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自知此事算是自己極不顧兄弟情義。
知道是殷素素害了俞岱岩,卻還依舊與其牽扯上了乾係。
當然自己也可自欺欺人一句,說那時候穿越時候不過三日,自己對一眾兄弟實在沒啥感情!
要不是與宋遠橋、張鬆溪的連連相處,直感受了那濃濃的手足之情,才叫他日益變了心思。
隻這些話哪能說出口,眼下麵對三哥直視著的眼神,卻也多少有些羞愧,點頭認道“我去了江南,救下龍門鏢局之時,就知曉此事了。”
如此一句,卻叫那俞岱岩臉上肌肉猛地抽動,卻恨道“那眼下你二人是什麼乾係?”
這一問,氣氛當場就凝重幾分。
宋遠橋、俞蓮舟等人望望俞岱岩,又望望殷素素與殷梨亭,多少明白兩人的神情何以會忽然變得如此。
宋遠橋更在心頭歎道“六弟分明知道這妖女害了三弟,卻還與其牽扯上,難怪三弟發難。”
“隻是”
“這六弟不是才奪了武當紀曉芙的清白,卻又與什麼天鷹教的牽扯上,到底是怎回事?”
正這般想的,卻聽殷梨亭又道“那金剛門的藥物,我拚了性命,也會給三哥拿回來!”
“至於殷姑娘,其為了我在蝴蝶穀醫仙前一跪之後,我已不能舍了她了。”
殷梨亭如此“見色忘義”,直叫眾人皆驚。
然聽什麼醫仙,看來其中還有故事。
宋遠橋隻怕俞蓮舟心頭大恨,說什麼衝動話語,當真害了兄弟之情,忙接了話道“蝴蝶穀神醫又是怎回事,六弟你受傷了?”
殷梨亭微微點頭,便應道“我在明教暗道裡泄了一身內力,卻又因為激發了身體潛能,獨創了一門純陽真氣。”
“隻是這內力不得控製,一旦驅使,便會肆意衝擊體內的七經八脈。”
“這才去了蝴蝶穀求醫,正好遇上了為三哥求醫的殷姑娘與都鏢頭。”
“如此在蝴蝶穀裡稍做了安息,這才一路同行,叫二人送我歸了山門。”
殷梨亭說了個大概,一眾人卻更是雲裡霧裡。
什麼明教暗道,自創心法,蝴蝶穀求醫,簡直如聽天書。
尤其是宋遠橋,更想問六弟一句“那峨眉的紀曉芙你後頭遇上沒遇上?”
隻是眼看事情很是複雜,宋遠橋隻道這還有外人,六弟也不好開口,又是上前打斷道“看來六弟也遇上不少事,還是回了殿內,慢慢說好。”
又轉頭與殷素素、都大錦道“二位送我六弟歸山,想來也一路辛苦,還請在客舍歇歇,稍晚與各位接風。”
都大錦早想離開了!
眼看這俞岱岩在此,他也害怕找自己算賬。
總算都忙著呢,沒人提起自己這茬,卻也跟著一直心驚膽戰。
這一聽能走,忙道“送了殷六俠來此,咱任務也完成了,不多打擾,這就下山。”
倒是殷素素,卻知此事還未了,反是答應道“那小妹便是打擾了。”
大方的很。
與那都大錦也是鮮明對比。
…
s小區封閉四十八小時,做核酸…真?無心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