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隨著那草叢窸窸窣窣的動作越發大,那女子的聲音也越發放肆。
在場的妃嬪皆通曉人事,如何會聽不出這是什麼聲音,不由得皆羞紅了臉。
女子的聲音持續傳來,便在此時欣貴人蹙眉道,“這聲音好像有些耳熟?”
皇上聞言麵色大變,心中害怕不已,不敢上前,唯恐那與人私相授受之人便是心中朝思暮想的女子。
敬貴妃怒道,“定是哪個不知羞的宮女與人私相授受!”
今夜端皇貴妃受了風寒未曾出席,在座的位份最高的便是敬貴妃,如此,敬貴妃便隻能出這個頭,“皇上……可要將那不知檢點的抓起來?”
皇上心中雖怕是蘇拂衣,也可知曉無論是與不是,如今都是騎虎難下。
“將人抓起來!”皇上吩咐。
話落,幾名太監連忙衝上前去將草叢中人生擒。
那女子此時與彪形大漢正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帶幾名太監將兩人分開,兩人衣不蔽體,女子的赤色鴛鴦肚兜尚且掛在彪形大漢的腰帶上。
而那女子,儼然是如今後宮中最得聖心的福嬪娘娘。
皇上見狀氣血翻湧,愣了好半天沒擠出半個字,終於,眼前一花一頭栽倒。
“皇上!!”
“快來人,宣太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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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邊,宮人在長春宮尋到了蘇拂衣。
蘇拂衣說是醉意上來,久久不見琉璃回來,便獨自回了長春宮。
此時皇上撞破福嬪的奸情昏厥過去,誰還願意深究蘇拂衣一事,左右如今蘇拂衣好端端的。
敬貴妃權衡之下便差人將蘇拂衣送回寶親王府,至於福嬪之事,自然是要等皇上醒來在做定奪。
福嬪之事太過於有損皇家顏麵,而如今皇上又尚在昏厥,故而被敬貴妃壓製住,不許眾人胡亂嚼舌根。
隻是對外宣稱皇上偶感風寒,命眾妃嬪輪流侍疾,而寶親王自然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事必躬親伺候著皇上。
蘇拂衣回到府上之後,便隻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平靜的過著生活。
……
……
而皇上終於在昏睡三日後醒了過來,經此一事,皇上也算是大傷元氣。
福嬪哭喊著自己冤枉,甚至還反咬一口說是敬貴妃與蘇拂衣聯手做的局,意在將她與腹中龍嗣拉下水。
不提皇嗣還好,提起腹中皇嗣,皇上越發起疑。
皇上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不過,偏偏福嬪入宮之後接連有孕,加之那日福嬪與那狂徒顛鸞倒鳳,皇上也是瞧得清清楚楚,如此,皇上豈會相信福嬪腹中孩子是愛新覺羅血脈?
便在此時,敬貴妃將一瓷瓶雙手呈上,福嬪見狀心中一驚,“此物是從長春宮搜出,還請皇上過目!”
皇上命太醫查驗之後,這才知曉那藥物能令女子假孕,隻是孕相隻能維持三月,三月之後孕相消散。
可福嬪仍舊嘴硬宣稱自己確實身懷龍嗣。
皇上命太醫為福嬪開一服劑量較小的落胎藥,若是未曾有孕用服下自然無事,可若是有孕定會滑胎。
而福嬪用過之後並無不妥,至此,皇上才知曉自己如何被福嬪蒙在鼓裡。
敬貴妃素來與熹妃交好,如今尋到福嬪的錯處自然不會放過,“皇上,前回福嬪在永壽宮滑胎一事,如今看來頗有蹊蹺。許是福嬪為了陷害熹妃所做的局,如此看來,熹妃是無辜的啊!”
福嬪還欲狡辯,可敬貴妃繼續開口,“倘若今日福嬪穢亂後宮一事假未被揭穿,湊巧又與那狂徒珠胎暗結,來日便是混淆皇室血脈,皇上,如此淫婦,您斷不可輕饒!”
即便是沒有敬貴妃煽風點火,福嬪與那狂徒顛鸞倒鳳已成事實,如今加上種種罪行,更是罪無可恕。
“罪婦落桑,穢亂後宮,混淆皇室血脈,陷害後宮妃嬪,即刻拖出去杖斃;至於那與之苟合的狂徒,五馬分屍!”
自此,曾經盛極一時的福嬪娘娘,便化作塵土。
至於西藏那頭,皇上隻是差人將那瓶假孕丹藥連同落桑的屍首送回,西藏自知理虧,便也隻好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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