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柯學世界開始做諸天大boss!
當恐怖片裡的橋段降臨在自己身上,赤井瑪麗親身感受到了那難以言喻的絕望,不再嘗試去逃離,反而選擇了接受現實,如死屍般被陳拾伸手從車底拉出。
“哈哈哈,這麼鮮嫩的肉就拿來擺壽司好了!”陳拾將其雙手抱起,繼續恐嚇道。
但赤井瑪麗卻完全沒動,隻是瞪著雙生無可戀的眼神,任憑他擺弄。
“嗯?”發覺不對勁,陳拾又將其放到地上,用手指在因為爬車底有些肮臟的臉上按了按,狐疑道,“這是什麼情況?傻掉了?”
“要殺要剮隨你便!”赤井瑪麗回過神來,用力彆過頭去,眼中含淚,聲音變得柔弱,“記得給我打麻藥。”
“撲哧!”陳拾這回是真心笑了,直接坐到地上,說道,“行了,不逗你了。世良真純被我送到唐人街了,你能找到我應該是她親戚吧?”
然後又正色,語氣嚴肅了些,“從你在不同情況下的表現來看,可不像這個年紀的孩子,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也服用了那個組織的atx4869!”
赤井瑪麗猛然轉過頭來,震驚又不敢相信地說道“你,你究竟了解組織多少?”
世良真純隻跟她說了陳拾所透露出來的東西,也就是她們處於同一個與組織對立的戰線,她也一直認為陳拾也是組織手段下的受害者。
“很多,組織裡大部分成員的模樣,活動區域,代號,以及組織在東京的幾個據點。”陳拾說道。
這些都得益於對安室透在陰影漩渦空間裡製造的幻境拷打,讓他對組織有了很全麵的認知。
並且從其中貝爾摩德不變容貌的超長壽命猜測到組織的建立者應該是個活了很長的人,由此推斷其應該得到了那顆潘多拉寶石。
這也算是讓他將穿越前知道的,為數不多的相關資料串聯了起來。
“你是組織的人?”赤井瑪麗驚恐問道。
如果不是組織的人,並且在其中身居高位,不可能知道這麼多東西。
陳拾翻了翻白眼,伸出手指彈出個腦瓜崩,“看來在小孩身體裡呆久了也真就變成了小孩!你覺得我如果是組織的人,為什麼不通過世良真純這條線直接順藤摸瓜把你們全乾掉呢?”
赤井瑪麗也瞬間覺得自己很蠢,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砰!砰!砰”就在陳拾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連續的槍響從遠處的天橋上出現。
隨即而來的是天上飛行的基德被打落,還有幾發子彈是朝著這邊飛來。
陳拾早有準備地抱住赤井瑪麗扭身躲開,所有彈頭打在地上濺出片片火花。
赤井瑪麗反應過來,轉頭瞧見遠處天橋上的人影見此並沒有繼續攻擊,反而直接轉身快速逃跑,
“看不清楚!”她說道。
“沒事”陳拾就這麼將赤井瑪麗抱著,準備往酒店方向過去,“我看清楚了。”
赤井瑪麗還在車底時他就知道了天橋上蟄伏著一個人,並且其手上還拿著槍械,對他抱有開槍的惡意。
然後就用餘光瞧見天空上基德的身影緩緩飄來時,這個人從護欄實心部分的遮擋後麵起身,同時朝著基德的右眼和他們射擊。
那一刻他在躲避子彈時也看見了其真實麵貌,正是中午時出現在美術館過的浦思青蘭!
但這也讓陳拾起了將其收入囊中的心思,畢竟當時在美術館裡,他都沒有看出這個女人有哪不對勁,再加上後續不錯的槍法和見狀不妙立即逃跑的戰鬥意識,收來去跟高橋良一在灰黑勢力間遊走會很不錯。
走了幾步,路燈重新亮起,赤井瑪麗不適應地閉上眼睛。
等其適應了光亮度之後,陳拾本打算繼續剛才的問話,眉心突然發出劇烈疼痛!
上次在廢棄倉庫被琴酒狙擊時也是這種感覺,所以瞬間他就知道自己又被鎖定了,於是頃刻間,腿部力量完全爆發,再加上氣的輔助,堪堪擦著碩大的狙擊槍子彈躲開。
“崩!”子彈斜著射進車裡,整輛汽車發出轟然炸響。
陳拾順著彈道方向看去,遠處可能三百米遠的高樓上,一個銀色短發,眉毛好似牛角般向上翹起,臉上正獰笑著的男人手上正拿著把連發的大口徑狙擊步槍瞄準這邊。
就在這觀望的刹那,那男人又扣動了扳機,子彈射向陳拾懷裡抱著的赤井瑪麗!
想要躲避,卻發現無論如何子彈都會碰到赤井瑪麗,這種大口徑的子彈,以懷裡這較弱的身軀碰到,受傷都是簡單的,爆炸都有可能!
索性將手伸直,整條手臂跟射擊軌道同步。
子彈從手掌根部進入,順著骨頭中間的骨髓往前,一直到手肘處停下。
整條小臂的骨頭跟皮肉都往外漲破開,被高溫烤熟的骨髓從皮肉的縫隙中濺出,粘在呆愣的赤井瑪麗臉上。
沒有痛呼,更沒有慘叫。
陳拾勾下身子爆發全力朝著狙擊手的方向不規則衝刺,同時從懷裡摸出有強效治愈、止痛的完美級彆糖果丟到嘴裡。
完美級彆的菜品用在普通人身上能使其暈厥,暫時喪失記憶;可用在意誌力堅強且有武術功底的他身上,就是給止痛在加層buff。
高處的樓頂,愛爾蘭無比驚恐地透過狙擊鏡看著那隻剩下殘影的怪物,直接選擇棄槍逃跑。
上次在東京搜查神秘人無果後,組織上頭非常生氣,所以選擇將那些之前有過摩擦的組織全部解決掉。
然後他就來到了大阪,本來今晚是準備狙殺一個黑道老大的,就在瞄準好時燈突然黑了,導致暫時眼盲,射歪。
目標也躲進了掩體裡麵沒有二次射擊機會。
身為有代號的乾部,沒完成任務當然不會被處決,可目前那一位正在氣頭上,扣錢罰款都是小事,說不得要挨上一頓毒打。
於是他選擇在燈亮後隨機狙殺幾個路人泄憤,正巧看見了陳拾這邊,便直接瞄準扣動了扳機,結果卻給自己引來了尊恐怖的怪物。
哪怕兩人之間相距了三百多米,中間還有著各種牆體阻礙,愛爾蘭也預計以那怪物的速度,到達他所在的大樓也最多不超過一分鐘。
所以來到稍低一點的樓層後直接選擇從窗戶往下跳到另一棟樓的樓頂,然後重複操作,以此來抹除痕跡。
可就在第2次跳躍結束,還沒來得及再次下樓,就看見一個肩頭坐著金發小女孩,手臂往下流淌著燒焦的骨髓和鮮血,滿臉怒意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