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在霍北堯再次懷疑她之前,和先生確立關係。
她細長的手臂摟他更緊。
先生的腰身勁瘦,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到他壁壘分明的肌肉。
很陽剛,很有攻擊力。
是一具頗有魅力的男性身體。
南嫿把頭埋進他的懷裡,細細嗅著他身上好聞的鬆木男香,夾雜一絲淡淡的薄荷煙草味。
是讓人依賴的香氣。
好聽的男低音從頭頂上傳來,“聽說,你最近和霍氏集團的霍總在交往?”
南嫿的後背微微一硬。
忽然。
她找到先生最近不想見自己的原因了。
原來是在吃醋。
這讓他有那麼一點點可愛。
仿佛走下神壇的神仙,終於有了點人間的煙火氣。
南嫿笑出聲,從他懷裡出來,嬌俏地捉著他的衣袖,仰起頭,朝他臉的方向看去,雖然看不清。
“先生,你是在跟我賭氣嗎?”
先生避而不答,問“你喜歡他?”
“不,我討厭他。”
先生呼吸都輕了,“為什麼?”
“聽說他很渣。對死去的妻子很無情,不隻冷暴力她,還出軌。我不想成為他亡妻那種人,我不想死。”
黑暗裡,她兩眼發潮。
先生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反常。
手臂伸過來,把她抱進懷裡,大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他的手讓她悲傷憤恨的情緒漸漸平息。
他問“你喜歡我什麼?”
南嫿閉了閉眼睛,把眼底的潮意壓下去,笑,“我喜歡先生的溫暖,你讓我很有安全感。”
許久。
他說“好,那就一直喜歡下去吧。”
他抱她更緊。
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南嫿想就是先生吧。
除了霍北堯,先生是唯一能左右她情緒的男人。
她這艘支離破碎風雨飄搖的船,想停靠在先生溫暖的港灣裡。
她像乾裂的土地渴望甘霖一樣,渴望他的溫暖。
許是花籃村一行,折騰得太累了。
南嫿竟然在先生的懷裡睡著了。
等第二天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她平平整整地躺在病床上。
先生早就離開。
床頭櫃上有他給她買的進口祛疤藥。
南嫿把藥膏拿在手裡反複查看,這不是普通的祛疤藥。
這是先生的心。
十點鐘。
沈澤川來查房。
南嫿對他說“哥,你去幫我調一下昨晚十二點左右的監控好嗎?我想看看先生的模樣,以及他身邊的隨從。”
沈澤川掩在口罩後麵的臉微微僵了僵,聲音卻沒有絲毫起伏。
“行,等調好,我把視頻發到你的手機上。”
兩個小時後。
南嫿收到了沈澤川發來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