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上恐怖遊輪的我被迫成了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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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
磅礴的層層霧氣環繞,從那靜止的空間中走出一道黑色人影,腳步伴隨著時針滴滴答答的響。
在幽靈船的最後一段時間,“守門人”通過入夢傳進行影像資料傳導,短時間迅速讓凃夫掌握了那個基礎的傳送儀式,劃破手後在航海日誌上滴血穩固這根錨的支點。
而在完成學習後凃夫立刻舉一反三,
第一句話就是考慮讓門老師用這樣的方法教他古亞述語,然後不出意料的被果斷拒絕。
“回來了。”
從船上回歸披著一身黑色長袍的凃夫重返利茨市伍德區時,強烈的眩暈感讓他感到些許不適。
之前的行動已經抽空了凃夫太多精力,當再次回到剛剛打掉的這家地下酒館,凃夫瞄了一眼地圖距離,同在伍德區的普利茲港並不算遠。
從監控裡的他看到廣場上的動靜,讓那周遭一片變成了地獄。
生活在這個片區的人們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瘋狂的向外逃竄,一波又一波的哭喊吵鬨聲震天,
即便有不少穿戴製服的警官在維護治安,但想要安頓一個分區的所有市民,實在有些為難他們了。
重新戴上那難看的黃金骷髏頭麵具,凃夫拖著疲憊的身體朝普利茲港走去,在所有人趨利避害像四周逃跑的人海急流中。
唯有他一個人逆著人海主動靠近危險,身旁市民像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這個逆行者。
隻是稍稍靠近那廣場中心的血腥味便席卷而來。
不知道有多少超凡者和警務廳警官葬身在這,當超凡者們無力抵抗紛紛倒下時,手持槍械的警察們便成了守護市民的最後一道防線,
他們不知疲倦的朝那恐怖的怪物衝去,在那顯露神話形態的邪神比伯身上,祂揮舞著蠕動的觸手。
手臂一隻巨大的猩紅之眼逐漸複蘇。
哪怕隨著警員們不斷射出子彈,那觸手怪物體外不斷綻放血花卻很快又愈合。
這恐怖的邪神經過幾輪的血腥獻祭,恢複了不少實力,單輪肉身強度幾乎達到了半神的水準,自然難以破防。
從遠處看去,也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作為人與生俱來對巨物本能的恐懼感,站在麵前怕是連頭夠不敢抬。
廣場上最強的那幾位超凡者,此刻的情況卻也好不到那裡去。
那位冒險家隊長堅硬的肉身即便開了鋼硬化,正麵跟那怪物比伯硬碰硬之下,被打得皮開肉綻,大口吐血後便直接倒在原地,死活不知。
“儘力了,就這樣吧……”
最後一位還保存戰力的序列7梅森,則是臉色蒼白的站在遠處,他已經生出撤退的念頭。
剛才的交鋒過後他同樣已經力竭,他一個不由教會管理的外來超凡者做到這種程度,也算儘了一個市民最大的努力,不會有人再怪罪他。
而具有老式英雄情懷的克比警官,也在不久前選擇了自己最喜歡、最英勇的方式,直接闖入這尊降臨的在利茨的邪神夢境中。
不惜作為一枚自爆的炸彈,倒是對手造成了不輕的麻煩。
向他這樣的人不在少數,超凡小隊那些序列8的超凡者也都拚了命,接二連三、前赴後繼的用血肉阻擋怪物比伯的殺戮,不斷延遲對方進犯利茨的腳步。
“梅森,乾得不錯。”
帶著麵具偽裝的凃夫,從廣場上一路擠裡麵擠,來到臉色蒼白的梅森亞當斯身後,然後冷冰冰的說了句話。
“你是?”梅森轉頭猶豫了一下。
“‘傳媒者’先生讓我向你問好。”凃夫借用自己的大號,向梅森表明了來意,“你做得已經足夠好,剩下的就交給我。”
傳媒者先生的眷者!
果然在報出這個名號後,梅森的眼神充滿了尊敬,“為‘傳媒者’先生效勞,是我的榮幸。”
梅森的姿態擺的很低,心中卻翻起了一層滔天巨浪。
果然,天網還是來人了。
那位“傳媒者”先生一開始的目的恐怕就不是這家俱樂部,而在於鏟掉比伯後麵那尊邪神。
看來,這是高位麵之間的一次交鋒。
沒有多好閒聊時間,凃夫輕拍梅森的肩膀後便不停歇的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