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陰人!
我報完價以後,最先坐不住的就是周母。
“憑什麼我們家要出這麼多錢啊?!”
周母扯著她那尖銳的嗓音,忿忿不平地看著我
“憑什麼他們又是三十萬又是十萬的?我們家要五十萬?厚此薄彼啊你!”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聽見周母在那裡跟我咋咋呼呼,我剛平息下來的火氣又一下漲了起來,直接反手把茶杯裡的茶水潑了她一臉
“你那倆好兒子自己乾了什麼事你沒聽見?五十萬嫌多是吧?那你現在就帶著你倆兒子滾出去,他們愛死不死!”
對於這種傻逼娘們,我是真的不想再跟她浪費口舌,乾脆直接下了逐客令。
一聽我又要撂挑子不乾,周父急忙說道
“洛大師,這女人沒腦子,您千萬彆跟她一般見識。一人五十萬是嗎?好說好說!隻要您能救下我家的這兩個混蛋玩意,我給您一百二十萬!多出來的就算是我周某人的一點心意。”
“算了吧。”
我冷笑一聲,拒絕了周父的‘好意’
“接這種活的錢,拿多了我嫌臟。”
說完以後,我就沒再理會臉色憋得通紅的周父周母,轉頭對柳清箐說道
“柳大仙,幫我把東西拿來唄?紙紮人先拿兩個就行。”
“行。”
柳清箐點點頭,起身走向了地下室。隻是臨走時還看了我一眼,提醒了我一句
“你注意點情緒。”
“放心。”
我給柳清箐回了個眼神示意她放心,然後才轉過頭對周海和周麓說道
“你倆先坐過來,省得一會麻煩。”
聽了我的話,周海和周麓兩人麵麵相覷了一陣,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磨嘰屁啊,都不想活了是吧?”
眼看著柳清箐已經拿著東西從地下室走出來了,我皺了皺眉催促道。
“紙紮人剛好還剩兩個了。”
柳清箐一手拎著木箱,一手拎著兩個純白的紙紮人走了過來。
“那正好,反正今晚也就用這麼兩個,夠用了。”
我接過了柳清箐手裡提著的東西,招呼周海和周麓
“你倆過來,在這紙人上滴一滴中指血。”
“啊?”
周海和周麓對視了一眼,顯然並不是很想照我說的做。
其實我也能理解他倆,畢竟這紙紮人這東西還是挺邪乎的。雖然柳清箐拿出來的這兩個紙人並不是外麵賣的那些彩紙紮人,都是用白紙紮出來的,但看上去也幾分邪性。
不過理解歸理解,我可不想跟他們在這耗時間。見他們遲遲沒有動作,我乾脆拉過他倆的手,拿著針在他們兩人的中指上一人紮了一下,把血滴在了紙人上以後又轉頭去問周父他倆的生辰八字。
從周父那問出了他們的出生時間,我在心裡推算出了周海和周麓的生辰八字。
推出二人的八字以後,我便從柳清箐拎上來的木箱裡端出了朱砂和狼毫筆。緊接著就開始拿著沾了朱砂的狼毫筆趴在兩個紙紮人上在上麵寫寫畫畫。
寫完周海和周麓兩人的生辰八字以後,我才從紙人上起身,順便吐出了一口濁氣。
“洛大師,這”
周父在剛才一直都沒敢出聲,直到我從紙人身上起來以後才走上來,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我。
“替身術。”
我擦了擦額頭上流下的汗,對周父說道
“今晚你們回家以後,等到睡覺的時候把這兩個紙人放在他倆的房間的床上;讓他倆躲在床底下,或者衣櫃裡也行。等第二天早上把紙人拿來給我看。”
“好好好,洛大師辛苦了!”
周父珍而重之地把紙人從我手裡接過去,好像是捧著什麼易碎的瓷器一般。
“拿紙人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啊,千萬彆讓紙人破了。”
我出聲提醒
“紙人要是破了的話,裡麵的氣息外泄,那也就當不了替身騙不過陳誌了。”
聽了我的話以後,周父原本就小心翼翼的動作變得更加小心了,生怕紙人被他一不小心給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