
“早點回去陪嫂子吧,再晚回去嫂子會生氣的。”
聽到自己朋友如此說的居家男人,此時就算再不甘心,也隻能把牌一翻,宣布放棄了。
對於自己朋友的賭術,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雖然現在放棄就相當於前麵四張牌的投注,近乎二百多萬打了水漂吧。
其實他最近在這裡輸了近乎一千多萬,心中已經有點懷疑對方出千了,所以此次才會帶著自己朋友來。此時聽見自己朋友如此話的他,就算是再蠢,也明白這裡有問題了。
而看見居家男人放棄的上唇胡男人,也就是阿南卻是反而有點不爽了,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此時已經是相當於又白得了兩百多萬,反而是有點貪婪的看著對麵居家男人桌上的籌碼,嘲諷道“大嶽,今天你帶了位‘益友’來啦,不是說玩到天亮麼?怎麼,現在就要走啦?”
“你看他一臉衰樣,就不要為難他了。”聽到這話的油滑大背頭微笑的看著上唇胡男人,隨後扭頭對吧台邊上坐著的男人道,“阿義,叫醒司機起來。”
“大嶽,你不是真要走了吧?”在阿義的點頭中,油滑大背頭男人正要摟著自己朋友走的時候,在賭桌上,其中一位一身灰色西裝的男人忽然道。
“是啊,明天再陪你們玩。”還是不等自己朋友說話,油滑大背頭的男人就搶先微笑道。
“算啦,輸不起就彆勉強他啦!”上唇胡男人一邊在桌子上擺放著籌碼,一邊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
對於他這種老江湖來說,卻是明白像是這種居家男人,最討厭彆人說什麼的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聽到他話的居家男人卻是在眾人的目光中,爆發了“你說什麼?說我輸不起?!”
油滑大背頭男人看著自己朋友憤怒的樣子,以及賭桌上眾人貪得無厭的惡心樣子,忽然微笑的看著上唇胡男人道“這位就是南哥是麼?”
“給麵子就叫一聲南哥,不給麵子,說什麼都是屁話!”上唇胡男人也就是南哥,看著跟自己說話的油滑大背頭,明白到那個居家凱子是聽對方的他,繼續用一種無所謂和不屑的語調說道。
微笑不變,油滑大背頭的男人目光微微掃視了周圍一圈,在其餘人的麵無表情中,忽然手掌按壓著圓桌,微笑道“既然大家今晚這麼有興致,不如由小弟陪你們玩玩?”
聽到油滑大背頭男人的話,賭桌上其餘三人的目光,在不自覺的看了一眼上唇胡男人後,沒有做聲。
而把一切儘收眼底的大背頭男人,卻是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一臉微笑的看著上唇胡男人。
正在場中一片靜默之中,那位剛剛被大背頭男人叫去叫醒司機的阿義,卻是忍不住失聲道“進哥!”
“怎麼,不歡迎我麼?”‘進哥’回首阻止了身後‘阿義’的話,繼續一臉笑容的看著眾人。
“歡迎!”隨著留著上唇胡男人的話,‘進哥’就在眾人的注視下,一臉微笑的上台了。
甫一上台的‘進哥’就先是微笑著對頭發花白的荷官道“阿叔,今晚你已經洗了整晚牌了,肯定都倦了,不如休息一下吧。”
隨後他掃視了周圍一圈,在剛巧來到身後,給已經坐下看自己玩牌的居家男人上酒的美女服務生的驚愕中,拉住了對方道“小姐,你不介意的話,幫我們洗牌吧?”
“我不會耶。”白色襯衫,黑色一步裙製服的俏麗女服務生看著注視自己的眾人,低頭對拉著自己的‘進哥’不好意思道。
在其餘四人隱隱的變色中,進哥卻是笑道“我要的就是你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