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十年,出門已是到了強秦!
大堂內。
秦落衡、閬和奮三人席地而坐。
奮不安道
“秦兄,我們真要去破案?”
“這我們那會啊?”
“連線索都不知道怎麼找,唉,閬,你這次真的把我們坑慘了,要是破不了案,還得罪了獄曹,?以後想進來就更難了。”
閬也沮喪著臉。
秦落衡笑了笑,寬慰道
“無妨。”
“人也不是生來就會破案的。”
“我多少還見過一些刑偵類的,你們若是實在沒主意,到時全程聽我的就行,我來控製整個場麵。”
“這時候。”
“我們隻能選擇相信自己。”
閬和奮看了秦落衡一眼,心中還是沒什麼底氣。
閬父是治獄,?即便這樣,?閬除了對破案有一腔激情外,其餘的竟皆可以忽略不計,?每個案件的破案關鍵都不同,從不能從一而定,他們這什麼都不會的,想隨機應變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至於秦落衡說的什麼見過刑偵,他們全當秦落衡是在安慰自己。
連閬都沒有見過,秦落衡又哪裡能見到?
大堂的氣氛有些低沉。
不一會。
華聿抱著一堆竹簡過來了。
秦落衡把竹簡接過,放到案上,借著大堂內的燭火,三人席地看了起來。
秦落衡看的很慢。
有時還會低聲的讀出來。
但隨即。
他就皺了皺眉。
閬和奮看的太快了,隻是把這告官書翻了一下,了解了一下案件始末,然後就當看完了,這有什麼用?
秦落衡皺眉道
“閬、奮,你們彆這樣看,直接背,先把這個告官書背下來,我們不是獄吏,?不能把這告官書帶離獄衙,?等會我們到案發地點,想要還原案件,隻能靠我們背下來的內容。”
“你們這種方式不行的。”
秦落衡神色很認真。
他們想破案,其實有很多隱性門檻。
他們不是專業獄吏,很多獄吏能用的東西,他們不能用,一切隻能靠他們自己,那也意味著,他們必須比獄吏付出更多努力。
閬和奮一愣。
隨即也是點了點頭。
跟著秦落衡一起背了起來。
一旁。
聽到秦落衡的話,華聿微微額首。
對完全沒有破案經驗的人而言,告案書就是他們目前唯一能用得上的東西,這告案書非是受害人呈上來的,而是受害人告官時,官府根據受害人的描述,加上實地勘測記錄下來的。
算得上是目前最詳實的實情資料。
他們想利用最大化。
隻能靠背。
秦落衡想的很透徹。
三人把背告官書執行的很堅決。
告官書看似有三個竹簡,但每個竹簡其實就兩三百來字,一人背一個,很快就能把裡麵的內容背完。
半個時辰之後。
三人互相檢查了一下,確定都把相應的部分背下,也是把告官書還給了華聿,隨後背著書篋離開了獄衙。
走在空蕩蕩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