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好甜,龍族師弟纏她上癮!
厚重凶猛的獅吼甚至足以使得山崩地裂,竟有將清雪所下的結界衝破衝裂的趨勢。
夾帶著被激起的無限憤怒,他調動全部的妖力去聚到手中,臂彎上,以求得劈下這一刀後,麵前這白毛怪能夠粉身碎骨。
比起妖尊司棋這般狂躁,清雪便顯得實在置身事外。
也對,他所擁有的壓迫感已然太強,以至於不過握住對方的手腕,就能聽的骨裂的聲響,更彆說他揮過來的劍鋒了。
看似輕巧的長劍,卻其實重得讓人膽寒,清雪看著清瘦,可白色袖袍之下,是無人窺見過的漂亮肌肉,所有力量蓄勢待發,等待真正的獵物跌入網中。
冷冰冰的劍掃過來,刮起一陣冬日刺透骨髓的寒風,血痕自司棋小臂蜿蜒而下,露出一道猙獰的豁口。
司棋越暴怒,招式便更加無章法,清雪卻像是鬥狗的人,丟出一塊骨頭,便能惹得他無比激動。
一夜失去修為,卻僅用一年便儘數撿起,世人低估了清雪未曾聲張過的可怕力量。
數十招下來,竟給在妖界戰無不勝的妖尊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從一頭凶狠的獅子,變成了張牙舞爪的野貓。
身上的數道血痕隱隱作痛,其間很冷,似摻了冰碴一般,叫人骨血僵硬。
若是再這樣打下去,他肯定,必死無疑。
可驕傲陰暗如妖尊,此次來,自然不會是千裡送人頭。
此番,他做了萬全的準備,足以讓清雪身死的準備。
要知道,他司棋做事,從來都會留後手留退路,這也是他能長勝不敗的秘籍。
他眸間溢出冷笑,卻又夾帶著些許憐憫,看著麵前這個即將被魔氣絞殺乾淨的可憐蟲。
魔氣?
不錯,正是魔氣。
他本為妖界之尊主,本不該受其他勢力所挾持,可他此番,是自願的。
他以妖傀為報酬,哄騙擁護者們獻上靈魂,再以他們的靈魂入陣法,可以短暫地借用魔尊的魔氣。
魔尊洛諶,正是司棋的背後之人。
魔尊那般厲害,肯定能殺掉這個白毛怪!
想到這兒就不免痛快些許,冷笑幾聲,扔出洛諶給他的黑色陣法,從束靈袋中隨便抓出幾個靈魂法契,投入陣中。
頃刻之間,他人的靈魂被吞噬於陣中,而絲絲縷縷的魔氣溢了出來。
清雪腦袋裡的無空鈴大聲道,“狗屎司棋竟然和魔尊勾結!還害他人性命!”
以靈魂入法陣,便是獻祭之法,陰邪之法。
縱使他清雪修為再高,能抵得過獻祭邪術的力量嗎?
不可能!
司棋的冷笑變為狂笑,陰惻惻地盯著清雪,似在考慮,一會兒是要吃掉他的屍體還是撕碎了他。
整個吹雪殿,頃刻間,便被魔氣充滿,黑氣繚繞,不見五指。
司棋驅動著魔氣,禁錮住清雪的雙手,釘住他的雙腳,封住他的靈力。
而後舉起彎刀,腕間骨頭咯咯作響,直朝著清雪心口攻去。
彎刀沒入,噗呲一聲,刺破他一身白袍,喉嚨湧上腥甜,唇間溢出血紅。
刀並非劍,弧度很大,創口也自然大,狠狠攪著清雪的皮肉,司棋眼底的嗜血,看得分明。
他笑道,“生死局?哈哈哈哈哈,我生,你死!”
眼底猩紅一片,他帶著勝利者的喜悅,抽出彎刀後,仰天笑得痛快肆意。
疼麼?
自然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