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春風沉醉!
林胭胭渾身又臟又臭,被阿彪折磨了許久。
她被垃圾堆裡的各種臟東西熏得睜不開眼睛,惡心得都吐了。
吐得天昏地暗。
她向阿彪苦苦哀求,許諾給他十萬,二十萬,最後漲到一百萬,求他放了她。
可阿彪是個直腦筋,給多少錢,都不答應。
最後,林胭胭被惡心得暈了過去。
阿彪才鬆手,把她扔在垃圾桶裡,揚長離去。
婚紗店的員工有下晚班的經過。
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她們都是認識這位嬌滴滴的林大小姐的,畢竟能定製上千萬婚紗的客戶,並不多。
誰也沒想到前幾月還風光無兩的霍總未婚妻,這麼快就淪落到如此淒慘的下場。
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風水輪流轉啊。
眾人嘖嘖幾聲離開。
誰也不想上去拉她一把,畢竟她身上太臭了。
也沒人願意打電話報警,怕剛才那個彪形大漢回來尋仇。
半個小時後,林胭胭才蘇醒。
她強忍惡臭,踉踉蹌蹌地挪到車上,拿濕巾不停地擦臉上的狗屎和垃圾。
擦了許久,才開車回家。
到家。
她哭著跑進屋,大聲喊“媽!媽!你快出來!”
閆嫵聽到喊聲,從樓上臥室走出來。
下樓。
看到她渾身沾滿垃圾,臭烘烘的模樣,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特嫌棄地說“你乾什麼去了,把自己弄得這麼臭?”
“我要殺了那個沈南嫿!”林胭胭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說。
閆嫵蹙眉,“又怎麼了?”
林胭胭氣急敗壞地指著自己肮臟的臉,和漏風的門牙,“是她,是她把我摁進垃圾桶裡,讓我出醜的,又在北堯哥麵前添油加醋,唆使他讓保鏢欺負我。”
閆嫵捏著鼻子,不耐煩地說“你先去洗個澡吧,洗完我去你臥室,細說。”
“好。”林胭胭轉身去浴室衝澡。
洗了足足一兩個小時才洗乾淨。
出來回到臥室。
閆嫵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了。
林胭胭怒火中燒,拉著她的手,“媽,幫我殺了那個沈南嫿好不好?殺了她,北堯哥就會回到我身邊了。”
閆嫵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換個男人吧,明天去相親。我這些日子給你物色了好幾個,條件都不錯。”
“不,我就要北堯哥!媽,你幫我殺了那個沈南嫿!”
閆嫵抽回手,眼睛一斜,“你當殺個人像殺隻雞那麼簡單啊,殺人不犯法嗎?”
“三十年前你殺你養父,十年前你殺林墨白他媽……”
閆嫵慌忙用手捂住她的嘴,罵道“你要死啊?那麼大聲乾什麼?生怕彆人聽不到是吧?”
說完她急急忙忙站起來,跑到門口拉開門。
伸頭,朝外看了看,見外麵沒人,這才放心地返回沙發上,坐下。
她陰沉著臉對林胭胭說“這種事爛在肚子裡,以後不許再提了,知道嗎?”
“好好。”林胭胭拉著她的手撒嬌,“媽,求你了,幫我除掉沈南嫿,好不好?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