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廟堂之算_幻空夢記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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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廟堂之算(1 / 2)

幻空夢記!

清早的葛府中,葛文俊在院中靜靜的等侯,他等著父親起床後與父親告彆,可是按照以往,父親早就起床讀書了,但是今天他卻一直沒有踏出那扇門,等了好久葛太傅還是沒有出來,葛文俊滿眼淚水,他癡癡的望著那扇門,喃喃自語道“父親難道就不想與我告個彆!”王老戰在一旁勸道“老爺心裡有少爺,隻是……唉!”府門外人稟報道“將軍,走吧,再不走就趕不上大軍出發了!”

葛文俊歎了口氣道“父親,孩兒這就走了,萬望你保重身體!”說完,他扭頭便踏出了府門,他剛踏出府門沒走多遠,葛太傅便拖著蒼老的身子從屋子裡出來,緊趕兩步,追到大門,望著葛文俊的背影,伸手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而眼中早已噙滿了淚水,葛文俊扭頭回望,他慌忙躲在大門後,整個人靠著大門,兩手緊緊攥緊,身體仿佛沒有一絲力氣,葛文俊看了看空蕩蕩的大門,大喊了一聲“父親,孩兒這次是真走了!”扭回頭繼續前行消失在街頭了,

葛太傅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眼淚終究是淌了下來,他帶著哭腔喃喃自語道“我不該讓你去啊,不該讓你去啊,你萬一有個好歹,我可怎麼辦,怎麼辦!”

王老上前攙扶道“老爺,少爺是有出息去了。”

葛太傅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怕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唉!我個該死的,孩子隻要活的好就行,我乾嘛要逼他啊……”

王老勸慰道“少爺武藝天下少有,又有皇帝賜予的寶劍盔甲,這天下誰能治的了他,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葛太傅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怕啊,萬一他師傅說的是真的,他命喪西北…………”

王老勸忙說“呸呸,老爺莫要說喪氣話,那些旁門左道的話你平常最不信了。”

葛太傅說“對對,莫講喪氣話,可是,萬一有個好歹呢!”

王老又勸道“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少爺不會有事的。”

葛太傅也說“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而王老攙扶著已經站不住的葛太傅,一步一步慢的回屋子,葛太傅想回頭再看一眼葛文俊,可是回過頭來什麼都沒有,他眼中不知是一種怎樣的眼神,不舍的回過頭去,又對王老講道“我不該留他,不該留他……”在王老的勸慰中,兩人進了屋子。

碎石城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鬨了,八萬大軍陸陸續續的趕到,導致城中擁擠不堪,而整個將軍府更是格外的忙碌,老書吏已經是好幾天未曾合眼,但是這來來往往的人員住宿、辦公、飲食等等還是尚未安排合適,時不時的這裡出現問題,哪裡又搞些小矛盾,搞得他焦頭爛額,如今朝廷大軍西征,夏太師掛帥,這將軍府自然是要騰出來給夏太師辦公居住用,得另外找地安置原將軍府的人員,物品,還得保證將軍府原來人員的運行,幸虧方將軍是個不在乎那些虛名享受的實在人,他選擇的署吏自然都是踏實實乾的人員,這還算好安排,而朝廷的三萬禁軍跟碎石城本地的守軍相比就難安排多了。

一是得要求住的地方寬廣明亮,此寬廣明亮自然不是要求能見陽光,通個風,至於像西北守軍軍營,他們自然是看不上的,要求五人一間,通風透氣,不冷不熱不潮不悶,要有木床,且單人一床,不能通鋪,室內配備桌椅、石蠟燈,萬不可用油燈,京中的人受不慣那個味道,還要馬桶洗漱等一應物品俱全,當然寒暑衣物被褥蚊帳火爐等即使不用,也要齊備,伍長以上的人還要另行安排,不在此例。

二是要來往方便,所謂來往方便就是營地要出城進城方便,去城中酒肆妓院要方便,上城守城也要方便,還要安排好大車,牛馬,驢騾等供士兵日常出行使用。

三是飲食上足質足量,當然所謂的足質足量並不是西北守軍所理解的足質足量,要按照西北守軍的標準,能吃飽飯,偶爾有頓肉就已經是莫大的滿足了,這京中的禁軍,自然要按照京中的標準來,日常飲食按伍供給,每一伍一天要供應四頓正餐,早餐要求一葷一素兩個菜,麵食與湯品自然是要管夠,午餐要求起碼要兩葷三素五個菜,麵食與湯品自然不在話下,晚餐也要兩葷兩素四個菜,麵食和湯品也要足夠,晚上睡前要求包子、餃子、麵條等等要再來一頓,而伍長以上另有小灶,根據其需求製作不在此例。

四是武器裝備,禁軍所帶武器均是臨時易拿之物,原本來的西北碎石城中從武庫中在領取,可是禁軍是看不上西北武庫中的武器,他們叫囂著,叫老爺來賣命,拿一些破爛打發我們,爺爺是拿命來的,這些破爛怎麼能保住爺爺們的命,自然要求從京中采辦武器裝備運到這裡使用,至於花費、是否能運過來等等他們一概不考慮,若一爭辯,他們就打罵著要找夏太師,罵罵咧咧的說,老子來賣命,連武器都不給等等,反正在他們眼中,他們是兵,是來打仗的,他們就是理,至於後勤財政如何苦,如何難?他們是一概不管。

相對於以上人員,葛文俊帶過來的兩衙禁軍是更難安置,這夥人倒是好,不用管住宿、飲食、武器,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更麻煩,為何?這些人均是京中達官顯貴的子孫,當初一聽到要前往碎石城西征,馬上都哭爹喊娘,甚至有的嚇得大病不起,差點一命嗚呼,原本是想著自己本就沒有出息,自然詩書科舉是成不了,也不指望著有什麼大的成就,靠著祖宗攢下的家產,就是幾輩子也吃不完,謀個兩衙禁軍的差事,領一份例銀,好歹算個皇糧,這一輩子不就安安穩穩的過去了,甚至執勤也是讓下麵小廝去的,自己每天就是逗逗鳥,逛逛妓院酒肆,玩一些新奇的。雖想新皇帝他不按常規來,硬要去西征,這怎麼去的了,我爺爺,我爹努力了大半輩子就是為了讓我享受享受,就你一句話,讓我家世代努力白費?搞不好我還得丟了小命?就是我這廢物樣子,哪一點能跟打仗?你這當皇帝的不是眼瞎嘛!

但是呢?這兩衙禁軍雖然私下裡哭爹喊娘,甚至嚇死幾個,但是也沒人敢反抗,既然必須的去西征了,那隻能想辦法讓自己活下來唄,雖然是打仗,但是自己過慣了京中的日子,西北的苦肯定是受不了的,於是自己日常使用之物都得準備好帶上,這起碼的預備出一年來吧,如此一來,少得人有十幾大車,多的人幾十大車也止不住,這丫頭、小廝及陪房的不能少吧,如此算來,每個人又得帶幾十個人,這西北打仗得保命啊,自己有幾斤幾兩他們是清楚的,於是這得帶上十幾個保鏢護衛吧,這打仗得保命啊,自然他們是不缺錢的,不論價格,這盔甲有多好,就要買多好的,但是大部分人豈會去買,這東西不得定製啊,一套也是不行的,還的多帶幾套,於是平均算下來,一個禁軍,他的帶二十多個保鏢護衛,五十多個服侍的人,五十輛大車。

如此來到西北碎石城,人家自然是看不上碎石城安排的一切,但是你得給人家騰地方吧,於是一時,隻要這夥人看中的房舍,不管是誰的,均被搶走,重新裝潢,甚至打倒重新起蓋的也不在少數。這自然惹的民怨沸騰,但是老書吏又能怎麼辦?這兩衙禁軍他是惹不起,老百姓吧又被搞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他又給做不了主,如此他兩頭為難,兩邊安撫,既怕老百姓被逼急了搞出民變,又怕這兩衙禁軍哪一位沒服侍好,在碎石城中鬨事。他是兩頭受氣、兩頭為難啊,

但是,這還不是最為難的,最為難的是安排夏太師一夥人,首先把將軍府讓給夏太師,隻要安排人細心打掃,仔細裝潢,耐心供應這隻是最簡單的,畢竟是來西北為戰事,夏太師不便說些什麼,但是從何管家這裡,就開始為難了,夏太師怎麼能吃得慣西北這些粗糲的食物呢,必然要供應新鮮的時蔬,有些能從內地運來還好,運不來的,就需要在碎石城起田地,挖魚塘,做火爐,從內地細心移植各種瓜果蔬菜,飼養各種魚類山珍,西北寒冷,內地的植物或者動物受不了西北的氣候,就需要搭建火爐、火炕等保持氣溫,還要時時專人噴水以保濕度,另外,這廚子自然不能是一個,需要將各大菜係的廚子均要帶到,且每個菜係要十二名主廚以上,至於幫廚那自然不用說。

出門在外,服侍之人儘量簡單,內房大丫頭兩人,小丫頭四人,跑腿丫頭六人,外房也是如此配置,內院翻一倍,外院又翻一倍,隨侍丫頭四人,其他各類專職丫頭不計其數。

小廝內院、外院各十人,隨侍六人,何管家管理之人不在其數。

陪房夫人八人,至於此八人所帶之人又是根據等級不同,人數不同。

衣服春夏秋冬,朝、行、客、家、內等等都要一一備齊,且確保每件都有相同款式幾套,可以更換,且要隨時備著織造工匠,以備臨時修改之需。

其他住宿、車馬等等,不能一概而論,若是細細講下來,怕是幾十萬字也講不完。

而葛文俊自從來到碎石城,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要去見章浮生,其一是兩人在都城一見如故,結拜為異姓兄弟,來到碎石城,兩人就是最親近的人,自然是要一聚,其二此次大軍西征,少不得廟堂之算,章浮生武略非凡,其必定有良策,引入軍中,自然能賺取大功,也不負章浮生的一身才氣,其三是西北之戰剛起,自己一個人身負皇帝如此重任,凡事難免有不周到之處,有章浮生一塊商量,拿個主意,也避免自己出錯。

如今將軍府已經騰空給夏太師,方將軍自然搬到他處居住辦公,城中突然湧入八萬人,亂亂哄哄的,而方將軍又是個不在乎衣食住行的人,故其住處及辦公之處頗為難找,尋了幾日,葛文俊終於找到,兩人也是好久未曾見麵,方將軍以前以為葛文俊不過是個有才學的遊方之士,如今其身負皇命,又是葛太傅之子,自然態度與以前大不相同,相處之時也是處處謙遜,搞的葛文俊倒是頗為不自在,幾句寒暄之後,兩人便無話可說,一片寂靜之後,葛文俊終於是開口,他問道“將軍,昔日我推薦一好友章浮生前來西北投靠將軍府,不知此人現在何處?”

方將軍聽完一驚,他在西北處斬章浮生之事搞的天下皆知,葛文俊他必然知悉,如今他身負皇命,前來問此,是何目的?莫非是借機給我難堪?方將軍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葛文俊的意思,於是沉默片刻後道“葛將軍不知嗎?”

葛文俊疑惑道“知道些什麼?”

方將軍疑惑,他細瞧了葛文俊好久,感覺他真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還是頗為不放心,怕葛文俊使詐,於是道“最近京中沒有什麼西北方麵的傳言嗎?”

葛文俊想了想說“將軍知我是方外之人,自然不理塵世俗物,若不是父命難違,我怕是早就回山修行去了,哪裡會顧那些街頭巷議!”

方將軍昂了一聲,還是頗為不放心,心想,我若講了實話,不知這章浮生與他是何關係,若是翻臉我這以後無法在朝中立足還是小事,搞不好性命都難保,若是不回複他,又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讓他心生疑慮,不如就說我忙於軍政,從未見過此人,等下問下下人是否有此人來過,若是他知道真相,或者以後知悉,我便可以以這是下人胡鬨,冤枉了章浮生,我並不知情,當時他又不在場,又怎麼能判定是我,就算有人指證是我,我便一味反駁不認,彆人也無法知道到底是我下令處決章浮生,還是下麵人胡鬨私自處決章浮生,我頂多問個下屬管理不當之罪。若是他不知,那自然是搪塞過去,至於章浮生出現,我到時便說是被下人所騙,冤枉了他,在負荊請罪,顯示出一片誠心,這些讀書人最愛麵子,滿足了他麵子,他自然會做出一副寬大的胸懷,到時他反而不好對我怎麼,畢竟對於讀書人來說,名聲比仇恨重要多了,這些人萬萬不會因為已經過去的仇恨給自己造成一點點睚眥必報的名聲,所謂愛惜羽毛者,正是如此。

想到此,方將軍回複道“我整日忙於軍政,實無聽說有此人拜訪,等下我讓下人查看一下!”

葛文俊昂了一聲,與方將軍又寒暄了幾句便告辭。

葛文俊告辭後走在街上想,章浮生畢竟心高氣傲,不願意靠他人成就,也許是自己當時不應該給他推薦,如今又能到哪裡去找他呢?他在不在碎石城都兩說,也許是……想到這他突然想到,章浮生雖然可能不願用自己的推薦去成就自己,但是他也是個重信義的人,必定會將自己拜托贈送茶葉之事送到,如今去找一下都達,也許章浮生在都達那裡,即使不在,也能問一下都達章浮生送完茶葉之後的下落,於是就緊走幾步,趕往聚英樓,雖知,剛到聚英樓下,就聽到兩幫人正在爭吵,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手下與太師府的何管家一幫人正在爭吵,葛文俊也不上前,在旁仔細聽兩幫人吵鬨原因。

其中一北衙禁軍道“哪裡有這樣的道理,明明是我們先來的,為何要給你們騰讓?”

何管家旁一小廝道“你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一個破軍卒,也敢跟太師府的人搶,我就明說了,我家太師看上這樓了,這樓是給太師織娘居住的,你們要是識趣,就打掃乾淨,趕緊讓出來!”

又一北衙禁軍道“這是哪裡的話,凡是要講個先來後到吧,哪裡有以勢壓人的,如果講家世,我太爺爺是跟著太祖打天下的武德大將軍,他老人家帶兵的時候,你們太師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雖知這小廝一聽,顯得十分不耐煩,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這禁軍臉上,邊打邊罵“我打你個不長眼的東西,什麼大將軍,狗屁,你讓出來我見見,什麼東西,也敢在太師府前顯擺……”旁邊禁軍見此氣憤不過,想要上前,隻見這小廝把這群禁軍一嚇,道“怎麼?你們想謀反不成,今天你們敢打太師府的人一個毫毛,小爺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眾位禁軍被這一嚇也是不敢動彈,有眼睛好使的禁軍看到了外圍的葛文俊,忙喊“將軍,他們不講理,還打人!”

眾人扭頭一看是葛文俊,何管家一改剛才態度忙上前堆著笑臉問安“什麼風把葛將軍吹過來了!”

葛文俊看了眾人一眼,上前道“怎麼回事?”

爭吵的禁軍忙上前委屈的解釋道“將軍,這座樓原本是我們的駐地,可是太師府他們不講理,非要強占!”

葛文俊看了看兩邊的人,又看了看何管家,感覺頗為麵熟,忙道“尊位是?”

哪知剛才打人的小廝又要丟人現眼,也許是想著這天下哪裡有人敢得罪太師府,而且此時絕對是在何管家麵前表現的好機會,上前指著葛文俊便罵道“你這該死的東西,難道不知道這是鼎鼎有名的何管家嗎?瞎了你的狗眼……,看我上前打你這狗才!”說著就要衝上前來,施展拳腳。

此語一出,嚇出何管家一聲冷汗,彆人不知,他豈能不知,這葛文俊現在代表的是皇帝,身有皇家盔甲,打他一下就相當於打了當今天子,何管家忙想阻止,可還是終究慢了一步,這小廝一巴掌打在了葛文俊盔甲上,當然以葛文俊之能,這一下對於他來說如輕風拂麵一般,可是這一下,已經把何管家嚇了個半死,何管家慌忙跪下,不停磕頭道“將軍,此人與我素不相乾,還請將軍莫要聽這賊人胡謅!”

這小廝一下子愣住了,他哪裡見過何管家如此?一下子懵了,而其他跟隨何管家的人見何管家如此,心知眼前之人連何管家都惹不起,自己更是惹不起,也都慌忙跪下不停磕頭道“大人,此人也與我等無乾係!”

葛文俊看著眼前這一切,輕輕一笑道“昂,你就是夏太師的管家啊?”

何管家慌忙回話道“正是小人!”而禁軍們見此局麵,都頗為得意,這太師府天下無人能管的了,而在他們將軍麵前,卻被嚇得如此,禁軍們頗感臉上有光。

葛文俊便道“這座樓是你們的嗎?”

何管家一愣,忙說“將軍誤會,將軍誤會,這座樓原本是無主之樓,大軍西征,太師府的廚娘無處安置,於是有人報小人此處頗為合適,小人於是前來查看,不想將軍已經占有,小人該死,小人該死,這就換他處……”說完想要起身就走,哪裡知被葛文俊叫住“何管家,你這是哪裡去?”

何管家一聽,心已經死了一半,心想,葛文俊手裡有皇帝賜予的尚方寶劍,又有便宜之權,莫要說殺他一個小小的管家,就是直接殺了夏太師,彆人也不會說什麼,也無法說他什麼,隻期盼著能趕快離開,躲過一劫,哪知被他叫住,想來今天這性命得交代在這裡了,他不覺之間,屎尿已經流了出了,渾身一軟,癱在地上,連磕頭的力氣都沒有,幾乎是從嗓子裡哭出來的,道“將軍,小人實跟這賊人無半點乾係,小人就是來此查看一下,實無心搶將軍處所,還求將軍看在太師的麵子上留小人一命,小人來世給將軍做牛做馬來報答將軍的恩情!”

葛文俊絲毫不在乎他說了些什麼,腦子裡想得是這裡怎麼會變成無主之樓呢?都達哪裡去了呢?恍神之間隻聽旁邊禁軍小心提醒道“將軍,將軍……”

葛文俊反應過來,看看眼前的何管家,忙問“你說這是無主之樓,你可知這樓的主人去哪裡了嗎?”

何管家一聽,心知此樓是被禁軍私占,葛文俊並不知情,於是哭天搶地道“將軍,小人實在不知,大軍西征,太師府中事物千般,小人哪裡有時間顧及這些,隻是小人聽下人說此處有一無主之樓頗為適合廚娘居住,可惜被禁軍強占,於是小人來此與禁軍兄弟交涉,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禁軍一聽,心知不妙,這何管家是將矛盾轉移到他們身上,他們豈能平白無故的接住,於是幾個人慌忙說道

“你這胡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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