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好甜,龍族師弟纏她上癮!
清雪給自己倒了杯茶,卻不小心倒在了手指上。
隻聽他輕聲“嘖”了一聲,手中幻化出手帕,若是仔仔細細去瞧,便能看見那手帕之上的芙蓉花。
臥雲見了,出聲打趣,“沒想到清雪真人幾月閉關,竟養成了這樣精致的性子。”
倒還挺能裝。
尋常修仙人都用靈力蒸乾,怎麼到他這兒還拿出手帕擦來擦去?
清雪斜了他一眼,深色眸底暗如沉淵,唇邊卻牽起一絲笑,“若是你羨慕,大可效仿,沒人攔著你。”
還是如往日一般毒蛇的語氣,可臥雲就是覺得很詭異。
以往的清雪看起來端正如君子,禁欲而冷清。
可此刻的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奇怪。
臥雲敏銳地微皺眉頭,“你該不會是修煉上頭,走火入魔了吧?”
劍修最易生出心魔,心魔若生,便難以壓製,輕則修為倒退,重則入魔生邪,發狂喪智。
“我道為縱雪,憑我心意所生,何來走火入魔一說?”
就算是入魔,也絕對不會是因為修行出了差錯。
“不是最好。”臥雲暗自裡思索,這小子怎麼回事,怎麼還搞上深沉那一套了?
難不成,和芙秋的死有關?
芙秋的死的確是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甚至在她的命簿裡,可未曾寫過她會死。
可命運與命簿,從來不是一開始寫定的,而是隨著發展而變動。
這也導致了命簿一直會自發地變化。
不同的選擇,也會導致走向的更改,甚至會撼動結局。
可選擇,從來在自己手裡,一念之間也好,輾轉反側也罷,旁人是無法插手的。
清雪的視線緊緊盯著弈辭與林茵茵相牽的手,思緒逐漸飄遠。
他和芙秋,會有這麼一日嗎?
也許不能了。
他自嘲地輕笑一聲,撫上自己的心口,感受手掌之下的心臟起伏。
等他替鈴靈了卻心願,希望還剩下一口氣,來得及見她一麵。
天色好似轉眼變暗,早晨的太陽便迷迷蒙蒙的,晚間的月亮更甚,隱在雪一般的雲層之後,窺不見一絲一毫的月光。
弈辭以自己的院子更寬敞為由,將人“拐了”過去。
也實在說不上是拐人,畢竟兩人如今已成道侶,名正言順,他被眾人所知,得意極了。
弈辭喝了些酒,頭有些暈暈的,他本就不擅飲酒,今日喝多了些,便暴露了些本性。
他將人環在身前,眼底聚起清淺細碎的微光,鎖著她的身影,輕喚,“茵茵。”
他冷白的麵容渡上一層薄紅,酒氣沾染在他唇舌間,吐出的話都引人一同醉酒似的。
“師姐身上好香,是擦了什麼香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