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雖說鹹福宮與長春宮不算遠,可往返這般走著也極其累人。
行至一處花園時,蘇拂衣隻覺得眼前一花,險些昏厥,幸虧琉璃眼疾手快,“夫人,您怎麼樣了?”
蘇拂衣搖頭,努力看清眼前之人,“我沒事,許是酒勁上來了有些發暈,你扶我去旁邊坐一會!”
琉璃連忙將蘇拂衣攙扶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剛坐下蘇拂衣便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琉璃望著眼前趴在石桌上昏睡的蘇拂衣,心中閃過一絲得逞。
“夫人,夫人,奴婢腹中絞痛,要去方便片刻,您便在這歇息一會,奴婢去去就回!”琉璃捂住腹部,裝得煞有其事。
可蘇拂衣仍舊紋絲未動,琉璃猶嫌不足,又搖晃幾下,見蘇拂衣當真沒有動靜,這才安心離開。
等琉璃走後,一名侍衛裝扮的男子悄悄靠近。
見蘇拂衣隻身一人在此,那男子麵露猥瑣之色,興奮的搓了搓手,“美人……”
還不等那男子觸碰到蘇拂衣一片衣裙,便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而蘇拂衣正神色清冷的望著倒地不起的猥瑣男子,哪裡還有半分醉酒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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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福嬪腹中突然絞痛,“哎呦!”
敬貴妃嚇了一跳,“福嬪妹妹,這是怎麼了?”
福嬪笑道,“妾身無事,娘娘莫擔心,許是用多了膳食,妾身去更衣便回。”
敬貴妃聞言鬆了口氣,隻要不是腹中龍胎有什麼事便好,人有三急,人之常情,“好!”
因著跟隨福嬪前來的,除了琉璃之外還有長春宮的其他婢女,故而敬貴妃並未喚自己宮裡婢女伺候福嬪。
福嬪走後沒多久,皇上便來了鹹福宮。
敬貴妃連忙領著眾人起身行禮,“皇上萬福金安!”
皇上視線掃過眾人,蘇培盛分明是今夜蘇拂衣也來了,為何如今竟不見人?連帶著福嬪也不在此。
“都起來吧,朕聽聞福嬪與弘曆府上的蘇氏也在,怎得不見人?”
敬貴妃笑道,“福嬪妹妹去更衣了,蘇氏不慎汙了衣裙,回了長春宮更換,想來也快回來了!”
皇上踏入殿中,在主位落座,“你們也都坐吧!”
便在此時,琉璃焦急忙慌闖入殿中,“娘娘不好了,昭元夫人不見了!”
敬貴妃娘娘心中一驚,連忙大聲嗬斥,“皇上在此,冒冒失失成何體統?”
琉璃似乎被嚇了一跳,連忙跪倒在地,不敢輕易開口。
皇上顧不上許多,方才琉璃說昭元夫人不見了,皇上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連忙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琉璃仿佛這才回過神來,“方才路過花園時昭元夫人酒勁上來了,便在一處石桌上休息,奴婢恰好腹痛不止,便……便去方便片刻。走之前與夫人說好,夫人坐著休息等著奴婢回來,可奴婢回來之後卻發現夫人不見了,奴婢四處尋找卻也不見,便隻好回來稟告!”
敬貴妃道,“許是拂衣見這丫頭遲遲未歸,便先回了長春宮也未可知!”
皇上麵色仍舊十分難看,琉璃悄悄打量四下,竟不見福嬪。
原本說好的琉璃隻需要將蘇拂衣不見的消息傳回,福嬪在鼓動眾人出去尋,屆時便可瞧見蘇拂衣的醜態。
可是眼下竟不見福袋,琉璃隻好用著頭皮獨自將戲唱下去。
“奴婢已然回過長春宮尋,可並未見著昭元夫人。
皇上,求您派人前去尋一尋昭元夫人吧,方才夫人便有些薄醉,若是夫人身子不適在什麼地方昏厥了可如何是好!”
皇上片刻不敢耽擱,“蘇培盛,差人去尋,務必將昭元夫人尋到。”
旁人或許不知,可蘇培盛心裡跟明鏡似的,自然知曉皇上對蘇拂衣有意,故而連忙應下。
皇上站起身來,便朝外頭走去,“朕也去瞧瞧!”
皇上都出去了,敬貴妃自然不能不跟著,於是眾人便也都一起跟著前往。
行至一處草叢時,竟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敬貴妃連忙上前一步,“皇上,許是有狸貓出沒,當心些!”
不等皇上接話,那草叢敬傳來一聲女子的低吟,在場之人皆變了臉色,莫不是有宮女與人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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