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十年,出門已是到了強秦!
獄衙。
下市時分。
衙內卻是比往常熱鬨很多。
不少獄衙抱著案牘,但目光卻不時看向一處空蕩蕩的大堂,他們自然不是真的有空閒。
隻是相對破案。
他們更想知道這場博戲的結果。
昨天獄曹狎跟獄吏鄭安的博戲,他們已經得知了,在聽到這個博戲時,眾獄吏也是義憤填膺,紛紛表態想幫助三名史子。
不過
博戲的要求定在哪,?他們也實在無能為力。
這個案件對他們而言。
並不難。
但對於三名史子而言,卻是難如登天。
他們沒有絲毫的破案經驗,甚至都不一定能找到破案口,更彆說去查找定罪的線索了。
獄衙內。
幾名獄吏處理完手裡的案子,也是閒著聚在了一起。
低歎道
“你們說獄掾是怎麼想的?”
“怎麼就能同意鄭安那麼多無理要求?”
“那鄭安自己沒能力,靠著關係進入獄衙,?結果還刻意刁難這三名史子,還不準我們參與,?真是夠下作的。”
“而且”
“我聽到了一個消息。”
“那鄭安好像要從我們獄衙調走了。”
“這不純惡心人嗎?”
“自己不待獄衙了,還弄出這惡心事來惡心我們,真希望這三名史子能成功破案,打這鄭安的臉,好好出這口惡氣。”
另一人輕歎一聲道
“這案件對我們而言很簡單,我去看了一下案件的告官書,這就是一起普通的盜竊傷人案,罪犯不是為了尋仇,也不是謀色,所以就是一起很純粹的謀財案。”
“地點發生在閭巷。”
“基本可以斷定是本鄉人作案。”
“隻需要在各個閭巷,打探一下那些白天不做正事,生活貧困潦倒又行為不檢的可疑人就行了,暗中監視幾天,基本就查出來了,實在不行再去查一下周邊有沒有突然出現大手大腳的可疑人。”
“畢竟”
“犯罪人目的就是謀財,搶來不花,那根本不可能。”
“查出幾個可疑人員,?再詢問一下他們當天做事的情況,?基本就八九不離十的可以斷案了。”
“不過我們知道是因為我們會破案。”
“但三個史子可不會。”
“以前我們試為吏時,?麵對案件也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弄,全程跟個無頭蒼蠅一樣。”
“他們估計跟我們那時一樣。”
“就算搜到點證據,也看不出什麼。”
“這場博戲估計要輸。”
“等以後,我們再見到鄭安,估計這廝還會用這個來嘲諷我們,說我們獄衙的人都是廢物,破案都不會,想到以後被這廝嘲諷,我心中就有氣。”
“早知道,我昨天就該抽他!”
“母婢的!”
這名獄吏越說越氣,最後更是怒罵了幾句。
他本就看鄭安這關係戶不爽,加上昨天鄭安還想刑訊逼供,他也是直接跟鄭安起了衝突,尤其是一想到以後,鄭安後麵還會在他們麵前甩臉子洋洋得意,他心裡就更不爽了。
其他獄吏也是連忙製止了。
“我們能怎麼辦嘛?這是華獄掾定下的,我們又不能改。”
“大不了輸了以後見到鄭安,?繞著點唄,?不然還能怎麼樣嗎?總不能再跟鄭安理論吧?到時他恐怕就真會蹬鼻子上臉了。”