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十年,出門已是到了強秦!
秦落衡沉聲道
“如果受害者沒有說謊。”
“那荊券很可能是兩人纏鬥時,無意間掉落了,從目前我們得到的信息而言,並沒人把荊券這物證送到獄衙。”
“一般人不會私藏這種物證。”
“所以”
“隻可能是兩種情況。”
“要麼是被犯罪人發現了,當場或後麵趁著混亂給帶走了,要麼就是還遺落在四周,並沒被人發現。”
閬和奮也興奮起來。
前麵他們對這起案件絲毫沒有頭緒,?但現在他們終於有發現了,而且還是重大發現。
在這方麵。
他們已經勝過獄吏鄭安了。
閬激動道
“那鄭安真是個廢物,遺失了這麼重要的證物,他竟然一天都沒察覺到?甚至可能連想都沒想到,就這,還敢質疑獄曹的撤換,?他哪來的臉啊?”
“果真是獄衙之恥!”
“我呸!”
閬罵了幾句。
也是開始在四周搜尋起來。
他們隱隱感覺,這遺失的荊券,或許跟案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甚至可能就是破案關鍵。
在三人恨不得將四周掘地三尺時,一道黑影卻是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不遠處,不過他身處黑暗之中,並不容易被人發現。
他就站在那邊,看著柴火映照下的三人。
他自然聽到了秦落衡的話。
隻是不為所動。
看了一會三人的搜尋,他嗤笑一聲,轉身離開了,四周很黑,但對他卻是毫無影響,顯然他很熟悉四周的環境。
路過一片水漬時,借著水麵反射回來的微光,卻是隱隱能看到,這人手上正捏著一樣東西。
形似竹簡。
邊緣卻有很多鋸齒。
搜尋無果。
閬卻是並不氣餒。
他開口道“奮,要不明天你去趟坊市,找到那名跟受害者做交易的商賈,向他詢問一下這左券的情況。”
“沒準會有新的發現。”
“好。”奮道。
秦落衡蹲在地上,他察覺到一些不對。
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荊券上麵,在他們看來,找不到這枚失蹤的荊券,?就意味著好不容易發現的線索斷了。
但
這荊券有什麼用?
秦落衡停了下來,他看向奮問道“奮,荊券是做什麼用的?”
奮一愣,答道
“彆契券者,所以為信也。”
“這是立信之物。”
“財貨兩清之後,商家要在券上寫下這次交易的契約,買賣雙方各持一半,如果後麵發現錢數不對,或者貨物的質量有問題,可以拿著這契券去進行退換,或者打官司。”
秦落衡又道“如果契券丟了呢?”
奮回道“亡券而害,遺失契券的人會受到處罰,秦兄你不是跟閬做過一筆交易嗎?你應該清楚這些啊。”
秦落衡點了點頭,說道“我正是有所了解,所以才感覺有些不對。”
“有什麼不對?”奮疑惑道。
秦落衡沉聲道“契券,也就是我們在找的荊券,這是買賣雙方的立信之物,現在交易已經達成了,就算貨物不對,或者錢財不對,那也是買賣雙方的事,跟犯罪之人有什麼關係?”
“他要的是錢財,而且已經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