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柯學世界開始做諸天大boss!
通天閣頂上,一襲白色西裝的基德站在防護邊緣,寒風將其身後披風吹得颯颯作響。
陳拾推開鐵門,見到這一幕後開口問道“站在這上麵,不冷嗎?”
“這不是冷不冷的事!”黑羽快鬥扭過頭來,看著眼前讓他沒辦法的少年,“你不是應該讚歎我很帥嗎?”
“彆扯那些沒用的,你偷個東西叫我過來乾嘛?”陳拾也走到護欄邊,靠在上麵反問道。
聽到關鍵事情,黑羽快鬥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嘴,認真道“你會阻止我嗎?”
陳拾笑了,“阻止你?阻止什麼?偷複活節之卵?我要真想阻止,直接找鈴木史郎要了,你還能去我家裡偷不成?”
“那我就放心了”黑羽快鬥安心點頭,隻要陳拾這個怪物沒有阻止他的心思,那他必定會成功,而後繼續說道,“對了,你就不能現在就向我提出三個要求,然後趕緊把真相告訴我?”
“不行,我可是想讓你在關鍵時刻發揮大作用的呢!”陳拾直接挑明,接著又話鋒一轉,“不過也不能什麼都不跟你說不是。這樣,你把易容跟魔術教給我,算一個要求。”
“這明明就是兩個要求!”黑羽快鬥咬著牙從懷裡摸出個小筆記本扔出,他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為此不想在這種小事情上拉扯。
陳拾翻看一番,發現上麵全是其記下來的一些關鍵技巧和使用心得,內容非常乾貨,便說道“你爹沒死,這你已經知道;那個跟你父親起衝突的組織正在尋找一顆能夠讓人長生,叫做潘多拉的寶石你應該也聽說過,你瘋狂偷竊寶石的原因也是想要在那個組織之前將其找到。”
“可你尋找了這麼久仍然一無所獲。”
“但我要告訴你,潘多拉這顆寶石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它的功效確實有傳說中那樣能夠讓人長生,並且這顆寶石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被人找到了。”
這幾句話讓黑羽快鬥眼中精光爆漲,灼熱地看向陳拾,追問道“找到寶石的人是誰?我父親現在又在哪?”
上次陳拾跟他並沒有多聊,他也隻是知道其身上肯定有著當年事件的真相,以及父親的去向。
沒想到陳拾說出來的東西遠比他所設想的要多得多。
自從接過怪盜基德的名號之後,他就不停在世界各地奔波,隻要能有點名氣的寶石他都要將其拿到手一探究竟,可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那顆‘潘多拉’,甚至連消息都沒聽說過。
沒成想,卻在陳拾這裡聽到了準確的消息,甚至看樣子其還知道究竟是誰拿到了‘潘多拉’!
“等你完成了第二個要求,我會告訴你‘潘多拉’目前在誰的身上;等你完成了第三個要求,我會告訴你,黑羽盜一的準確位置。”
陳拾說著就用剛剛學到的魔術手法將筆記本收起,看得黑羽快鬥無比震驚。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通往樓頂的那扇鐵門後麵卻發出了聲響,於是輕嗬了一聲,道“是誰!出來!”
然後漫不經心地故意踩在地麵露出大大的腳步聲,朝著弄出聲音的人“追”去。
其實他早就知道偷聽的人是某個金發版小哀,故意這樣做隻不過是為了好玩罷了。
所以準備將當初對灰原哀做過的事再對這個長得像灰原哀的家夥做一遍。
眼神中有些慌亂,腳步也比較急促,赤井瑪麗憑借嬌小的身軀和靈巧的身法穿梭在通天閣的樓道之間,希望以此來擺脫身後追逐她的陳拾。
本以為能夠打探到女兒世良真純的位置,卻沒想到聽到了這麼個不得了的秘密。
怪盜基德的真實身份,能讓人永生的寶石,幾十年前就存在的永生者。
不管哪個拿出來都能在社會上掀起驚濤駭浪的消息就這麼被陳拾輕鬆簡單的說了出來,原因僅僅隻是得到了易容術和魔術的經驗手冊。
這個迷惑了女兒的家夥身上肯定還有更加駭人的秘密,這些秘密會讓很多人被卷入重重危險之中!
想到這,赤井瑪麗逃跑的速度不由得再次加快了幾分。
可身後那沉重的腳步卻在不停靠近,越來越清晰!
終於,在離開通天閣的門前,她被陳拾在樓道裡單手拎了起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啊?”陳拾邪笑著將臉靠近,眼中好似能看見跟變態相符的欲望,“英國小偵探?”
假意掙紮,手悄悄將揣在屁股包裡的放浪噴霧捏在身後,赤井瑪麗吼道“你究竟是誰!真純被你弄到哪去了!?”
聞言,陳拾明顯一愣,隨後露出更加邪惡的笑容,“你是說那個黑黑的,像男孩似的女孩?”
說著用舌頭在嘴唇周邊舔舐,像是懷念般繼續道“用香料醃製,刷滿橄欖油,小火慢烤,外焦裡嫩,味道好得很,桀桀桀桀!”
言罷,還用舌頭舔了舔赤井瑪麗白嫩的小臉,如同已經做好準備要將眼前的小女孩如法炮製一般。
“啊——!”赤井瑪麗紅著眼尖叫,將防狼噴霧一股腦地朝著臉噴出。
陳拾也做戲做圈套,將其放開往後倒在地上捂住眼睛,慘叫道“啊!!我的眼睛!可惡的家夥,我要活吞了你!!”
衰落在地上,赤井瑪麗來不及揉捏疼痛的屁股,趕緊爬起來逃出通天閣,拚命地在這路邊跑著。
“那個家夥,他,他居然把真純給”
想到那殘忍又惡心的一幕,赤井瑪麗淚水無法控製地淌出,被跑起來的風吹落在兩邊,留下道道淚痕。
像是因為情緒激動跑錯了方向,她離開通天閣的封閉區域後前幾分鐘還能看見零星幾個人,又跑了一會街道上直接就隻剩下停靠的車輛。
弱小的身體已經不再能支撐繼續運動,再加上路燈突然黑掉,能見度變得極低,赤井瑪麗選擇找了不太起眼的車,鑽進車底。
剛爬到車底最中間,就聽見那個追逐她的‘恐怖變態’喘著氣跑了過來。
“淦,她跑哪去了?”陳拾單手靠在車上,故意喘著粗氣罵道。
站了兩分鐘,像是休息夠了,也放棄追殺了似的,漸漸走遠說道“可惡,美味的肉就這麼飛走了!不過倒也不怕那家夥報警,畢竟我名氣這麼大,她又是個小孩”
走了一段距離,陳拾轉身從另一邊快速地悄悄摸到剛剛車輛旁邊,趴在地上,像野獸看見獵物般,眼珠發綠光地看著慢慢放鬆的赤井瑪麗。
等其感覺不對頭猛然扭頭與自己對視時,吼道“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