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冰上暖陽!
徐天麟把金夢舞送到家門口,兩人正道彆的時候,金宇峰的車開過來。
金宇峰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和徐天麟打招呼。
“金叔叔!”徐天麟禮貌道。
“聽小舞說,你去市找她了?怎麼,不放心了?”金宇峰心情好的時候很有幽默感。看到徐天麟,忍不住逗他道。
“沒有,叔叔,我就是想去看看她。”徐天麟底氣明顯不足。
“爸,你說的沒出,他就是不放心,去看著我的!”金夢舞向父親吐槽。
徐天麟沒再解釋,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徐天麟見時間不早了,就告辭回家了。金宇峰把點心拿給金夢舞,自己把車開進車庫。
金夢舞一見食品袋上的字就樂了,父親還記得她的喜好,小時候她就愛吃這家甜品店的蛋糕。隻是現在她要保持身材,很少這麼任性吃東西了。
金夢舞等了父親一會兒,和他一起進屋。
見丈夫和女兒一起回來,張雅頌欣喜道“你們爺倆兒今兒怎麼一起回來了?不會是一起吃飯沒叫我吧?”
“我們哪敢呀!天麟送小舞回來,我們在門口碰見的。”金宇峰解釋道。
“看你這樣子,今天心情不錯?有什麼好事兒,和我們娘倆兒說說。”見丈夫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張雅頌猜測一定是有什麼讓他高興的事兒。
前些天,他不僅很晚回家,一回家就沉著臉,也很少和她聊天。
“還真讓你猜著了,是有好事兒。因為小舞做凱達的代言人,凱達旗下幾個針對年輕人的品牌銷量都大漲。可見我女兒的影響力和號召力很大!”金宇峰看向女兒,由衷稱讚道。
“我就說嘛,什麼能讓你這麼高興,肯定和你公司的事兒有關。既然小舞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想怎麼感謝她?”張雅頌湊到丈夫跟前,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怎麼感謝小舞都不為過。我打算給小舞10的股份,你覺得怎麼樣?”金宇峰看看女兒,又看向妻子問道。
“好呀,這個主意不錯!”張雅頌表示讚同。
股份?這是金宇峰常說的詞兒,但是金夢舞對此並無概念,她不知道10的股份意味著什麼,想了想,她抬手晃了晃手裡的食品袋道“不用股份,這個蛋糕就夠了!謝謝爸,我先上樓了!”
金夢舞提著蛋糕上樓,留下金夢舞和張雅頌夫妻倆在樓下麵麵相覷。
他們的寶貝女兒還真是好說話,代言費不要,給股份也不要,一袋蛋糕就滿足了。
第二天,為了調查徐天麟冰鞋被偷的事兒,朱一楠提前從老家回來,中午到。
徐天麟要去機場接他,朱一楠堅決反對,讓他在花滑隊等他。徐天麟不想惹他不高興,快中午的時候,和金夢舞一起回到花滑隊。
可他們一直等到下午一點半多,也不見朱一楠回來。朱一楠乘坐的飛機中午11點半降落,按時間推算,早該到了。徐天麟和金夢舞都知道他一貫守時,沒回來一定有原因。
正在他們擔心,要給朱一楠打電話的時候,鄒南生從外邊進來,緊張道“天麟,小舞,我剛接到一個電話,是周姨打來的,教練在機場暈的厲害,現在已經在醫院了。”
鄒南生的話對金夢舞來說如同晴天裡的暴雨、冰雹,在她心中,朱一楠的地位僅次於她的父母。
“教練在哪家醫院?”金夢舞十分著急。
“京城中心醫院!”
“走,小舞,咱們一起去!”徐天麟拉著金夢舞,一起往外走。
京城中心醫院,朱一楠已經醒過來。他一直高血壓,這幾天因為徐天麟的事兒,又急又氣,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失眠,一大早起來就去機場,妻子周淑芳不放心他,和他一起回京。
朱一楠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一下飛機就覺得頭暈的厲害,差點沒倒在地上,幸虧妻子在身邊,把他送到醫院。
朱一楠年輕的時候是花滑運動員,退役後就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培養花滑新人上。而在諸多徒弟中,他最看好金夢舞和徐天麟,和他二人也走的最近。
對金夢舞和徐天麟來說,朱一楠是教練、是老師,也是家人。
知道金夢舞著急,徐天麟把車開得很快。當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朱一楠正和妻子周淑芳爭執,他不想住院,要回花滑隊。
看到這一幕,金夢舞瞬間淚目。
“教練!”她激動地奔過去,徐天麟也緊跟上去。
“小舞、天麟,你們怎麼來了?”朱一楠一臉詫異。看到低頭不敢看他的鄒南生,他瞬間明白了。
“哎,南生,不是不讓你告訴小舞和天麟嗎?我就是血壓高,一會兒就好了。”他低聲責怪道。
未及鄒南生答話,徐天麟就自責道“教練,你本來血壓就高,這幾天又為我的事兒操心,我……”
“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兒你教練不為你做主,誰為你做主?我沒什麼事兒,老毛病了,就是你周姨,大驚小怪的,非要送我來。”朱一楠笑著安慰徐天麟,裝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透過他故作輕鬆的外表,徐天麟和金夢舞都能看出他很難受。
“教練,天麟的事兒也是我的事兒,咱們一起把偷鞋的人找出來。不過,什麼都沒你的身體重要。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就是進了國家隊又能怎樣?”金夢舞心裡著急,眼眶有點發紅。
和朱一楠一樣,周淑芳也把金夢舞和徐天麟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見金夢舞難過,周淑芳心疼道“小舞,放心吧,他沒事兒,醫生給他開了點藥,說觀察一兩天就沒事了。不過以後一定要注意休息好,不能過於激動。”
金夢舞強擠出一絲笑,點了點頭“好。”
看著麵前這兩位慈祥的老人,她心裡酸酸的。
“教練,周姨,讓小舞陪你們,我出去給你們買飯!”看已經到中午吃飯時間,徐天麟說道。
朱一楠和周淑芳都沒阻止他,見他走遠了,朱一楠叫金夢舞坐近些,像是有話要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