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奪位之仇,奪妻之恨,一筆筆清算!_盛寵之下2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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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奪位之仇,奪妻之恨,一筆筆清算!(1 / 2)

盛寵之下2!

涼國太子府

小六偷跑,夏裴本來想好好懲罰她的,可是她一回來就疼得滿地打滾,這個樣子可把夏裴嚇壞了,當即請了宮廷禦醫來給小六醫治,卻被告知這是受到極寒之後的後遺症,沒有辦法根治,隻能忍著等這勁兒疼過去。

小六躺在床上,已經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夏裴在一邊看得火冒三丈。

“蘇淼這些天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

夏裴提起蘇淼,小六的腦海裡就閃過了那日蘇淼幫她以身體取暖的畫麵,那一瞬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六的眼眶沒忍住地濕了。

夏裴見她哭了,又是心急又是煩悶,但更多的就是氣憤。

蘇淼當時從他手裡搶走傾城,也是沒有好好珍惜,讓傾城一個人回到祁國。

蘇淼,蘇淼!

從小到大,隻要是他想要的東西,蘇淼都會來和他搶,還美其名曰是在鍛煉他的心性。

去他媽的鍛煉。

蘇淼,你等著,奪位之仇,奪妻之恨,我很快就會一筆筆地和你清算!

這段時間,昭陽城的氣氛突然變了,連祁發現,大批涼國士兵偽裝成便民湧入了昭陽城,百姓似乎都感受到了這股緊張氣氛,大家都閉門不出,還有很多之前為了觀禮而來涼國的異鄉人,也被告知不許輕易離開昭陽城,整座昭陽城都被圍成了一個鐵桶。

連祁看了一眼在客棧樓下走來走去的,明著是閒逛,實則是監視的涼國士兵,又悄悄地將窗戶合上了。

此時蕭煜正埋頭不知道在寫些什麼,連祁走到他的身邊,報告著自己的擔心。

“爺,你說,是不是夏裴或者蘇淼意識到我們想來搶回王妃,所以準備對我們下手了?”

蕭煜笑著搖搖頭,連祁跟張崇呆久了,居然也染上了張崇這個愛胡思亂想的毛病了。

“夏裴我且不說,你覺得蘇淼是那種會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大動乾戈的人嗎?”

連祁撇撇嘴“王妃魅力可大著呢,爺您當初還不是為了王妃拋下三軍。”不過這話,連祁也隻敢在心裡想想,他還沒有傻到當著爺的麵說出來。

“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

“難不成我們要坐以待斃嗎?”這樣太被動了,連祁想到還在涼國的兄弟們,心裡隱隱升起了擔憂。

“反正也走不了,我們不如在這裡好好看看戲。”

“看戲?”連祁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已經完全聽不懂主子的話了。

蕭煜隻是笑笑,自從見過了小六之後,他整個人都變了,似乎變回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六王爺,而且更多了幾分沉穩自若,最近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許多。

連祁看到蕭煜這個樣子,知道他是不肯說了,他懷著一肚子的疑問,都要被憋壞了,卻也學不來張崇那沒皮沒臉的本事,抓著爺追問,隻能一個人悶坐在椅子上。

他這是第一次,不嫌張崇煩,反倒是想念起他來。

唉,張崇這個煩人精,怎麼回去一趟去了這麼久啊。

昭陽城裡的動靜這麼大,皇宮裡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妻子都被人奪走了的攝政王,卻似乎忘了這回事,自從拿出了那一封撤掉夏裴太子之位的詔書之後,就無視了皇宮不允許外男留宿的規定,在皇帝寢宮的隔壁住了下來,每天都有成堆的折子送進他的宮殿,儼然就是這涼國宮廷的新主人。

伺候在蘇淼身邊的,除了老福子,還有宋婉婷。

說也奇怪,蘇淼雖然把宋婉婷喊來身邊服侍,卻隻允許她在外間呆著,不許碰吃食,也不許碰政事,近身伺候的活都是老福子一手來打理的,自然,在這個火燒眉頭的時候,蘇淼也不會有什麼心思去寵幸宋婉婷。

這讓宋婉婷的身份十分尷尬,她就像是一個吉祥物,被蘇淼擺在那裡供眾人圍觀。

有些不明就裡的後妃,見朝堂如今由蘇淼一個人掌管,以為涼國要變天了,就打著主意想來巴結蘇淼,不求蘇淼能看上她們,她們隻想等老皇帝百年之後,能求個出宮也算得上萬幸了。

於是,這群人紛紛找上了宋婉婷。她們對宋婉婷自然是好一頓誇讚,說她傾國傾城,將攝政王都迷得不行,來皇宮幫皇上處理政務都不忘將她帶上。

宋婉婷有苦難言,但是麵對這樣一群來八卦的女人,身為女人的自尊心也不允許她透漏出一點獨守空閨的苦澀,隻能做出一副夜夜笙歌,蘇淼對她頗為寵幸的樣子,惹得一眾後妃眼紅的同時,也給蘇淼本就不怎麼好的名聲,再添上一筆——穢亂宮闈。

也不知道是夏裴最近忙起來沒功夫管小六,還是小六這一病讓夏裴良心發現了,反正夏裴最近對小六的看管鬆懈很多,至少不再像以前一樣,隻把她鎖在一個小房間裡了,小六擁有了出去溜達的權利,溜達範圍太子府。

夏裴和蘇淼不愧是叔侄,甚至比蘇淼更過分,蘇淼看著她,最多也就是派一兩個侍女跟著,等到了夏裴這兒,直接給小六撥了一個侍衛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帶人巡府的呢。

小六心性活潑,很快就和下人們打成了一團,太子府的府規比攝政王府寬鬆很多,下人們也很敢聊,什麼八卦都願意跟小六說。

從侍女們的口中,小六知道了太子府以前來過一個醫女,和小六長得一模一樣,太子稀罕得不得了,還向皇上求了聖旨要封醫女為太子妃。

聊得起勁,小六蹲在地上一邊陪著侍女們摘花瓣,一邊問“你們口中的那個醫女真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啊。”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任何關係卻完全一樣的兩個人,這事還真是挺神奇的。

侍女偏頭,認真地想了想。

“乍一看挺像的,相處久了發現還是有點不像。”

小六突生逗弄之心,問道“那誰好看點?”

侍女露出星星眼,一臉崇拜“醫女就像是天上的仙女,身上就像是有光,而且她人真的很好,對所有人都很溫柔。彆說男人了,就身為女子的我,都忍不住會仰慕,心馳神往。”

說完這些,侍女還忍不住要補充一句“醫女真的是一個美好得讓人隻能羨慕,沒法嫉妒的人啊。”

“那我呢,那我呢?”

侍女看著小六,憋了半天說了一句“小六姑娘您,很好相處。”

因為這些下人們都叫醫女雪姑娘,小六不喜歡成為彆人,當初非要用雪傾城的名字也是不得已之舉,所以在她的堅持下,下人們都改口叫她小六姑娘。

小六的表情凝滯了很久,不死心地問“沒了?”

氣氛實在是有些尷尬,侍女隻能推說自己還有事要忙,拿著東西起身趕緊走了,留下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的小六在原地。

侍女的這個回答和小時候鄰居誇孩子,彆人家的孩子都是“聰明可愛漂亮。”輪到了自己就隻剩下了“真有福氣。”有啥區彆?

被打擊了還不算是最難受的,現在侍女們都走了,小六一個人又隻能無聊得蹲在地上拔草了。小六一個人一邊拔草一邊念念有詞,小六這些天都這樣,侍衛們早就見怪不怪了,見她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也都抱著劍坐在欄杆上聊起天來。

“你說殿下是怎麼回事啊,現在時局這麼緊張,外麵那麼多事要做,不派我們出去,讓我們看著一個女人。”其中一個人嚷嚷著。

同行的人朝著背對著她們的小六看了一眼,小聲提醒。“噓,被亂說,那位聽著呢。”

嚷嚷的那人滿不在乎。“一個女人,還被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能出什麼事?且不說沒幾個時辰了,就算她現在去給那攝政王告密,你覺得就憑他蘇淼現在的名聲,還能翻多大的風浪嗎?”

提起這兒,同行的人也都紛紛感歎“你說這攝政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這麼多年了,如今也算是大權在握,這時候居然做出這種事來,現在民心都向著我們太子,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他再心狠手辣,還能把涼國所有的老百姓都殺了不成。”

他們是完全沒把小六當威脅,聊起天來也無所顧忌,小六聽著聽著也忘了拔草,手上的動作停了,心裡的盤算卻沒停,蘇淼這些天做的事的確是過分了一些,過分到連她這個被關在房間裡的人都有所耳聞,蘇淼會做出這些事也是她沒有想到的,在小六的印象中,蘇淼這個人雖然殘暴了一點,妖孽了一點,神秘了一點,但總歸還是愛民的,生了重病都不忘看折子,絕對不會是那種不顧天下蒼生的暴君。

小六正想著呢,又聽到身後的人在說“聽說前兩天支持攝政王的幾個老臣去見攝政王,攝政王那時候在床上都沒起床,隻派那個姓宋的女人出來傳話,氣得那幾個老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人常說權力是個好東西,真的得到了天下,是不是人就會容易失去本心啊?”

聽到這人的感歎,同伴哄笑著“那都是殿下這樣的人才需要擔心的事,你我瞎擔心什麼,還是本本分分伺候殿下,興許以後能分個一官半職,討個好老婆過日子才是正經。”

提起討老婆過日子,他們聊天的話題就完全跑偏了,雪傾城也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了,隻能把“幾個時辰”“蘇淼名聲”這些關鍵問題來來回回分析了。

快到了晚上用餐時間,小六難得有興致去廚房裡幫忙。

當然,她也不是真的去幫忙的,小六一時興起想吃一些零嘴,還一定要現做的,就會自己去廚房指導廚師做,她也不搗亂,隻要按照她的意思炸的小零食,她都會很給麵子吃完還會大加誇讚一番,比起他們以前伺候的那些主子好招呼多了。至於夏裴那邊,他看小六自從病好之後也不再提要出府之事,漸漸地也放鬆了警惕,交代了下人,隻要她不往外跑,其他的小事便隨她去了。

畢竟在這個關鍵時候,他要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因為有夏裴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加上廚師們又實在喜歡這個很給麵子的食客,所以隻要小六一踏進廚房,他們就笑著圍上來招呼。

不過今天晚上似乎有點不一樣,小六看著滿桌子的雞鴨魚肉,目瞪口呆。

這夏裴注重養生,哪怕身為太子,晚餐也大都是一些清淡的粥和小菜,怎麼今天這麼重口味。

廚師們此時忙得團團轉,看到小六來了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丸子。

“小六姑娘,快來嘗一嘗,這是我們新出的菜品。”

小六夾起丸子咬了一口,眯著眼好吃得連連點頭,做菜的廚子看到她這個反應,笑得臉上的肉都擠成一團了。

小六嘴裡塞著丸子,眼神也一直在亂飄,灶邊的小火爐上,燉著一個黑色的瓦罐,裡麵飄出來陣陣酒香。

小六循香過去,揭開蓋子一看,不是清酒,是一罐乳白色的湯汁。

“要不說小六姑娘識貨呢,這是我們這邊特有的羊奶酒,一般都是犒賞三軍用的,今天啊,是姑娘您有口福。”

說著他拿出一個小木碗來,盛了一小碗給小六。

小六嘗了一口,彆說,這熱的羊奶酒還真的彆有一番風味,不同於一般清酒的清冽,這酒奶香濃鬱,入口厚甜,回味綿軟,酒勁兒卻不小,隻一小口,小六的臉就紅了。

廚房裡忙得一團糟,有人已經過來催廚師趕緊備菜了,那廚師見小六喝得已經有些迷離了,尋了個小木凳過來,讓小六在灶邊歪著。

“小六姑娘這酒啊,勁兒大,喝完這碗就彆喝了哈,我先去忙了,您有事吩咐。”

小六揮揮手,那人得令,揚起自己的大勺,衝向灶台忙活去了。

小六半眯著眼,看著那正騰騰冒著熱氣的黑色瓦罐,趁著大家都在忙活沒注意到她的時候,伸出了魔爪。

……

廚房裡人來人往,小六一個閒人坐在那兒實在是礙事,她抱著那碗沒喝完的羊奶酒,抓了一個雞腿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這酒勁兒的確不小,小六走路都在打擺子,一個踉蹌,差點摔下去。

隻聽“哎喲”一聲,小六嚇得一個激靈,站正了身體,她沒倒,地上卻倒了一個小老頭。

看那人的打扮,似乎還是宮裡出來的。

小六忙伸手去扶,沒想到那人看到小六伸過來的油手,嚇得往後縮了縮。

老福子身後的宮人忙將他扶起來,老福子站起來,看到小六,愣了愣,喃喃念了一句。

“像,真的像。”

小六撇撇嘴。

這話她聽了不少了。

“老人家你也認識那個醫女?”

小六身邊的侍衛忙上前來給老福子請安,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福公公。”又向小六低聲解釋道“小六姑娘,這位是伺候皇上的福公公。”

公公?難怪穿著這一身衣服。

福公公看小六打量著自己,笑著說道“小六姑娘,可是為像醫女一事困擾?”

小六擺擺手,道“這有啥好困擾的。”

這話引起了老福子的興趣,他不用想也知道小六姑娘這些天肯定不止一次聽過醫女,也不止一次被人拿來和醫女對比過,醫女實在是一個太過優秀太讓人印象深刻的女人了,皇宮裡就有一個深受此事困擾的女人,那宋姑娘一聽到醫女兩個字,臉色頓時就變了。

小六解釋道“你們口中的那個醫女,醫術高超,長得漂亮,為人又十分和善。這樣完美的女人,能像她我高興都來不及,有啥好困擾的。再說了,我和她本來就是兩個人,是人都有長項,彆人拿她的長項來和我比,我比不過,有什麼好介意的。”

除了蘇淼和夏裴纏著她不放這事著實讓她有些困擾之外。

當然,這話蘇淼可不會對老福子說。

老福子笑眯眯地看著小六,這個姑娘實在是太可愛了,她雖然和醫女長得一模一樣,可是這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就又好像完全不一樣了。

侍衛插話進來,問著老福子“不知福公公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老福子隻是笑了笑,說道“我是來找太子殿下的,隻是府上似乎忙得很啊,門房都不見了。”

一般而言,拜訪都要向門房遞上拜帖才能進門的,不過門房沒人,守門的侍衛認識他是宮裡的公公,還以為他是奉皇上口諭來的,不敢有絲毫的耽擱,直接放了兩人進來。

“可是陛下有口諭托您傳達給殿下?這可如何是好,殿下出門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要不公公您先等等?我這就派人去尋殿下。”

老福子擺擺手,道“沒什麼大事,我隻是路過府上,來和殿下打一聲招呼罷了。”

老福子也不久留,和小六道了彆,轉身就走了。

老福子可是皇上跟前最信任的人,他會無緣無故路過太子府?侍衛不傻,忙命人去尋太子回來,交代完一切之後,他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他還要看著小六姑娘呢。

一回頭,發現小六正捧著碗,將碗中的羊奶酒一飲而儘。

“唉,姑娘,羊奶酒不能這麼喝,會上頭的。”

侍衛著急嚷道,小六放下已經喝空的碗,眼神迷離地看著侍衛。

“你說什麼?”

侍衛扶額,隻能道“已經沒事了。”

小六到底是喝迷糊了,最後是被人駕著回房的。

侍女們將小六扶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就離開了。

侍女們一走,小六就翻了個身,看向剛剛被掩上的大門,臉色潮紅,眼神卻是無比堅定清明。

拉好被子,小六冷冷一笑。

這羊奶酒的確後勁很大,要不是她從小就混街頭,泡在酒罐子裡長大,這勁兒還真受不住。

她要養精蓄銳,就隻等著看好戲了。

而另一邊,老福子從太子府出來之後,直接回了宮。

和太子府的忙碌不同,宮裡安靜得有些太過分了。

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老福子直接往攝政王的宮殿走去,路上,正好撞上幾個大臣罵罵咧咧地從裡麵走出來,嘴裡說著都是一些“太過分了。”“白日宣淫,有失風化!”“本以為王爺會是明君,沒想到我等終究還是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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