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中嬌寵!
儲秀宮中,用過晚膳的淩雪在榻上小憩,夏芒來報“郡主,尚膳監劉副掌事差人送來了酒釀圓子,說是賢親王殿下怕您在宮中思家,特命人做了宵夜送過來的。”
淩雪心中動容,神色黯然“好久沒吃了,與家人也許久未見了,讓秋棠暗中回去一會,告訴父親,切莫讓淩濟胡鬨加入錦衣衛。”
她拿起湯勺,攪動著碗中晶瑩潔白圓子,慢慢放入口中,輕輕咀嚼,思念起家人。
東廠詔獄,地下暗牢,杜恭被綁在血跡斑斑的木樁上,身上都是被抽打的鞭痕,血肉模糊。
“杜大人做王嶽昌的走狗也就罷了,還敢公然和本座叫板,真是好樣的呀。”
陸展坐在椅上,輕靠椅背,雙眼微闔,寒氣逼人。
平永上前“成心前來彙報。”他的雙目隨之慢慢睜開,“讓她進來”。
成心躬身彙報“今夜賢親王托尚膳監的人給郡主送去了酒釀圓子,奴婢查過了,圓子並無問題,秋棠今夜去了太傅府。”
陸展思索著問道“可知所為何事。”
成心回稟道“應當是為了江家二公子參選錦衣衛一事,秋棠離開後不久,小公子就被叫進了書房。”
陸展大手一揮“繼續守著吧。”成意聽令退下。
他撣撣衣肩上的灰,站起身來,“平永去查查尚膳監有哪些是賢親王的人,和安,陪我去趟儲秀宮。”
夜色彌漫,樹影斑駁,鐘翠宮內,楠木雕花簇雲紋架子床上,淩雪蓋著祥雲織花錦緞薄衾,頭墊青花蝴蝶帛枕,安然入睡。
屋外和安迅速把門推開,陸展雙手背於腰後,跨步進入屋中,淩雪揉揉惺忪的睡眼,半坐起來,淡紫色的寢衣皺亂。
陸展掃視屋中,走向床榻,一腳登上架子床,一腳站於地,身子前傾,逼近淩雪,單手掐住淩雪的脖子。
“小姑娘,以後派人回家,先告訴本座一聲,我不管你從前與宋琮是何關係,如今你最好離他遠點。”
淩雪被迫仰起頭來,抬起朦朧淚眼,雙手胡亂掙紮,無意中勾住了陸展腰間玉帶,喉嚨的窒息感使她手臂蜷曲。
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被拉近,玉帶忽然斷裂,陸展的錦袍微散,眼眸睜大,手掌輕輕鬆懈,淩雪抓住時機撲入陸展懷裡。
和安在一旁呆住,春桃和夏芒剛擺脫成心與成意的束縛闖進屋中,成心成意緊追其後,四人便看見了這幅香豔的場景。
陸展雙手抵住淩雪肩膀,兩人一齊跌進床榻,淩雪掙紮間寢衣滑落,露出潔白的脖頸和滑嫩的香肩,陸展麵色陰沉,大喊一聲“還不快滾出去”,幾人連忙退下,將門關上。
隱藏在暗處的寒霜,晴雨見狀抬腳就要進入屋中,春桃和夏芒連忙攔住她們。
淩雪攏攏衣衫,作勢推開陸展,陸展屹然不動,雙手撐於兩側,眉毛輕挑,玩味的看著淩雪“小姑娘,粉色的束胸很襯你雪白的肌膚。”
淩雪惱怒,“登徒子,毀我清白,快點放開我。”
陸展邪魅一笑,“那本座就毀給你看!讓你瞧瞧本座的厲害。”
語罷,他撕開淩雪淩亂的寢衣,欺身而上,欲吻淩雪,她驚慌中一掌落於陸展臉龐,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從床榻上起身,負氣離開。
春桃和夏芒進入屋中,淩雪眼角微紅,神色哀傷,“今日之事,誰都不要說出去。”
春桃強忍淚水,“郡主,都怪奴婢沒能攔住督主,奴婢該死。”說完用雙手掌嘴,夏芒在一旁抽泣。
淩雪趕忙攔住春桃,製止夏芒,“我們在宮中如螻蟻一般,以後不要做惹怒陸展的事,全都退下。”
陸展左臉微微浮腫,衣衫散亂,頭冠略斜,身上夾雜著淡淡馨香,快步走入殿中。
平永望著主子的背影,好奇的問和安“主子這是被人強行輕薄了嗎,不應該呀。”
和安急忙把他拉到一旁“彆胡說,明明是主子強迫郡主,郡主一氣之下,撓花了主子的臉。”平永滿臉震驚,連忙去告訴和清。
殿內傳出聲來“來人,備水,本座要沐浴!”和安立馬差人去準備。
陸展沐浴之後,冷著俊臉直奔暗牢審訊犯人,深更半夜地牢之中犯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