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十年,出門已是到了強秦!
“不!”
“是我們!”
聽到大堂外麵傳來的聲音,獄曹狎跟鄭安都愣了一下,隨即,獄曹狎陰著臉,朝外麵喝道“誰人在外旁聽?”
“進來!”
獄曹狎的聲音傳出,四周卻頓時消聲了。
大堂外。
秦落衡跟奮目光陰沉的盯著閬,若非不能在獄衙出手,?他們都想直接把閬的嘴給撕了。
就你話多?
他們在外麵聽的好好的。
閬不知發什麼神經,聽到鄭安的問話,鬼使神差的去接了一句。
現在倒把他們架在這了。
閬捂著嘴,眼中滿是驚惶和不安。
他前麵聽得太起勁了,尤其是聽到鄭安毫無能力,還在這不斷回嘴時,?心中更是義憤填膺,在鄭安反問時,他下意識的就接了一句,?就跟往日跟奮頂嘴一樣。
隻是話一說出口,他就知道壞事了。
情急之下,卻是越說越錯,還把秦落衡跟奮抖了出來,現在他心中隻剩下無儘的悔恨和不安。
見外麵無動靜,獄曹狎眉頭一皺,邁步朝堂外走去。
“秦兄,現在怎麼辦?”聽到室內的動靜,奮一下子也慌了,隨即眼中閃過一抹果決道“要不跑?”
秦落衡歎道“還能怎麼辦?進去唄。”
說完。
他直接邁步走了進去。
閬在後麵急道“秦兄,這事跟你們沒關係,是我自己沒管住嘴惹出來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跟奮走吧,這事我自己處理。”
“我不想牽連你們。”
奮憤聲道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你這張破嘴,?我們真要被你害死了。”
“要是這次能順利挺過去,回去後,?我一定要把你這張臭嘴給撕了。”
“母婢的!”
奮罵了幾句,跟著走了進去。
閬站在外麵,神色不斷變化,最後狠狠扇了自己幾巴掌,低聲怒罵起了自己,“你這張破嘴,怎麼什麼話都敢接呢?”
“還連累了秦兄和奮。”
“蠢貨!”
暗罵了自己幾聲,閬也快步走了進去。
見到進來的三人,獄曹狎眉頭一皺,他上下打量了三人幾眼,卻是都不認識,疑惑道“你們是誰?為何在獄衙我沒有見過你們?”
秦落衡作揖道“我們三人是體驗試為吏的史子。”
“方才下課,一時走錯了路,來到了這邊,剛好聽到獄曹在評說一個案件,心神澎湃之際,下意識接了一句。”
“請獄曹責罰。”
秦落衡很誠懇的認錯了。
也沒辦法不認。
閬當時都直接接話了,若他還說自己什麼都沒聽到,那是真把對方當傻子了,對方可是獄衙的獄曹,他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當著獄曹的麵說謊。
“史子?”
獄曹狎的臉色當即陰沉下來。
他心中也有些窩火。
他費那麼多口舌,就是想讓鄭安知難而退,本以為接自己話茬的是個獄吏,他好順水推舟的把這個案件給出去,結果接話的是幾個史子?
這不是在助鄭安誌氣,滅他的威風?
他如何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